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梁孟生的話,
大家不由得都是一愣,接著一些考古隊的隊員就開始「聲討」梁孟生
而有一些考古學院的學生都是梁孟生所謂的兄弟與他們對峙。
這次肖國忠沒有急於去拉架,而是自顧自的研究起了這座石棺。
上面沒有雕刻,很明顯,這並不是祭祀用品,也就是說這確實是古墓,但沒有屍骨之前,顯然並不合理。
苻駱也在一旁觀察著這口石棺,
其實一開始他的想法與肖教授的差不了多少。
「教授你怎麼認為?」
「不知道,我從業將近50年,大墓小墓下了無數回來。
這還是第1次遇到空棺。」
「這會不會是座虛棺疑冢?」苻駱問道。
所謂虛棺疑冢就是為迷惑盜墓賊而虛設的墳墓。
「不可能,如此艷麗的壁畫,在如今來,如果復刻出來,也是一些不過時的藝術品。
要知道那可是戰國時期,如此壁畫,
如果這裡是虛棺疑冢,墓主人得是什麼身份?
自來石是為了讓工人撤退才設置的,
但如果墓主人身份如此高貴」
再看此時梁孟生他們,已經由單純的鬥嘴演化為了動手打架。
肖教授就像幼兒園的老師一樣看著一幫小朋友們打鬧,頗為無奈。
正想厲聲呵斥,突然梁孟生就飛了過來,與肖教授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直接把肖教授整個人塞進石棺。
大家看到這一幕,不由的停下手中的動作,依稀能聽見人群中的偷笑聲。
也不知道哪冒了一句,快把肖教授拉出來呀,他這老骨頭可撐不住,大家頓時反應過來,慌忙去攙扶肖教授。
肖教授從石棺里坐起來,鄙夷的瞥了一眼梁孟生。
忽然,只聽周圍有細細的「咯吱咯吱」這聲音肖教授也是十分熟悉,「不好,這是某個大型機關被啟動了。大家快……」
肖教授話還沒說完,他和梁孟生都隨著石棺急速向下墜去,梁孟生嚇的驚聲尖叫:「啊,我不想死啊!」
上面的人不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只聽見撲通一聲,貌似是什麼東西掉到了水裡。
有些機靈的趕緊往下丟螢光棒這才看見下面是一個不是很深的小水池。
「你們沒事兒吧?」有人問道。
肖教授乾脆的回道:「沒事,我好的很。」
說罷瞥了瞥旁邊的梁孟生。
只見此時的梁孟生,流下了三行淚——眼角和…褲腳。
肖教授把事視線從梁孟生身上移開,以免髒了自己的眼睛
環顧了一下4周,對著上面喊道「都下來吧,下面也有壁畫。」
聽到肖教授的話,隊員們都有些激動,因為如果下面有壁畫的話,那麼上面的墓視很有可能就是一個障眼法,
而能有如此手筆建造兩個墓穴,的人怎麼說不得是個王公貴族,
而且這種墓葬格式,是中國歷史第1次,
他們這些人,很有可能被成為教科書上的傳說。
苻駱看看四周,大家都很興奮,但苻駱不這麼覺得,有句話說的好,風浪越大魚越貴,
所得的收穫也得所面臨的,未知也就越危險,
所以苻駱其實是牴觸去下面,
但一是因為大家熱情高漲,
二是因為肖老師也在下面,所以苻駱不得不跟他們下去看看。
「來,我先下。」苻駱說道。
大家搭好梯子,苻駱急忙趕下去。
而在下面肖教授把梁孟生扶到一邊的岸上,就去接應大家。
「來,大家休整一下。咱半小時後繼續出發。」肖教授對著大家喊道。
「老師,你沒事吧?」苻駱在一旁,小聲關切道。
「哈哈,我能有啥事兒?我這一摔還是還是摔好了,就可惜了,這石棺沉了。」肖教授聽了苻駱笑著回答道。
與此同時地面上方可不太平……「聲波探測到沒到?一定要抓緊時間,把古墓的平面圖發到考古隊的手裡,沒有平面圖,考古隊在古墓就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地面上,梁辰(梁孟生的父親,前文的梁教授)對大家說道
「是的,梁教授。我們聲波探測儀已經到了,但我們探測了5遍,都沒有辦法呈現出下方這個古墓的平面圖,甚至我們掃描不出下方有個如此大的一個空腔。」一個梁辰的學生回到,
「應該是有某些物質屏蔽了聲波探測信號。」另一個學生附和道。
「我不管,你們必須給我探測出來,實在不行就給我下洛陽鏟,1鏟1鏟的把這個古墓給我探測完成。」
下面有個學生小聲嘀咕道:「不就是因為你的傻兒子嗎,還讓我給你下洛陽鏟,自己怎麼不去呢?」
梁辰性格雖然也不討喜,但畢竟活了大半輩子,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該怎麼說話還是很明白的。
「哈哈,這位小同志說笑了,我梁辰可是一心為考古隊的眾人著想啊。」
見自己說的話,被梁辰聽到了,那小伙子瞬間蔫兒下去。
「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兒吧,大家儘快把勘測的事兒給想一下。」
梁辰說完起身離開主座,留下剩下一眾人,討論問題。
「喂,小張啊,你們隊有個叫什麼叫陳啥啥的,我覺得他專業能力不太行,給他給他收拾收拾轉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