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半,一夜三次郎的王末抱著白月魁睡得正香。閱讀
總統套房的大門被捶得「砰砰」直響。
王末從白月魁的懷裡醒過來的時候,一臉的懵逼。
聽著夾雜著急促的門鈴聲,王末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的懷疑人生。
婁奧?
王末首先想到了是不是婁奧,這麼快就有了發現。
不過聽著這恨不得破門而入的捶門聲,王末有些迷糊。
自己是採集到了婁奧的生命源質,可是自己還沒從穢土轉生里把他復活。
門外那狂躁的婁奧是怎麼一回事?
隨著敲門聲音的持續輸出,白月魁終於也被吵醒過來。
如同一隻小貓慵懶在王末懷裡蹭了蹭,白月魁帶著一絲起床氣,有些口齒不清向王末問道。
「誰啊,大、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
白月魁氣得蹬開被子,玉體橫陳躺在王末面前。
王末見敲門聲還沒停息的意思,只得無奈起床。
「可能是婁奧吧,你接著睡。」
王末用被子蓋住白月魁,咽了口口水,一門心思想回來做晨練的王末,衣服也懶得穿,就這麼光著身子晃出房間大門。
將門關好,王末深深吸了口氣。
不急不躁擰開一瓶水,王末一邊走向大門走去,一邊往嘴裡灌著水。
王末的手還沒伸到門把手,整個雙開的實木大門在王末的面前直接裂開。
「雙手抱頭,不許動!」
破門而入的是一個年輕俊郎,全副武裝的警察。
接著又從破門,魚貫而入二男一女同樣打扮的三人。
王末口中的水直接就噴了出去,慌忙用水瓶遮住重點部分。
為首的警察大概怎麼也沒想到,王末這麼奔放,啥都沒穿就這麼坦誠出來。
女警察嚇得花容失色,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其他的二人,也是一臉尷尬看著王末那水瓶擋了個寂寞的場面。
看到來人不是婁奧,而是四個警察,王末直接呆住。
難道婁奧把事情搞砸了?
這是王末的第一反應,不過王末還是一臉淡定。
「警察同志,啥事啊?」
王末不是第一次在久川市混,來人胸前的久川市警察編號,以及那雷厲風行掏槍動作,讓王末識趣沒有問出要證件的問題。
「控住他!」
率先破門面入的帥小伙,朝三人示意了一下。
見王末並沒有反抗的想法,將手中的手槍別進腰間,第一時間就摸向臥室。
王末瞬間就急眼了。
女警察朝王末大喝了一聲。
「掃黃,不許動!」
王末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門剛剛被打開,白月魁已經衣衫整齊從門裡走了出來。
與年經警察打了一個照面,白月魁就愣在原地。
「哥!」
白月魁看著眼前的白月天,下意識叫出來聲,然後一臉激動捂住了自己的嘴。
白月天看著自家妹妹那一副慵懶的模樣,以及看到自己的表情。
瞬間判斷出,自家的妹妹被王末拱了白菜。
而且好像還是心甘情願的樣子。
六邊形戰士的白月天只感覺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自己一心一意搞科研的妹妹,到底什麼時候被眼前這個傢伙騙走的,為什麼自己從白月魁身上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王末這會一臉的霧草,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麼低調帶白月魁第一次開房,居然被以前的大舅哥給摸上門。
而且自己這會還是果著身體,與大舅哥第一次會面。
「我去給你拿條毛巾!」
白月魁很快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看到王末那尷尬得都快社死的場面,忍不住噗嗤輕笑聲出,扭身回了房間。
「那個頭,我們就先收隊啦!」
其他兩名警員看這情況,決定不再摻合接下來的事情。
他們這會都無比後悔,早知道就不跟白月天說什麼,他妹妹跟人開房的事。
兩人打完招呼,見小女警還盯著王末忍不住捅了她一下。
三人這才一起落荒而逃。
「警官,什麼事啊?」
酒店經理聞訊趕來,向三人打聽起情況。
「沒事!」
三人這會都沒臉再待在這裡,也沒有再八卦自己隊長家裡事情的任何心思,沉聲說完就溜。
酒店經理愣在原地,看著近在眼前的破門,他想了想揮手讓人換門,自己乾脆連面都沒露。
「小妹,多久的事情?」
沙發上,白月魁英姿颯爽坐在白月天的身邊。
王末穿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默默坐在茶几的單人沙發上。
白月天看了看王末,又忍不住再次打量起白月魁來。
眼前的白月魁,樣子是自己的妹妹,說話的語氣也一模一樣。
可是白月天總感覺自己的妹妹,好像怪怪的。
白月天很快就把這一切都歸咎於王末。
肯定是眼前這個狗男人,把自己的妹妹帶得跟個小太妹似的,一定沒錯。
白月魁已經從再次見到自己哥哥的震驚與驚喜中,徹底恢復過來。
眼前的白月天,明明這麼真實,可是白月魁從心底里又知道,這一切都是瑪娜的死亡大主教——地獄貓搞出來的把戲。
「很久啦!」
白月魁努力想找出那種在自家哥哥面前的少女感,可是白月魁很快發現自己已經做不到了。
乾脆直面白月天,坦白道。
「胡扯,我們朝夕相處。你才剛剛成年還在上大學,一直都在你老師的實驗室,你怎麼會認識他的!」
白月天氣得臉都綠了,一直跟自己相依為命的妹妹,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王末給拱了。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白月魁見白月天為自己怒髮衝冠,忍不住側身抱了抱白月天。
可是白月魁始終清楚,她與王末兩人也只不過是這裡的過客。
這會與白月天說再多,也只不過徒增這個世界白月天的痛苦。
「這裡並不是真正的過去,我什麼也改變不了!」
白月魁在心裡默默念叨,王末跟自己分享的這個世界認知。
王末在一旁張了張嘴,這會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大舅哥相處。
畢竟,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場面實在是太淦了點。
王末這會有些無法直視白月天。
「你明白你這現在在幹什麼嗎?」
白月天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妹妹會突然性情大變,明明昨天周末見面都還好好的。
可是為什麼才過一天的時間,白月天從此刻白月魁的身上感受到了無比陌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