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光榮!(二合一)
一瞬間,江浩瀚汗都下來了:
先前戴松可沒說小盈盈差點被人販子擄走這件事!
現在看來,整件事可能都是戴松為了報復人販子而策劃的。
不行!
得趕緊把黑瞎子拉到鎮上去,免得晚了出啥岔子。
想到這,江浩瀚也顧不上敷衍江衛琴那些家長里短,急忙把黑瞎子往車斗里搬
鎮上派出所。
眾人剛跟著帽子同志們進入大堂,齊順利交代事情經過,戴松和「仙人球」被分別帶進兩側房間。
謝書包因為在齊順利的敘述中太過邊緣,所以只花了五分鐘在前台做個簡單的問答筆錄。
不過他暫時不能離開,有需要還是要再進去接受調查的。
他那一槍的痕跡已經被「清理」乾淨——二憨把謝狗整個脖子幾乎啃斷,就剩邊緣一點皮連著。
而且回來路上戴松悄悄告訴過他不用擔心這個人販子,因為他的說辭既不會有人信,也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
他當然相信戴松,可偏偏他還是擔心,原因無他。
今天的陣仗實在是太大了。
比昨天來時大了十倍不止!
人群密集,他個子太矮,蹦跳了半天也看不到前面發生了。
「齊大伯,松哥他那邊怎麼樣?」
「看著應該就是正常的問話做筆錄。這會兒他們進屋了,我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怎麼樣。」
齊順利瞥見了戴松所進房間的配置:
鋥光瓦亮的小茶几,披著毛巾的軟沙發,花瓶檯燈,電話機.
妥妥的高級接待室!
不過進去的終歸不是他齊順利,他也不敢托大亂說。
「俺覺著不用擔心松子,昨天松子還領著小書包去大飯店賣山貨呢,是不小書包?就他這麼靈活的人兒,這幫畜生奈何不了他的。」
王土豆子撓了撓鋥光瓦亮的腦瓜,暫時失去圍巾的他竟然有中底褲被扒的錯覺,只好主動搭茬來緩解不適。
劉老六依著牆東張西望,手剛伸進褲襠想抓一抓,就被帽子瞪了一眼,嚇得他馬上把手抽了出來,捂在嘴前掩飾尷尬。
與此同時,那四具人販子屍體也被分別抬走。
護在門口的人牆散去,齊順利幾人這才發現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了一大群人。
他們或驚疑,或悲戚,或憤怒,或恐懼。
湧進大堂的同時不斷議論著:
「好嚇人,剛剛那些人什麼情況?」
「腦瓜都掉下來了,不會又有啥幫派吧?乾死這麼多人,抓到了不得槍斃成篩子啊!」
「圍起來有個屁用啊,咱不還是看見了?回去要做噩夢了!」
「一下死四個!殺人犯抓到沒啊,抓不到先把相關的人都關起來問啊!不然怎麼查得出來?」
「嘿!小書包!」
正當幾人被周圍的議論吵的心煩意亂之時,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熟悉呼喊
小書包循聲望去,「山子哥!」
只見山子攙著老太太走到四人面前。
老太太理了理衣服,慈祥一笑:「你們好哈,俺兒子和俺說,松子這邊可能要俺來幫個忙。」
齊順利定睛一瞧,「請問您是?」
「俺誰也不是,俺就是聽兒子說,松子需要幫忙,俺就過來幫忙來了。」
齊順利保持禮貌微笑。
「大娘的兒子是國營大飯店經理。」山子解釋道。
此話一出,不止齊順利幾人。
相近的幾個路人也是張大嘴巴看向他們這邊。
國營大飯店經理!
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啊!
