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萼獸的聲波攻擊還沒出口,王末一提光影劍將花萼獸的嘴劃成兩半。
花萼獸痛苦的晃了一下腦袋,叉腰的兩隻手向王末抓來。
王末光翼一展,躍過花萼獸的頭頂出現在它的腦後。
手中的光影劍,每一劍落下都在花萼獸的腦袋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巨大創傷。
頭都快要被切成無數半的花萼獸,咆哮連連。
在王末這迅猛的劍光下,花萼獸連轉個身都痛苦無比,更不用說還需要蓄力才能展開的飛行技。
「你這麼囂張,髮型也太拉胯了,給你理的這個頭怎麼樣?」
王末話音剛落,憤怒的花萼獸猛的轉身,燈籠大小的眼睛滿是憤怒的火焰。
當他看到王末手中那把正在變大的光影劍,獸瞳猛的一縮。
兩隻手慌忙護住了自己的頭部。
「去!」
光影劍拽著白色的劍芒,從王末的手中脫手而出。
花萼獸碩大的頭顱直接被貫穿,留下了一個恐怖的大洞。
恢復原樣的光影劍,在空中拐了個彎重新回到王末的手中。
王末提劍,繼續在花萼獸身上削骨。
難得不用對付雙鄂獸那種力量型的領主級噬級獸,王末現在輸出那叫一個舒服。
王末就喜歡打這種輸出型的噬極獸。
力量級別的無腦莽夫,王末想要攻擊打出噬極獸的痛覺,簡直就是一個地獄級別的挑戰。
力量級噬極獸一旦衝鋒起來,第一次行動受限失敗,王末就得被追著攆得落荒而逃。
「你還想射我?」
花萼獸的雷射,才在嘴裡出現。
王末一劍就將花萼獸的雷射,重新給打回肚子裡。
花萼獸被炸得東倒西彎,悽慘不已。
剛剛湧進來的刺鰻見自己的頭被王末凌虐,嘴裡的骨刺齊齊朝王末噴射而去。
飛雪他們面對這漫天的箭雨,瘋狂開槍阻擊。
「怎麼可能?」
當發現一向無往不利的子彈,竟然摧毀不了那些骨刺,眾人驚呼了一聲。
「射刺鰻,不用管它們的那些骨刺。」
飛雪一槍將一頭朝花萼獸支援過去的刺鰻放倒,冷靜開口指揮眾人。
花萼獸見自己的小弟終於登場,死死纏住王末不讓王末逃避骨刺箭雨。
一瞬間,王末就被四面八方射出的骨刺包圍。
在花萼獸的面前,出現了一個骨刺大球。
花萼獸終於揚眉吐氣,雙手重新叉腰。
骨刺末端的分須,相互吸引連成了密密麻麻的藍色繩索,將骨刺大球緊緊捆綁。
蓄力完成的花萼獸,那巨大的腹部突然從地面彈了起來,屁股開花裂成了六瓣,御空飛行。
當看到審判者正在擊殺自己的小弟,花萼獸張嘴吐出一發聲波攻擊。
光影重力體的攻擊瞬間為之一滯,花萼獸在空中叉腰掠過眼前的骨刺球,臉上閃過了一抹殘忍的大笑。
「白老闆,我們要出手嗎?」
居高臨下的白月魁六人,正齊齊望著下方逞凶的花萼獸。
夏豆見王末被重重包圍,忍不住開口道。
白月魁回頭看了一眼夏豆。
「你記性這麼差的嗎,五年前我們拿著飛彈都炸不死他,你覺得他能被困在裡面多久?」
夏豆咧嘴「嘿嘿」笑了一下,抓著自己的腦袋。
「好像也是哦。」
花萼獸幾個急速飛行,躲開了飛雪的狙擊。
龐大的身體猛的往下一壓,突然降落在了一處廢墟石板上。
「他們有麻煩了。」
山大嗡聲嗡氣說完,白月魁眾人堵上了耳朵。
一隻刺鰻出現在花萼獸面前,花萼獸吐出嗅霧,分裂成六瓣的腹部開始晃動。
它身前的一隻刺鰻開始起舞。
