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朱橫宇,手持著嗜血魔劍,揮出一道道森羅劍氣,迅速的朝洞穴深處殺了過去。
遠遠的躲在朱橫宇身後,看著朱橫宇摧枯拉朽般的一路斬殺。
石玥和朱達昌的雙眼,不由得升起了無限崇拜的光芒。
這就是朱橫宇!
這就是他們心目中,早已經認定的大哥!人生的引導者!
要知道,這森羅劍氣,可是高級傳承魔技。
按道理來說,森羅劍氣需要九息的時間,去蓄積魔氣,然後才可以爆發出來的。
可是朱橫宇開啟了無限火力,使所有魔技以及魔法,都可以實現無間隔的,連續的,瞬間的施法。
即便其他人,也擁有了無限火力和森羅斬的結合,其實也沒用。
無限火力雖然可以讓所有魔法和魔技無限釋放。
但是魔法和魔技消耗的魔氣,卻並不會減少。
該消耗多少,依然是消耗多少。
作為修士,魔氣是有數的。
全力施展之下,要不了幾道劍氣,身軀內的魔氣,恐怕就消耗一空了。
一旦魔氣枯竭,這所謂的森羅斬,自然也就無法發動了!
可是朱橫宇不同,他可是擁有著無限的魔力親和。
可以近乎無限的,從空氣中抽取魔氣。
即便是如此高頻率的釋放高級傳承魔技——森羅斬。
朱橫宇身軀內的魔氣,卻依然可以迅速得到補充。
對於朱橫宇來說,類似的攻擊,他幾乎可以無限的持續下去。
無限火力,以及朱橫宇近乎無限的魔力親和!
兩者結合之下,才實現了朱橫宇如今的狀態。
森羅劍氣縱橫飛舞之間,無限的揮灑著,斬殺著。
仿佛一架永遠不會停歇的永動機一般,周而復始的運轉著,殺戮著!
換了是其他的修士,即便得到了這森羅劍氣,其實威力也不大。
先要耗費九息的時間去凝聚,才可以爆發出一次森羅劍氣。
而且發不出幾道森羅劍氣,身軀內的魔氣,恐怕就油盡燈枯,無以為繼了。
從某中角度上說,朱橫宇手中的無限火力,才算得上真正的無限火力!
又或者說,這才是無限火力的完整形態。
隨著石玥和朱達昌離開,朱橫宇終於不再需要顧及其他。
縱橫來去的揮舞著嗜血魔劍,一道道猩紅色的劍氣,瘋狂的絞殺著周圍的一切!
雖然朱橫宇並不是嗜殺之人,但是每斬殺一隻魔鼠,森羅斬的威力便會提升一絲。
每吞噬一隻魔鼠的精血,嗜血魔劍的威力,便會成長一分。
此時此刻,朱橫宇每一劍揮出,都可以斬殺數百隻魔鼠。
如此一來,森羅斬和嗜血魔劍的威力,都在以飛快的速度,大幅度的成長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終於,最後一波魔鼠群,被朱橫宇紛紛斬殺。
魔鼠群終於銷聲匿跡!
隨著魔鼠銷聲匿跡,朱橫宇敏銳的發現,遠處的陰暗角落裡,蹲著一個鬼鬼祟祟的修士。
朱橫宇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操控鼠群的源頭,但他還是要去看一看。
猛一個加速,朱橫宇朝著那鬼鬼祟祟的身影沖了過去。
很顯然,蹲在遠處的那個修士,沒想到朱橫宇能夠發現他的存在。
他躲的已經夠遠,夠隱蔽了。
朱橫宇的速度極快,只耗費了兩息的時間,就抵達了那個修士的身前。
只見這人長得賊眉鼠眼,整個臉型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老鼠一般。
隨著朱橫宇出現,那修士的臉上露出了懼怕之色。
雖然都是魔體三十段的修士,但是他的實力,跟朱橫宇沒法比。
看著朱橫宇滿臉殺氣的樣子,直接放棄了抵抗。
作為御獸堂的修士,他們最大的憑恃,就是駕馭和操控的魔獸。
一旦他們駕馭和操控的魔獸被斬殺一空。
他們基本也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否則的話,如果御獸堂的修士,不僅能駕馭魔獸,個體實力還強橫無敵的話。
那麼整個魔羊劍宗,就不會有六大堂口,而只會有一個堂口,那就是——御獸堂!
看著這名御獸堂的修士,朱橫宇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皺了皺眉頭,朱橫宇懶得詢問,直接一掌下去。
那名賊眉鼠眼的修士,瞬間便失去了知覺,軟倒在了地上。
當然,朱橫宇並沒有出手殺了他,只是將他打昏而已,否則的話,一旦違背了侯長老定下的規矩,即便是朱橫宇,也承受不了那個結果。
隨著鼠群被斬殺一空,朱達昌和石玥迅速追了上來。
看著朱橫宇和倒在地上的那名御獸堂修士。
朱達昌一邊拍著身上的魔鼠毛,一邊走過去問道:
「怎麼回事?」
「這傢伙控制鼠群攻擊我們。」
朱橫宇淡淡的開口說道。
「他媽的!」
聽到朱橫宇的話,朱達昌對著地上那名賊眉鼠眼的修士就是一腳。
看著朱達昌踹了兩腳解恨之後,石玥看開口問道。
「他操控的鼠群,那誰操控的他?」
石玥這句話,一下就問到了點子上。
而朱橫宇之所以沒有盤問那人,自然是已經猜到了操控他的人是誰。
只見朱橫宇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反問道:
「你覺得還能是誰?」
朱橫宇這句再清楚不過了。
整個魔羊劍宗之中,和朱橫宇有仇,而且現在還活著的,只剩下了一個人。
「蘇子云!」
石玥眉頭微皺,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朱橫宇點了點頭。
「就是蘇子云,進洞之前,我看到他和這人密語了幾句。」
「媽的,蘇子云這個孫子,沒完沒了了!」
朱達昌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的說道。
只是他也只能罵上幾句,並不能對蘇子云造成哪怕一點點實質的傷害。
其實朱達昌也知道他罵的再多也沒用,但是他就是氣不過,既然打不著,罵兩句解解氣,總是沒問題的。
朱橫宇一臉歉意的看了看朱達昌和石玥,說道:
「對不起,連累了你們倆!」
聽完朱橫宇的話,朱達昌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嗨,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咱們兄弟之間,沒有連累一說!」
石玥也是眼神肯定的看著朱橫宇,點了點頭。
朱橫宇看看這兩人,心中感動不已。
不過感謝的話已經說了太多,朱橫宇已經不想再老生常談了。
彼此之間的羈絆,是默默地付出,而不是簡單地交易。
一句請求、一句感謝,只會讓他們的距離更生疏。
只是因為朱橫宇的原因,連累了朱達昌和石玥卻是真的。
所以朱橫宇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之意,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
他們還處在戰旗爭奪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