「那個男的剛剛說什麼?真的假的?」
「不能吧,這麼大人物的媽,過來幹這個?!」
「我感覺不真。都沒聽說過。」
「噓!你小點聲!」
感受到齊順利幾人的目光,兩個路人飛一般溜走。
可聽到他們對話的可不止兩人,還有更多的人聽到兩個路人之間的對話。
這老太太身份造成的衝擊實在太大,話頭旋即就被引向那四具屍體,最後再次回到戴松身上。
僅是半分鐘的時間,周圍討論的聲音全是殺人犯怎麼抓、怎麼審,是不是就和他們幾人有關.
「哎呀,咋一下子都鬧起來了啊!」老太太跺跺腳,滿臉焦急,「我去和同志說一下!儘快作保,把松子早點放出來,不然出來晚了松子名聲都臭了!」
說著,老太太快步走到前台,拍了拍櫃檯,嗓音洪亮:
「小同志!小同志!快快!」
「大娘,你有什麼事啊?」
「俺幫人作保,那孩子叫戴松,估摸是被人販子誣陷,我能幫他作保。」
「大娘您別急,先做下登記,您叫什麼?」
「李金花!」
「!」
同志表情猛的一驚,旋即迅速從前台後面饒了出來,麻溜地攙扶著老太太進入另一間接待室。
周圍人都傻眼了。
這反應,真是國營大飯店老闆娘啊!
所有與之相關的討論頓時噤聲。
齊順利幾人也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審訊室內。
「仙人球」坐在一張鐵板凳上,他的雙手雙腳此刻都已經帶上銀鐲。
好幾盞燈同時照向他的眼睛,以至於他被要求正面回答問題時只能眯著眼睛直淌眼淚。
「姓名。」
「賴羊。」
「籍貫。」
「遼省.」
「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大致了解,老實交代,爭取寬大。」
「呵呵,」賴羊苦笑,「算了吧,被走到這一步了,也別用爭取寬大套我了。我已經知道結局,你們要問什麼直接問,問完我也有人要舉報!」
長桌後兩名同志對視一眼,旋即將賴羊所在的人販子團伙信息一一問出。
這個人口販賣團伙叫「大斌團」,團伙的具體數量賴羊也不清楚,據他估計在五十人以上。
死掉的四人中,三人是拍花子,他和謝狗一個負責運輸,一個負責對接買家和管教(早期售後)。
他們的據點有5個,幾乎能覆蓋整個柵子林場,最近的一個就在鎮邊的廢棄旅店,裡面有孩子女人
兩名同志交替記錄,賴羊斷斷續續說了個把小時,才把腦子裡能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同志繼續問道:
「你剛剛說要舉報,舉報誰?」
「跟我一塊過來的人!他被送去了隔壁!他是個惡鬼!妖怪!他是殺人狂,那四個人就是他弄死的!」
「那四人初步檢查,是被熊咬死的。」
「不!不是!就是他殺的,我親眼看見他一槍打爆了猴子的頭!」
同志飛快記錄,完成後交給另一人,
「正好,一塊兒帶出去。」
「好」
看著那名同志走出審訊室,賴羊嘴角勾起,顯得有些癲狂,
「他蔫(壞)的不行!整個過程都是他計劃好的!他故意把我們引到地方,然後一個個的殺!那片區域都是他盡心布置的,稍不留神就會踩到夾子!」
「你意思是說,他為了殺你們,做了很多準備?」同志在紙上刷刷記錄。
「沒錯!為此,他還搞了把槍!呵呵呵,他根本不會用槍,十米,我們幾個人站那不動,他都打不准!最後是衝到跟前了,他幾乎把槍頂人腦門上才打中的!」
「你是說,他為了殺你們,專門去偷了一把槍。」
「沒錯!他根本不像你們看上去那樣老實!你們一定好好查他,他比我們還危險!」
「還有別的嗎?沒有的話繼續聊你.」
大堂中。
自從李老太太進了接待室,
齊順利、小書包幾人就一直滿心期待。
這可是國營大飯店老闆娘啊!
有這樣的關係作保,戴松基本就不會有事了!