荷光者他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突然齊齊倒地。
樓道中也滾出了馬克一行人。
馬克看著這熟悉的場景,捂著腦袋頭痛欲裂。
其他的獵荒者小隊這會紛紛駭然的發現,他們的生命源質正在被地上的骨刺吸走。
「飛雪,開槍!」
見面就被放倒的馬克,只得朝飛雪叫了一聲。
「打掉那隻刺鰻!」
距離最近的飛雪這會受到的影響最小,可是眼前也是一片搖搖晃晃的世界。
深深吸了口氣,飛雪從背後抽出那把超視距的狙擊槍瞄了一眼。
這才重新抬起自己的狙擊槍。
「砰~」
一聲槍響,子彈被嗅霧擋住。
倒在地上的飛雪看著自己這致命的空槍,嘴裡泛出一抹苦澀。
馬克這才發現花萼獸竟然在嗅霧裡面,開起了這死亡之舞。
面對這完全無解的局面,馬克生出一股宿命的絕望。
「這是因為自己改變了未來的代價嗎?」
馬克踉踉蹌蹌起身,一步一步緩緩朝花萼獸走去。
「這沾上生命源質的東西,真是麻煩!」
王末在花萼獸發出的美妙吟唱中,幽幽吐槽了一句。
接著骨刺球外面的藍線突然繃裂,骨刺齊齊倒射了出去。
王末體表藍霧繚繞,如同群魔亂舞。
刺鰻和花萼獸正在吸收眾人生命源質的動作被瞬間打斷,下一秒那磅礴的吸噬之力不受控制的湧向王末。
「你們快走,我來對付它!」
對恢復行動的眾人道了一聲,空中的王末光影劍歸鞘重重砸在了花萼獸的面前。
馬克咬了咬牙,帶著眾人連同審判者一起開始逃亡。
花萼獸愣了一下,繼續加大力度揮動腹部的六瓣花瓣一樣的器官。
那隻起舞的刺鰻跳得更帶勁了。
王末左手握著光影劍靜靜站在原地,仿佛正在欣賞花萼獸和刺鰻的舞姿。
其他的刺鰻才剛剛吸到王末的生命源質,紛紛倒地暴斃。
哪怕花萼獸拼命提供生命源質,也救不活那些小弟。
花萼獸眼中閃過一抹驚慌,可是面對一動不動的王末,它根本不敢停下來。
「瑪娜詛咒,這怎麼可能,他怎麼還能活到現在的?」
白月魁看到刺鰻吸噬王末生命源質,瞬間死亡,臉色巨變驚呼出聲。
當王末手中的光影劍隱入黑暗的一瞬間,王末拔劍。
「星元斬!」
堅不可摧的嗅霧,被劍光輕飄飄的斬成兩半,劍光一直飛過那隻起舞的刺鰻和花萼獸。
刺鰻和花萼獸紛紛愣了一下,竟然發現那砍嗅霧如切瓜的劍光,居然沒在它們的身上留下半點傷痕。
夏豆一見到王末的星元斬就很上頭,這會雙手合攏呈喇叭狀朝王末喊話。
「喂,你這個還真是只能砍空氣的啊!」
王末臉一黑,沒理瘋言瘋語的夏豆,上前捉住了準備逃跑的唯一倖存者刺鰻。
「你別跑了,剛剛跳了半天蠻好看的,好活!」
王末抓住刺鰻長長的尾巴,奮力將它砸進了花萼獸腹部的深淵巨口之中。
花萼獸痛得「嗷」了一聲,這會不敢再戰兩隻手攀著牆壁就想逃命。
王末再次拔出歸鞘的光影劍,一劍撲了過去。
「走吧,去採花!」
看到被急速飛行的王末一劍斬斷兩隻手的花萼獸,白月魁對眾人道了一聲。
「夏豆你留下!」
夏豆激動的搓了搓手,臉上掛滿了天真可愛。
「我留下去跟那個傢伙接頭?」
「呸,不是見面!」
「不對,是談判!」
帶著眾人走遠的白月魁,無奈的嘆了口氣。
「記得別忘了臨淵者。」
「白老闆放心,我一定把臨淵者給你帶回來。」
朝白老闆喊完話,夏豆一臉開心的從上面直接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