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
肖靜看著四周的風景,想起他們這一次的任務,握緊拳頭,不斷給自己打氣。
她一定可以的,不就是一頭污染源怪物麼?這段時間,她待在基地訓練,可是聽其他的異能者講過好幾次,對付污染源怪物的方法。
這一次,是她第一次做任務,一定要完美的完成任務,這樣一來,她才能對得起她享受的待遇。
只是,肖靜想著想著,臉色漸漸變得有些發白,這頭污染源怪物,會不會吃人?會不會長的很難看?
另一邊,劉成渝注意到肖靜的反應後,溫和的說道。
「肖靜,別擔心,我們這一次只是先來這裡打探情況,若是亂葬崗內真的有污染源怪物,而且,我們打不過的話,就回去找幫手。」
他身為隊長,帶著菜鳥隊員做任務,語氣自然不能太嚴厲,萬一影響到菜鳥隊員的心態,那就不好了。
「隊長,為什麼就我們兩個人來做任務?」
肖靜聽到隊長的話語,微微鎮定了一點,忍不住有些好奇,按理說,他們二隊那麼多人,為什麼就她和隊長做任務?
難道,隊長他……意圖不軌?
肖靜想到此處,拿出一面小鏡子,看了看自己漂亮的容貌,又看了看隊長臉上的傷疤,控制著飛行器,朝著旁邊靠了靠。
她今年剛畢業,正準備找工作,誰曾想,血月之變以後,她就覺醒了異能,無奈之下,只能加入超凡組。
而且,他們二隊十幾個人,都是異能者,單論樣貌的話,那幾位女子,加起來都沒有她漂亮。
隊長對她別有所圖,也很正常,這是人之常情嘛,就是隊長有些難看,不符合她心目中的男朋友樣貌。
劉成渝沒有注意到肖靜的舉動,看著地圖,隨意的說道。
「當然是為了帶你出來長長見識,我們二隊,現在就你沒有做過任務,我不帶你,帶誰?」
說是這麼說,不過,如果亂葬崗內真的有污染源怪物,那肖靜的任務就是打探情況,他負責解決那頭污染源怪物。
「隊長,雖然你很帥,又那麼厲害,工資那麼高,家裡好幾套房,也沒聽說過你沾花惹草。」
「不過,我喜歡的是帥氣的小哥哥,你這種硬漢類型,就算了吧。」
肖靜聽到隊長找的這個藉口後,鼓起勇氣,弱弱的說道,這裡是荒郊野嶺,萬一隊長強迫她,她好像反抗不了……
不過,有些話,還是要提前說出來的,不能給隊長鋌而走險的動力!
「乖,回去以後,去看看醫生吧。」
劉成渝聽到肖靜的話語,沉默了一個呼吸,無奈的說道,明明在基地的時候,還好好的,看起來很正常。
怎麼一離開基地,就變成這副樣子了?自戀麼?這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笑話他。
下一秒,劉成渝看到遠處出現亂葬崗的輪廓,而且,此刻亂葬崗內似乎有動靜,控制著飛行器,朝著亂葬崗飛去。
……
只見此刻的亂葬崗內,令人毛骨悚然的響聲,伴隨著開心的笑聲,連綿不絕。
而在亂葬崗邊緣,一位白衣僧人站在地上,低著頭,似乎正在念著佛經,想要超度亂葬崗內的亡魂。
十幾秒後,劉成渝飛到亂葬崗外,看到眼前這一幕,目光落在那位白衣僧人面前,疑惑的打量著這位白衣僧人。
難道,此刻亂葬崗內的動靜,和這位白衣僧人有關?亂葬崗內,還真有一頭污染源怪物?
肖靜落到隊長身旁,保持著五米的安全距離,偷偷的打量了一眼這位白衣僧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想不到,竟然會有這麼俊俏的和尚?也太賞心悅目了。
話說,和尚可以娶妻生子麼?
一個呼吸後,法海念完佛經後,抬頭看著眼前這兩位執法者,溫和的說道。
「小僧法海,見過兩位施主,此刻亂葬崗內,太混亂,還請兩位施主小心一點,不要貿然闖進去。」
他可以聽到,響聲間隔的時間,越來越長,這說明,那頭污染源怪物,快要被鬼嬰解決了。
所以,關鍵時刻,絕不能讓這兩位執法者打擾到這場戰鬥。
「不知大師可願加入我們?我們隸屬於啟明帝國軍方,專門解決這種污染源怪物。」
劉成渝打量著這位法海,笑著說道,看起來,亂葬崗內,和那頭污染源怪物戰鬥的人,和法海是一夥的。
自從血月之變以後,靈氣復甦,各種奇人異士都被軍方招攬,他若是可以招攬法海他們加入超凡組,也是一件好事。
「嗯嗯嗯,我們超凡組的待遇很好。」
肖靜聽到隊長招攬這位法海,連忙說道,這麼俊俏的和尚,哪怕是每天見到,她都會感覺很開心了。
法海搖了搖頭,溫和的說道。
「世間動盪不休,民不聊生,小僧願儘自己之力,斬妖除魔,兩位施主的好意,小僧心領了。」
超凡組?啟明帝國軍方?他並不想加入,他只想斬妖除魔,拯救黎民百姓。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強求了,不知大師可否告知,有沒有我們可以幫的上忙的?這頭污染源怪物的實力如何?」
他之前聽其他幾個隊長說起過,做任務的時候,偶然遇到過一些道士,想要解決污染源怪物,以及,荒野上的變異野獸。
而且,那些道士都會使用法術,現在他遇到一位想要斬妖除魔的和尚,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法海聽到這位執法者的詢問,溫和的說道。
「阿彌陀佛」
「這頭污染源怪物體型三十多米,可以迷惑心智,吞食屍體,力大無窮,若是兩位施主有辦法解決這頭污染源怪物,也是一件幸事。」
肖靜聽到法海的描述,使用異能,側耳聆聽著亂葬崗內的動靜。
一個呼吸後,疑惑的說道。
「那些聲響,是什麼聲音?怎麼聽起來,有些奇怪啊?」
她的異能是聽風術,可以傾聽附近的風吹草動,最適合打探情況了。
只是,為何她只聽到亂葬崗內那連綿不絕的聲響,卻沒聽到其他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