林缺慌忙躲閃,再次打出御雷火種。
「轟!」
一朵金色蓮花直衝水龍。
可惜,水龍完全不是御雷火種能對抗,瞬間就被汽化。
不廷胡余更為暴怒,手持一根骨叉吸收海水力量,形成千萬道水柱,瞬間凝結為冰錐,密密麻麻形成雨點似的砸過來。
「嘭,嘭,嘭。」
林缺身形在冰錐中穿梭,速度奇快。
不廷胡余見林缺沒吃虧,氣的鬍子都炸開,瘋狂攻擊。
「老子殺了你!」
「啊!!!」
不廷胡余完全暴走,不斷灌入魂力凝聚更多冰錐形成包圍。
林缺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著急。
他現在只能躲,不能攻。
林缺找到一個空隙,立刻解釋道:「我並無惡意,之所以突然冒犯是為了激出你。」
「你如果再攻擊,我就不客氣了。」
不廷胡余徹底被激怒,一個小娃娃也敢來他的地盤挑釁他,簡直是可惡。
「小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不廷胡余再度爆發出魂力,海中不少海獸都跳出海面,迅速站在不廷胡余身後。
林缺眼瞳一縮,有些無語。
這傢伙脾氣還真是又爆又犟,怎麼就不停人講呢!
林缺很是無奈,立刻叫出小黑。
小黑得令,詛咒之力釋放,滔天的煞氣沖向這幫撲來的海獸。
海獸怒視,同樣拼勁全部實力:「小子!你無緣無故就殺了我們這麼多兄弟,簡直太囂張!」
「今天你休想離開南海!」
雙方都在激戰。
林缺只覺得腦殼有些疼,扶額道:「我是為北方海域海神來,你還要繼續打嗎?」
不廷胡余動作微微一滯,皺起眉頭仍然怒視林缺:「你怎麼會認識禺強?」
林缺解釋:「我是為讓你幫忙找到他。」
不廷胡余想了想,再次怒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禺強,但你敢進犯我南海,你不付出點兒什麼休想輕易離開!」
說著,不廷胡余再次攻來。
滔天的海水形成千丈高的海水屏障豎起。
幾十尊海獸釋放神威,隨著這些屏障攜帶的海水神力將林缺包圍。
屏障形成的包圍圈變成閉環,頭頂也完全包圍起來。
林缺臉色微變,渾身一震,背後大道鎖鏈甩出。
大道鎖鏈上符文不斷散發金色光芒,重重甩在屏障上。
只是,水柔性剛,想要將屏障打破是不可能。
而海獸已經圍困過來,無數神光朝林缺攻擊。
林缺身形一側一斜,天誅劃出一道刃光。
一隻海獸躲閃不急被打落在海底,其餘海獸見狀更是被激起戰鬥的衝動,沖向林缺發起更激烈的攻擊。
林缺有些無奈,想要速戰速決。
他手掌一攤,九鳳棺變成合適大小出現在手中。
他警告的掃視這些海獸,發出最後警告:「你們現在後退還來得及,再往前,別怪我了。」
這些海獸被林缺這種挑釁又無視的眼神刺激到發狂。
林缺搖搖頭,也不想這樣做。
無奈這南方海神的性子只能讓他以暴制暴了。
海獸們再次圍上來,林缺手疾眼快,舉起手裡的九鳳棺就拍下去。
「嘭,嘭,嘭。」
「嘭,嘭,嘭。」
頓時一陣慘叫聲傳來。
「啊啊!!」
「可惡!居然打我的頭!」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高!」
「……」
這幫海獸一臉委屈外加痛苦的表情。
他們待在南海,雖說沒有經歷太多戰鬥,但也知道許多攻擊戰法。
而像林缺這麼簡單粗暴直接拿塊類似板磚的東西拍人的攻擊方法,忍無可忍。
這對他們而言就是侮辱!!
「啊啊啊!」
「我受不了了!」
這些海獸再次撲上來。
奇怪的是,他們正要釋放全部實力準備拼死一搏時,卻發現實力居然只剩下半成。
而罪魁禍首林缺正舉著九鳳棺靜靜看著他們,眼中帶著一絲笑意。
「你們不是還要打嗎?來啊!」
海獸們一臉不信邪的表情,繼續撲上來。
林缺還是一人來了一下。
「嘭,嘭,嘭。」
「嘭,嘭,嘭。」
這些海獸頭頂上都腫起一個大包,實力迅速跌落。
林缺一腳將他們踢到海底,再看著包圍他的屏障,有點犯難。
不廷胡余看到剛才林缺的表現,心中駭然。
他眼睛緊盯林缺手裡那塊類似板磚的東西,心中生起惻隱之心。
他一臉冷笑:「小子,只要你將你手上的東西給我,我就放了你,既往不咎,如何?」
林缺隔著屏幕看向不廷胡余:「我並不想與你為敵,我是來和你做交易的。」
不廷胡余仍舊一臉怒意:「呸!就你也配和老子做交易?」
「你要是不給,我就絕不放你出來!」
「這屏障任何神器都破不開!」
林缺看著不斷縮小面積的屏障,臉上的表情也漸漸難看起來。
他沒想到,這不廷胡余完全是個二傻子。
不管如何,也應該儘快化干戈為玉帛。
「我知道你失去自由身,必須永遠看守這片海域,我來就是為了還你自由!」
「你確定不和我交易?」
林缺直接拿出底牌。
沒想到,不廷胡余仰頭髮出嘲笑:「哈哈哈……」
「你一個小娃娃倒是什麼話都敢說,你可知道是什麼人罰我在這裡看守海域?」
「就憑你一個小小神靈境,也敢口出狂言!」
「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放你出來?」
林缺這次真是有些無語了。
確定了,這傢伙就是個大傻子。
林缺繼續道:「禺強就是我放出來的。」
不廷胡余臉上笑容瞬間僵住。
禺強出來,他自然也知道。
他將信將疑的看向林缺:「是你放他出來的?」
林缺沉聲道:「沒錯,他被罰鎮守九神柱,我沒說錯吧?」
「正是因為我放他出來,才導致神眼現世。」
林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不廷胡余總算是有了一些動搖,不敢置信的怒視林缺:「你是怎麼將他放出來的?這……這不可能啊!」
林缺已經快失去耐心:「你還不放我出來?!」
「不可能也已經成為可能!」
「不止是禺強,我也去找過禺猇,我已經恢復禺猇的自由身,難道你不想見你那些兄弟嗎?」
這句話,狠狠戳中不廷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