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晨正在發愣的時候,剛好董憐霜的家庭醫生已經過來了。
「董小姐,你怎麼了?」
董憐霜解釋道,「我被蛇咬了,不過凌小姐說了,這蛇是沒有毒的。」
那醫生走過來,認真給董憐霜檢查了一下傷口以後,點點頭。
「放心吧,董小姐,這位小姐說的很對,這蛇是沒有毒的。」
「以晨,蛇真的沒有毒。」
凌以晨笑著點點頭,她和蔣叔在山腳住過很長一段時間,所以,蔣叔也曾經教過她區別毒蛇的辦法。
「那就好。」
凌以晨看著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錶。
「董小姐,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董憐霜趕緊攔住了凌以晨,「以晨,我讓我的助理送你回去吧,現在天太晚了。」
可是,凌以晨只是笑了笑,「沒事的,這一塊的路,我比你還要熟悉。」
董憐霜看到凌以晨堅持,便也只能讓她回去了。
「那好吧,下次有機會的時候,再請凌小姐過來我家做客。」
凌以晨點點頭。
與此同時,京市的另外一處樓房裡面。
王知琴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自從凌以晨把那事情戳穿了以後,凌敬平便不讓她再回家了。
聽說,他借著王知琴的這件事,已經讓公司裡面的一個妖艷賤貨住到了自己的家裡。
也不知道他和那妖艷賤貨到底在家裡做什麼,但是,王知琴想著,肯定不會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這個好色的臭男人!
可是,王知琴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先過來張斌義這裡。
好在張斌義這個時候還是有點情義的,看到王知琴無家可歸,便收留了她,讓她先住在自己這裡。
但是,王知琴已經想過了,這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她必須要回去凌家才可以。
要不然,自己就這樣離開凌家,未免太虧了,到時候什麼都得不到,甚至都可以說是淨身出戶了!
「親愛的,你站在這裡想什麼呢?」
張斌義突然從王知琴的身後出現,一把抱住了她,細細吻著她的脖子。
王知琴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在想我應該怎麼才能回家?」
張斌義輕笑一聲。
「回家?你心裡難道還惦記著那個忘恩負義的男人嗎?」
王知琴嬌嗔道,「怎麼可能,我都快要討厭死他了,就是因為他薄情寡義,我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張斌義笑了笑,伸出手,勾著王知琴的下巴,問道,「所以,你是打算回去拿一點什麼,再離開是嗎?」
「那是自然了,我的青春全部浪費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實在不值得。如果再不拿到一點什麼,我心裡不甘心!」
張斌義點點頭。
這倒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畢竟,他也是這麼想的,總要從凌家得到一點什麼的。
「說的有道理,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幫你一起想辦法好了。」
聽到張斌義這麼說,王知琴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你快說說看,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辦法了?」
可是,張斌義卻笑著回答道,「急什麼,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春宵苦短,還是趕緊睡覺吧。」
他說著,一把摟住了王知琴。
王知琴作勢推了推張斌義,嬌笑著,「你真的是討厭死了。」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討厭的我嗎?」
夜涼如水,京市這天夜裡又下了一夜的雨。
不過,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天空已經放晴了,只是地上有些積水罷了。
如果不是因為地上的那些積水,現在看到外面的艷陽天,根本不會想到,昨天晚上竟然還下過雨。
凌以晨剛剛走進辦公室,正打算把昨天沒有處理的報表拿出來看看,小文剛好敲門走進來了。
「凌總監,許一諾過來報導了。」
凌以晨點點頭,回答道,「好的,你讓他進來我辦公室吧。」
可是許一諾進來的時候,凌以晨看著他那張臉又像是想到了什麼。
昨天晚上,董憐霜家裡的那張照片,放的可不就是許一諾嗎?
難道說,這兩個人其實是認識的?
還是說,昨天那是自己看花眼了?
「凌總監,凌總監?」
許一諾看著凌以晨,她看著自己的時候竟然在出神了?
難道說自己長得太帥了,以至於讓他們的總監都看的神魂顛倒了?
直到許一諾伸出手,在凌以晨面前比劃了兩下,凌以晨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有些出神了。
「哦,不好意思。」
許一諾笑著,露出來一口整齊的白牙,「凌總監,我知道我自己長得帥。」
凌以晨也忍不住被他的話逗笑了。
「好了,我相信人事部的人已經跟你說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具體的工作,待會兒小文會告訴你的。」
許一諾點點頭。
「我知道了,謝謝凌總監。」
凌以晨回答道,「不必客氣,你先去工作吧,有不懂的事情,可以去問小文。」
看著許一諾離開的背影,凌以晨還是覺得有些困惑。
總覺得照片裡面那個人和許一諾很像,也許只是自己想錯了吧。
畢竟,這兩個人之間好像並沒有多大的關係,更何況許一諾這麼年輕,才是剛剛從校園裡面走出來的。
凌以晨工作了剛剛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便接到了一個熟悉的號碼打來的電話。
「餵。」
「以晨,我要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
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陸慕辰嚴肅的語氣,凌以晨心裡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事情?」
「蔣叔不見了。」
凌以晨一下子站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驚訝而擔心。
「你說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陸慕辰這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他最近在公司裡面,工作比較忙碌。
這件事還是父親陸遠峰告訴自己的,他說那次回來了以後,陸遠峰便想著,把家裡的那些茶葉送一些給蔣叔。
陸遠峰和蔣叔兩個人也算是一見如故,覺得聊得來,可以做朋友,也是忘年交了。
可是,陸遠峰派人送茶葉的時候,卻發現蔣叔的家裡空空的。
他原來以為蔣叔出門了,可是又覺得不對勁,這觀察了幾天,才發現蔣叔一直都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