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我就問你,這個世界可有你隨便得到的東西,就連你父母的付出,都是為了以後他們自己老了而做打算。這世間的所以東西,都是需要你拿對等的東西換的,你的付出和回報都是相對應的。」紅衣女一臉無奈的對我說道。
這世上從來沒有什麼踏破鐵鞋無覓處,有的只是你所付出的還不夠多,還不夠來換得你所想的那件東西。你付出了和他向對等的,自然也就會有得來全不費工夫,這裡的不費功夫,也只是你早已經付出了的。
這天下那有輕易得到的東西,我們手裡握著的,不過是自己所換來的,我們用錢換來食物,用錢換來樓房,用自己的青春換來自己想要的未來,用自己的身體的健康換來金錢,等自己慢慢老了,一無所有了,這種交易也就結束了,生命也就走向了結束。
我皺著眉頭,仔細想了想紅衣女所說的話,覺得有些道理,又況且自己現在真的是身無分文,有這麼一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那麼有又何扭捏糾結的,只要是不太過分的要求,想了想我便也就答應了。
「好。」
「侯三我會給你七天的預知的能力。」
「預知能力?」我不由的一驚想了想,這是一個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能力啊!但是我轉而一想,不由的心一沉問道「條件是什麼?」我知道了自己必然要給她解決她想要的問題,才能得到我自己所想的。
「很簡單,只要你找到樓上那個女房東連環殺人案的所有證據,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紅衣女笑咪咪的盯著我。她知道,我必然會答應的,這麼赤裸裸的條件,任誰都不會拒絕的。
我聽完紅衣女對自己所說的話,一臉不的不可思議,那個女房東怎麼可能是個殺人兇手,不由的大聲問道。
「怎麼可能,她怎麼會是殺人兇手,還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紅衣女,你可不能難為人,你不想幫我就直說,何必要讓我完成這些不可能的。」
紅衣女料到我會這麼說一樣,一臉的看穿我的表情,像是在說,「呵!到底還是個孩子啊!這麼的不成熟。」
我被他看的不自覺的有些懊惱,怒氣沖沖的看著紅衣女。
「好了,你來看!」紅衣女大喊了一聲,手朝著白牆指了過去,另一個手連拍了我三下肩膀,我瞬間就像是定住了一般,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這裡我聽見紅衣女說的,順著紅衣女所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是我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有些疑惑,剛剛明明紅衣女指的方向是自己家裡的白牆,為什麼自己現在看不見了,我不由的心裡有些緊張,下意識的用力眨了眨眼睛,不肖片刻就發現自己視線所及的地方,有些霧霧蒙蒙的了,裡面似乎有一個人形,我們勉強定了定睛,又仔細看了看,好像那個人形是樓上那個女房東。
只見她趴在床上,她好像感覺到有人看她一般,下意識的回過頭來,那凶神惡煞的眼神把我愣是嚇了一大跳,我這才看見她在床上用刀殺了一個男人,她把那個人拖拽到了地板上,用刀狠狠地剁著這個男人的四肢,我頓時被眼前的所見嚇到了,一個女人竟然能這麼兇狠,兇狠的讓人害怕,仿佛這個人已經是成為地獄的魔者,已經不是人一般。
我心裡一驚,我自己怎麼能看見現在的一切,突然想到剛剛紅衣女拍了自己的肩膀,也就釋然了。
突然有敲門聲響了起來,那個女房東聽見敲門聲手裡的刀不由的一頓,拖拖拉拉的把那具男屍藏進了大衣櫥,淡定的洗了洗手,走過去開了門,我這才發現站在門外的竟然是我自己,我突然想起來,那天不是自己打算去找房東的嗎?
那女租客開門後眼神瞬間變得溫柔起來,問道,「你來幹什麼?可有什麼事情啊?不如進來坐坐?」
我當初就是被她這份,柔弱無骨的溫柔迷了心智,跟何況那個男人能夠抵禦得了,白白送到了眼前的肉。
轉而又見自己和她熱吻滾到了床上,想到剛剛在這個床上的那具男屍,我不由的心裡一陣陣的噁心,果然路邊的野花不要採,路邊的野花都是帶刺的,那個刺大的都能把人刺死啊!
