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些就是我們在荒野之中抓到的。」
「大多數人都在這裡,幾個人在逮捕之中反抗太過激烈,被我們擊殺,只有一小部分人逃掉了,但是大人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已經追去了。」
「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將其全部帶回來。」
一人恭敬道,而此刻在白雲城之中的瓦倫丁看著身下被壓著的眾人。
而眾人此刻仿佛已經認命般,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在他們從地洞之中走出的時候就已經預想到了這一幕。
所以就算是親眼看到那邪教最強者,也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有趣。」
「誰能告訴我,那陸正的消息,我可以放過你們。」
瓦倫丁的聲音響起,說著便走到眾人的面前,他想要看看,這些人是真的忠誠還是假的。
只是所有人都死死地盯著瓦倫丁。
瓦倫丁對於他們來說,便是害了他們家破人亡,危害他們同伴朋友的敵人。
所以面對敵人的仁慈和詢問,他們都沒有抱有絲毫的希望。
「好,很好。」
瓦倫丁很是不屑,就算是這些人不說,他也有辦法知道,將其洗腦之後,便是自己神教之人。
到時候自然會知道那陸正的位置。
隨即準備出手。
但是嘴角猛地一抽。
身體傳來一股劇痛,周圍的惡意更是襲來。
咽下一口鮮血,眼神十分難看地看著眾人。
就在剛剛,他準備動手將人洗腦,可是突然牽扯到自己的傷勢,而且以他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對這些人進行洗腦。
並且周圍的惡意開始更加的濃郁起來,似乎察覺到自己對那陸正不利起來。
如果是自己沒有受傷之前完全,完全可以不必在乎這一切,但是現在的他完全和之前的自己無法相比。
舉在半空之中的手愣在原地,隨即猛的出手,將眼前一人直接抽飛出去。
此人仿佛被重擊般。
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聲。
落在百米之外,重重砸在地上,整個人已經沒有了人的形狀,骨頭已經碎完,直接慘死當場。
而做完這些的瓦倫丁只是冷哼一聲。
雖然自己剛剛出手,承受了來自於周圍空間的惡意,但是這個代價他卻可以接受,遠遠達不到對付那人類陸正的地步。
同時他也很是好奇。
都是出手,為何對陸正出手和對普通人出手完全不是兩樣。
不過越是這樣,他越想將那人類土著弄死,只有這樣,他才安心。
看著同伴在自己身旁被擊殺,其餘之人看向瓦倫丁的眼中儘是憤怒,一個個在瘋狂地掙扎,就算是死,也要在瓦倫丁身上留下什麼,哪怕只有一點也行。
但是掙扎的眾人都被身旁被洗腦之人鎮壓。
「想辦法從他們口中得出那人類陸正的消息。」
「記住,是不惜任何代價。」
瓦倫丁道,一股可怕的威壓出現。
「是,大人。」
被洗腦眾人頓時急忙應道。
而瓦倫丁心中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嚴重,明明那人類陸正受到的傷勢極為的嚴重,一年半年的根本無法恢復過來,按理來說他完全沒有這個擔心。
但是為什麼總感覺心神有些不安。
難道那人類陸正還有什麼底牌在?
在看到被抓來的白雲城之人被帶下去時,還是開口道。
「留下一人。」
「是!」
眾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留下了一人,隨即離開這裡,準備使用只要能想到的任何辦法將其從口中得知陸正的消息。
而被留下的一人,則是冷冷的看著瓦倫丁。
雖然不知道這異族究竟要搞什麼花招,但是自己絕不可能說出陸正鎮將以及步可兒鎮將的消息的。
他死都不怕,難道有會怕此人。
而瓦倫丁之所以留下此人,便是打算將此人直接進行強行洗腦,而這樣做的代價,會使自己的傷勢進一步嚴重,甚至可以跌落四階,同時此人也活不了多長時間。
但是心中那股不好的也預感讓其準備付出這個代價,也要在第一時間找到那人類陸正的下落。
而在此人有些不安的眼神之下,眼睜睜地看著瓦倫丁的手伸向了自己的腦袋。
只感覺到大腦傳來一股刺痛。
緊接著,又看到了眼前的瓦倫丁似乎遭受到了襲擊般,嘴角竟然浮現出一絲的鮮血。
緊接著,等到他再度睜開眼睛。
那無畏的眼神之中浮現出淡淡的冷意,而看向瓦倫丁的憤怒則在此刻變成了尊敬,但是耳朵,口鼻眼睛都在流血。
這一幕看起來十分的滲人,但是就算是這樣,也無法改變眼神之中對瓦倫丁的尊崇之意。
而瓦倫丁見此,便知道此人活不了多長時間,隨即便問道。
「告訴我那人類陸正的下落。」
只是面對瓦倫丁的詢問,此人雖然沒有絲毫的猶豫,但是說出的話卻讓瓦倫丁面色一冷。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
此人緩緩點頭,而瓦倫丁頓時眼中浮現出一絲怒吼,他可以確定洗腦成功,所以也就是說此人是真的不知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知道陸正鎮將和步可兒鎮將下落的只有一個人,就是我們中的那位土系異能者。」
「除了他之外,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具體位置。」
之前眾人之中的隊長為了以防萬一,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陸正的位置,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讓那土系異能者隨機找的地方。
沒有想到這一點,起到了很大作用。
「該死!」
瓦倫丁怒罵一聲,沒有想到自己付出代價之後卻得到一個不知道的答案。
「那誰知道?」
「那土系異能者。」
「土系異能者現在在哪?」
「不知道!」
瓦倫丁氣得想要將眼前之人直接給拍死。
「告訴我,你知道那土系異能者最後的位置,這一個知道嗎?」
「知道。」
「好,告訴我。」
瓦倫丁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噗嗤.......」
被洗腦之人剛剛想說,整個人直接噴出一口鮮血,然後徑直地倒了下去,沒有了氣息。
而那一口鮮血,也直接噴在了瓦倫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