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進入銀河文明,地球上面檢測的高能反應就已經上調至五星境。閱讀
王末聽到白月魁反應的情況,對於極北之南的兩個傢伙略有些好奇。
不過王末並沒有想參與其中的想法。
星光城復活人員差不多已經適應,現在地球這麼缺人,王末眼前需要前往把人撈出來幹活。
「繼續跟進一下,我得回一趟星光城。」
白月魁聽到王末這話,眼前一亮。
王末復活白月天,白月魁早就知道。
可是最近其實是太忙,白月魁也只能克制不給王末找麻煩,所以就沒有問這事。
「好。」
白月魁有些激動看著王末。
「現在試練的進度怎麼樣?」
王末兩個傳承之地兩邊串,這會並不知道試練已經進行到哪種程度。
「整個星河系已經完成60%,地球上也已經到40%左右。預計還有一段時間,看最後的結果怎麼樣,不過目前還不錯,地球之外的地方有比蒙在管理。」
王末認真聽白月魁匯報完,眼下的情況已經是出乎當初意料的好。
「讓他們多注意休息吧!」
白月魁也覺得當初把試練的氣氛搞得過於緊張,現在大家都把自己忙得不行。
確實需要休整一番。
「我去把你哥帶出來。」
王末留下這句話,消失在副空間核心之中。
星光城。
王末剛剛進來,就看到在城門口懷疑人生的白月天。
「我怎麼就活了呢?」
哪怕有械族早先已經跟白月天做過溝通,白月天這會還是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
特別是出品於虛空神族的星光城,讓白月天怎麼也無法適從。
倒是白月魁的老師霍恩,很快接受了自己死而復生這一事實,並開始研究這一課題。
最新復活出來的費澤,很快就成為霍恩的第一個研究對象。
這也是王末把極北之地的事情暫先拋之腦後,進來星光城最主要的原因。
白月天這會正處於迷茫階段,純粹就是閒的。
只要把他拎出來就能解決。
可是霍恩的復活研究就一言難盡。
王末並不覺得霍恩能弄懂其中的原理,畢竟進行復活之人的王末都不懂這個。
王末的復活根本不像星光神女那種正兒八經,有法可尋的復活祭壇之法。
完全是玄學。
霍恩的研究在王末看來,真的是在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你就是王末?」
白月天感受到來人,抬頭打量一眼王末出聲問道。
王末對白月天點了點頭。
白月天的情況,星光城的械族很早就給了他相關的反饋。
並不擁有地獄貓弄出來的久川市記憶,所以這是白月天第一次見到王末。
當然白月天通過星光城的械族,也知道自己當了王末的大舅哥。
對於王末,白月天的感情其實很複雜。
感激肯定是有的,畢竟自己的復活就是王末一手辦成的。
同時也很蛋疼,他這會就好像睡了一個很長的覺。
然後突然被人從地里給挖了出來。
眼前的一切都變了,變得讓白月天無比的陌生。
更離譜的是王末把他一個人扔在這空蕩蕩的城裡,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星期。
霍恩為什麼痴迷於復活研究,還不是在星光城被悶出來的。
「我妹妹沒來嗎?」
白月魁成為空間之主,白月天是知道的。
王末可是給他們播過相關的東西。
「她啊,現在正在調度第一序列文明的試煉,實在是抽不出時間過來。不過我這次來主要是把你給帶出來。」
隨著邁入第一序列文明,白月天這會已經是一星境的戰士。
這些天白月天除了發呆,都在熟悉一星境的力量。
「大舅……」
王末還沒喊完,白月天立馬打斷王末。
「別,你還是喊我白月天吧!」
對於突然冒出的王末,白月天並不敢答應王末這聲大舅哥。
不管怎麼說,白月天覺得自己還是要先看到白月魁。
「也好,我去看看霍恩博士。」
霍恩博士並不在這裡,他這會正在星光城裡搞研究呢。
白月天並沒有興趣跟王末一起進去,這些天星光城在他的內心深處留下了不小的創傷。
他這個六邊形戰士,居然打不過女僕機器人。
這讓白月天很難接受這一現實,有空的時候,白月天都會跑出星光城透透氣。
當然順便也看看,自己復活出來的那塊生命禮讚的巨碑。
不過這會白月天並沒有心思再發呆,他心情複雜目送王末進城。
對於即將見到自己的妹妹,白月天一時有些五味陳雜。
畢竟他到死之時的記憶,都還在大腦之中。
「時代變了啊!」
白月天綜合這些天的感悟,頗有些感慨地道。
王末在對待白月天這方面就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畢竟有地獄貓的事件打底。
在面對霍恩的時候,王末這會顯得更加的自然。
白月魁這個學生,自然知道自己的老師愛好什麼。
她早早挑出關於生命科技的技術,一股腦打包給王末。
霍恩正在興致勃勃觀察看費澤這個外星人,王末隨手就朝霍恩扔出一個終端。
「你來了!」
霍恩見到王末,朝王末點了點頭。
只是看了一眼終端上的東西,霍恩立馬就忘記了費澤的存在。
「你對我做了什麼?」
被關在圓形玻璃囚牢之中的費澤,看到王末勃然大怒。
王末朝費澤攤了攤手。
「我不是說過,過幾天你就知道了。你現在還不知道?」
費澤看著一副欠扁的王末,肺都快氣炸了。
他能不知道現在自己復活了嗎?
只是眼下還不如死了,一復活直接就成了階下囚。
還被穿白大褂的霍恩研究。
這遭遇讓費澤的怒氣值,都已經快爆表了。
「你有种放我出來,我要跟你決鬥!」
在費澤的眼裡,王末這會儼然一個大魔頭。
從事著復活其他文明存在的邪惡魔王。
王末看到費澤把玻璃捶得砰砰作響,很乾脆掏出船形的玉牌。
費澤怒瞪的雙眼,看到玉牌瞳孔猛的縮了一下。
他停止了自己的徒勞舉動,仿佛全身力氣都被用盡了一般滑倒在地。
「難怪你沒死在海魂的第二層,原來如此。」
王末朝守衛在周圍的械族,示意他們把牢籠打開。
玻璃降下之時,王末將手中的玉牌拋給費澤。
費澤看著手中的玉牌,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海魂文明的傳承之地發生了什麼,身為海魂中的一員,費澤又怎麼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