我現在都有些慶幸,幸虧當時林欣敲門救了自己,不然,自己真就有可能,會成為是下一個被殺死的人。
「你可知道,這條街上,為什麼只有她自己一個站街嗎?」
紅衣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在我身後問道。
嚇的我一陣激靈,轉過頭去才發現是紅衣女,不由的翻著白眼問道,「是不是你搗的鬼。」
「嚇死我了。」
「對呀!這條街上為什麼沒有別人站街呢?」
「這就要你自己再來看了!」我一聽,心裡頓時一激靈,剛剛看了這麼刺激的畫面,現在又要讓我看,不知道自己的心臟能不能承受這些畫面。
畫面一轉,我入眼的是那個女房客,她正在跟自己說話。「真真,今天晚上的生意真不好,不如你去我家,我們一起喝酒啊?」
我愣了愣,才知道,自己可能上了眼前這個被叫做真真的身。這個真真也是一個和女房客一樣站街的。
「來吧!嗯,我們買炸雞一起,好好的釋放一下,不去管這些個臭男人。」女房客挽著真真的手臂,來回的搖擺著,撒嬌道。
「好啊!好好放鬆一下吧!」真真說道。
我原來想說不去,但是好像無法控制真真所想到的,只能藉助真真的眼睛,看這個世界,其實本來是想要救眼前這個女的,但是沒有辦法,只能看著這個真真,一步步走向死亡,而無能為力。
真真跟著這個妖艷的女房客一起,來到了殺死那個男人的房間,喝著啤酒,吃著炸雞,但是幾口酒下去,那個真真就已經眼神迷離,快要暈過去一樣,又被女房客勸了幾口酒,就趴在了桌子上。
我看到真真這麼快的暈倒在桌子上,心裡大叫不好,這個女租客一定是在酒里下藥了,不然真真不會這麼快的暈倒。跟何況真真是一個站街的,酒量必然不會太差,怎麼會被幾瓶啤酒幾輕易的灌倒了呢!
只見女租客摸了摸真真的臉,呵呵呵呵的笑了起來,「真真啊,你的皮膚真好,你說用你的血洗澡,我的皮膚會不會也這麼好啊?」
我聽見女租客說的,不自覺的打了個顫,一個女的怎麼能狠成這樣,她不會是要用真真的血泡澡吧!
果然,女租客把昏迷了的真真拖到浴室,把真真的手腳都割開口子,一點一點的放掉真真的血,但是此刻的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真真唇色一點點的變白,生命一點點的消失,而自己卻只能看著,無能為力。
女租客把放幹了血的真真拖到門後面,自己笑眯眯的換好衣服,倒了一杯紅酒,搖搖晃晃的重新走進浴室,脫掉衣服,進到了浴池裡,一浴池的血慢慢的將女租客雪白的皮膚都淹沒了進去。
真真就靠在門上,她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血被人放光,自己就這麼稀里糊塗的丟掉了性命。
「真真啊,你的血能被我所用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不過你太不乾淨了,你的血也就能讓我洗個澡了,用你的血泡澡,我的皮膚一定會超過你,比你都要光滑。」女租客用指尖劃著名浴池裡的血,一點點的欣賞著自己的裸體,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我心想,我的天,這是個妖怪吧!我說她的皮膚怎麼這麼的白,原來是用人血泡出來的,這就是巫婆,巫婆啊,我忍不住在心裡咒罵道。
我的眼一花,再一看就只是自己房間的白牆了,想著剛才的一切,他終於忍不住跑到廁所里哇哇的吐了起來,紅衣女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跟在我後面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
我心裡罵到是他媽的刺激,這也太刺激了。
我吐完後,像是虛脫了一般坐在衛生間的地上,靠在馬桶上,說道:「我可以不調查她嗎?」
「當然不行。」
紅衣女搖了搖頭。
「可是她這麼變態,我還沒有把她調查死,返過來,她把我殺了泡澡怎麼辦?算工傷啊?算工傷我也不干。」我想了想說道。
自己可不能就這麼交代出去,自己還沒娶媳婦呢!更何況這個女的一看就是個變態,竟然為了美殺了真真,不用說這條街上其他的站街也必然是她殺的,不然怎麼會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呢!
這也太過的驚悚了,我現在一想身上還不住的出冷汗,就怕自己折進去。
我不知道人的欲望竟然會這麼的強烈,竟然可以為了自己的美貌殺了別人,來成全自己。
其實這個世界上神,鬼,妖魔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從來都是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