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又來三個魔修

  那魔修顯然沒料到白落塵會有這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神情驚愕,立馬反應過來,翻身一躍,可還是被其中一根藤蔓刺中。

  那根綠色藤蔓,像是一柄長矛一樣,直接穿透了那魔修的右肩。

  血順著藤蔓滴下,只見那藤蔓突然瘋長起來,連帶著將那魔修也帶離了地面。

  「啊!!」

  綠色在空中不停的搖曳著,那魔修頓時哀嚎一聲。

  他呲著牙,臉色有些扭曲,額頭上皆是冷汗,他憤憤的喊道,「你們幾個還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

  他話音一落,三個魔修不知從哪兒里躍了出來,站在草屋頂上,遙遙的望著。

  「我們都告訴你了,不要讓你靠太近,誰讓你不聽的。」其中一個少年,嘴裡叼著根草,神情懶散,涼涼的說道。

  他們四個魔修間好像也並不是很和睦,他們同伴落難,其他三個人都沒有要搭救的意思。

  「關崇!你少說風涼話,快救老子下去!!」鷹鉤鼻的魔修,被吊在空中,緊靠肩膀上穿透的藤蔓支撐整個身體。

  這才過了一會兒,臉色就白得跟個紙一樣了。

  「少跟我老子老子的,你是誰老子。」關崇撇了撇嘴,眼神中透著許多不滿,「一個符修,你都處理不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鷹鉤鼻的魔修,眼睛一下就瞪大了,他強壓心中怒氣,屈辱的說道,「這藤蔓有古怪,你要是不救我,回去要怎麼跟長老們交代!」

  若只是一個符修,他怎麼會處理不了,可眼前這個笑面虎似的小白臉,不是一般的符修。

  這藤蔓表面上沒有特別之處,但是它卻的的確確的在吸食他的靈力。

  若是在不脫離這個藤蔓,估計不肖多久他就要被吸成人幹了。

  郁姝望著那三個人,眼睛微眯,握著青冥劍的手陡然收緊。

  她似有所感的與佘葉對視了一眼,像是猜到了佘葉再想什麼一樣,郁姝低聲說道,「你先去追那鬼修吧,這裡我們會拖著的。」

  佘葉輕咬下唇,眉眼間有些猶豫。

  郁姝看她躊躇的模樣,又催促道,「快去吧,拖一秒就會再多死一個人。」

  「我速戰速決。」佘葉很快就下定了決心,她匆匆的說道。

  白落塵眼神追著佘葉,眼睛划過一絲暗光,在佘葉要走的時候,低聲叮囑,「小心一些。」

  佘葉沒做他想,點了點頭,就朝著那鬼修的方向追去。

  站在屋頂上的三個魔修,好像終於注意到他們這裡的動靜。

  關崇歪了歪頭,看著佘葉的背影,一個翻身從屋頂上躍下,「當著我們的面還敢跑,以為我們是死的嗎?」

  他目光不善,右手手掌攤開,長劍幻化而出,他抬腿正欲朝佘葉追去,一個身影倏地擋在了他面前。

  「當著我的面還敢追,以為我是死的嗎?」郁姝眉梢微挑,現學現用的說著。

  關崇愣了一下,莫名覺得這句話有些耳熟,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

  他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著,冷聲道,「多嘴!」

  關崇覺得有些被冒犯了,他看著郁姝的目光都冷了幾分,話也不說了,腳尖發力,兀得就攻了過去。

  他手裡的大刀似的長劍驟然向郁姝劈去,那長劍笨重,卻絲毫沒有影響關崇的出劍的速度。

  關崇出手又快又狠,刀風凌厲,呼呼作響。

  郁姝眼睛微睜,倉皇的後退了幾步,勉強躲過了這一招。

  許久沒有與這麼厲害的劍修對打,郁姝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暗自心驚了一下,心神瞬間集中起來,警惕的看著關崇,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這邊已經開始對打了,白落塵那邊卻詭異到了極點。

  關崇從草屋頂上跳下來後,一個矮個子的魔修也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他直直的衝著那個藤蔓上的魔修過去了,嘴裡念叨著,「田大哥,我來救你了。」

  田義費勁的喘著氣,有氣無力的罵道,「你個小兔崽子,快點!!」

  那個矮個子魔修一副年紀不大的樣子,他不停的鞠躬,嘴裡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

  隨後,他手裡突然就變出了一根長矛,刺向了藤蔓,頃刻間,藤蔓就碎裂消失了。

  田義猛然失去支柱,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見他兩頰深凹一副將死之態。

  他猝然吐出了一口血來,微微顫顫的指著那矮個子魔修,罵道,「東門郎,你、你是故意的!快、快給我丹藥。」

  東門郎眉眼低垂,他不知所措的揪了一下衣角,「田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田義手指抓在地上,朝著東門郎的方向爬了幾下,聲音嘶啞,「丹、丹藥,我要丹藥。」

  東門郎神情有些為難,「可是田大哥,就算是吃了丹藥你也是快死了啊,就別浪費了吧。」

  最後幾個字東門郎說的輕極了,他眼神帶著悲憫,語氣里卻透著幸災樂禍。

  田義一雙眸憤恨地瞪著他,臉色氣得慘白,眼球布滿紅血絲,朝外凸出來,他呼吸忽然都變得粗重。

  他死死的盯著東門郎,嘴裡發出『赫赫』的聲音,幾息之後,田義掙扎扭動的雙手,突然就泄了力,砸在地上沒了聲息。

  東門郎合上眼帘,微微垂著頭,哀悼著,「田大哥走好。」

  白落塵看著眼前這一幕,眼裡閃過幾絲冷光。

  若是他沒感應錯的話,那矮個子魔修應該是個煉器師,手裡拿的長矛是用屍骨煉化的。

  方才那一下,與其說是長矛毀了藤蔓,不如說是中了長矛上的屍毒。

  白落塵心往下沉了幾分,他眼睛瞟向了另一個,站在屋頂上遲遲不下來的魔修。

  一個體修,一個劍修,一個煉器,那最後一個是什麼呢

  白落塵思緒轉了又轉,還不等他猜出結果,向他走過來的魔修就打斷了他的思路。

  東門郎抿了抿唇,神情有些羞怯,「哥哥的符紙很有意思。」

  「不值一提。」白落塵唇邊揚起弧度,溫吞的回著。

  兩人相視而笑的場景,與一旁刀光劍影的場面,完全不相同。

  明明是在同一個地方,卻硬生生的割據成了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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