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王末光影劍歸鞘,以他為中心的空間如同鏡面破碎,發出一陣陣聲響。
立在空間亂流之中的王末巋然不動,閉著眼睛默默消化著自己的心得體會。
晉升一星使的王末,第一感覺就是希蒂那三星使實力真是水得一塌糊塗。
考慮到希蒂提到過的使徒戰兵、星使、祭祀,這三種自己已知的情況,王末有些明白了。
原來自己一直跟一個輔助打了半天!
明白這一點的王末,對那出現的一星使聖殿大門,現在一點期待感也無了。
「算了,還是先把星辰空中保壘的事情搞定,我再去探個究竟。」
王末關掉一星使聖殿的大門界面,總感覺自己進去隱隱有種不好的事情會發生一樣。
「哇,我師傅好像又變厲害啦!」
艾麗卡一臉與榮共焉拍著手,目睹剛剛王末一把劍翻海的大場面,這會諸女都有些沉默。
被打扮成洋娃娃的孟姜,飛在眾人的頭頂奶聲奶氣道。
「其實你們可以考慮拜我為師,等我長大,我也能做到這種程度的!」
「那你能讓我長高嗎?」
艾麗卡第一時間響應孟姜,畢竟她已經有一個名義上的「師傅」。再拜一個會飛的小娃娃為師,也是二師傅丟臉就沒那麼大。
孟姜看了眼還在沉睡之中的白月魁,再看了眼艾麗卡一頭就扎進被窩不說話了。
溫夢如看了眼白月魁,咽了口口水。
「我好像愛上了白姐姐,這可怎麼辦?」
健健白了一眼溫夢如,滾著輪子連忙離溫夢如遠遠的。
「你還曾經跟我說過,你愛我呢!」
飛雪嗤笑了一聲。
「她也說過愛我!」
被眾人瞬間「扒」了個乾淨的溫夢如,憨憨的笑了一下。
「你說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溫夢如被眾人聯手抵制,連忙又舊事重提轉移視線。
「我聽人說跟人做羞羞的事情會變漂亮,可是這變化也太大了吧,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唐僧』?」
飛雪看了一眼已經跟自己一樣高的白月魁,再看了一眼那跟自己不相上下的臉蛋。
「我去睡覺。」
健健受不了橘里橘氣自家姐姐,開啟了無情的機器嘲諷模式。
「我剛剛不是給白姐姐看過了嗎,沒有那回事!」
「你現在不是他的秘書嘛,要不你去試試。」
溫夢如那女強人的范瞬間就垮了,一臉慫樣朝健健擺了擺手。
「不要、不要,我怕疼。」
健健如同黑化一般,從機器手臂中伸出一個針筒,一步一步靠近溫夢如。
「沒事,我可以給你打麻藥!」
在帳篷外的孟士被裡面的喧鬧驚醒,他猛的睜開雙眼。
過了良久,孟士這才像重新加載回了自己的模塊起身。
看到車外正躺在沙灘上的王末,孟士連忙一瘸一拐下車。
「末哥兒,那個使徒戰兵好雞兒綁硬啊,我給你看看!」
孟士連忙朝王末的終端傳資料,可是收到的卻是不在服務區提示。
「還好吧!」
王末扶著孟士坐下,詢問道。
孟士搖了搖大腦袋。
「死不了,末哥兒你的終端呢?」
王末這才想起自己把終端給了馬克,重新從物欄里取出一個新的扔給孟士。
孟士連忙開始授權,蒙克托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好了,末哥兒你自己看吧!」
鼓搗傳完資料的孟士,就將當時核爆的場面點開。
「查爾斯?」
王末看著跟查爾斯一模一樣的傢伙,愣了一下。
孟士點著蒙克托開始放大,王末這才發現蒙克托那一身細密至極的鱗片,看得他密集恐懼症都快犯了。
「他就是出場那個金色的圓球,然後那些鱗片就跟活了一樣,變成了這個樣子。」
王末聽孟士這麼一說,也沒興趣再回頭看蒙克托的出場畫面。
孟士正放著的是原子彈一頭砸在蒙克托腦袋上的畫面。
當時的蒙克托仿佛提前察覺到了,他用唯一的左手很快托住原子彈。
然而一下秒,原子彈就瞬間爆炸。
王末看完視頻,原本想要去跟蒙克托幹上一場蠢蠢欲動的想法,瞬間沒了。
蒙克托完美的像王末展示了,做為一個職業戰士的可怕。
在原子彈頂頭爆炸之下,他竟然可以調節自身的鱗片方向,讓他幾乎豁免了那巨大的熱能。
蒙克托不但沒有被氣化掉,反而如同小強一樣頑強的活了下來。
一顆原子彈下去,王末看到僅有的戰果就是蒙克託身下鋪了一地的鱗片。
「末哥兒以我們現在的戰力,恐怕連他的鱗片都刮不下來。」
孟士有些沮喪,他發現自己的幽冥刀鋒可能一刀下去也會打鐵。
王末輕輕的嗯了一聲,從蒙克托出場的動畫重新開始放了一遍。
一直看了三遍,王末這才關掉終端。
「孟士你現在跟星辰空中保壘戰艦,還聯繫得上嗎?」
孟士聽到星辰空中保壘戰艦眼前一亮,可是聽完王末的話臉色暗了暗。
「末哥兒,不知道空中保壘上面發生了什麼,我已經跟它失聯很久了。」
「不過最後的通訊,它跟我匯報還是一切正常!」
孟士又連忙補充了一句。
王末拍了拍孟士的肩膀。
「沒關係,等我們去親眼看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王末起身看了一眼黑暗之中,如同一顆太陽的金色圓球。
「把空中保壘的位置標註出來,帶他們先走,我來會會它!」
孟士這才看到那顆在地上,朝他們滾來的金色大圓球。
「我去他大爺的,它比我恢復得還快,竟然追來了!」
孟士破口大罵,當看到王末拔劍之後,那洶湧如同大海的磅礴力量,直接閉上了嘴。
「我去通知他們!」
留下這句話,孟士連忙向帳篷跑去。
營地很快炸開,魏忠和四象只看了一眼那金燦燦的圓球,連忙開車跑路。
飛雪和艾麗卡連忙將還沒醒過來的白月魁轉移到車上,孟士連帳篷也沒管開著車就沖了出去。
孟士見飛雪一臉擔憂看著王末,忍不住開口道。
「相信末哥兒,他留下來自然有一定的把握,哪怕打不過,末哥兒跑路也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強。」
深得王末游擊戰術心得的孟士,提起跑路這兩個字,臉不紅氣不喘。
王末正在收著帳篷,見那金色的圓球並沒有尾隨車隊而去,王末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