只是隨著李老太太進接待室的時間越來越長,周圍再次響起各種猜議。
更讓人有些緊張的是:剛剛有個同志從審訊室里急吼吼跑進戴松所處的接待室。
「咋滴啦這是?」劉老六升長脖子
「不道啊。」王土豆子墊了墊腳,壓根啥也看不見。
「不會是弄出什麼對松子不利的事了吧?」劉老六皺起眉頭。
「別瞎說!」
齊順利剛呵斥完,就見之前進入戴松房間那同志再次走出。
他手上拿了張條子,朝著周圍喊了一身,旋即,好些人跟著他進入後方。
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們穿戴好裝備,各個荷槍實彈,齊整劃一地小跑出去。
「臥槽!」劉老六兩股戰戰。
王土豆子這下看見了,急忙扭好衣扣,不裝風度。
齊順利咽了口口水。
周圍人見狀,藉機湊到齊順利幾人周圍搭腔道:
「爺們兒,你們是什麼事情啊?剛剛看那麼大人物的娘都來幫你們作保!」
齊順利苦笑著搖頭。
周圍人有越聚越多的趨勢。
「沒事啊爺們,審訊時間長點很正常的。」
「對的對的,有個過程的嘛!」
「他們來這多久了?」
「好像一個小多時了。」
「有點久啊。」
「會不會遇到什麼問題了啊?」
「嘖,李老太太去作保都不行嘛?」
「不會吧,李老太太覺得不錯的人,這要是被搞了就可惜了。」
「應該不會,別瞎說話,程序上卡殼了也有可能啊!」
「對啊,說不定還要抓幾個人過來問問,剛剛不是一堆人衝出去了嘛?」
「誒?那人.臥槽!那什麼玩意兒!黑不溜秋的!」
「黑瞎子!!挖槽!這爺們夠勁啊!拖進來了!這麼老大一個!」
齊順利四人聞言也是朝門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
齊順利江浩瀚兩人的目光瞬間就在空中碰撞上了。
一個滿眼激動,另一個雙目熾熱。
「老齊!」
「老江!」
咚——
江浩瀚一撒手,凍的和冰坨子似的黑瞎子頓時把地面砸的哐哐響。
倆人一路小跑穿過人群,面對面時,二人雙手緊緊相握。
「老江」
「老齊!」
「你這是?」齊順利看向他身後的黑瞎子。
「松子的事我都知道了,我這是來給他作證啊!」
「作證?」
「咱松子是正兒八經獵人吶!這黑瞎子就是最好的證據!誰能誣陷他!」
江浩瀚在齊順利的幫助下,邊說邊把黑瞎子拖到前台填單。
原本還嘰嘰喳喳、胡亂下著定義的人聽到這話,瞬間炸了。
「獵人?松子?戴炮?!」
「臥槽,剛還在說這黑瞎子怎麼這麼眼熟,原來就是下渚屯外面那隻!」
「喔喔!俺也想起來了!是的是的!缺耳朵,沒下巴,菊門豁個大口子!是戴炮手筆!」
「戴炮好人吶!下渚屯兩次被黑瞎子襲擾,都是戴炮解決的!」
「這麼牛逼!那戴炮怎麼滴了啊,要這麼多人去幫他,又是作保又是作證的!」
「之前那四具屍體」
「啊!哎呀四個啊!可惜了,多好的炮手啊,這下難辦了。」
「也不好說啊,現在看那四人估計不是啥好人!不然李老太太會來保他麼?」
「那怎麼這麼久?」
「哎這誰知道呢?」
「那估計是缺啥證據吧,懸了啊」
「都讓!都讓!」
正當人群為戴松惋惜的時候,同志嘹亮的喊聲震的整個大堂都在發顫。
就見兩列同志中間。
很多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女人孩子正恍如隔世地看向眾人。
周圍馬上有人嚎啕著沖如其中,與其中一個孩子或女人緊緊抱在一起,哭到聲嘶力竭。
原本皺巴著臉的齊順利四人頓時開朗起來。
劉老六歡呼雀躍,對著空氣獻上熱舞。
王土豆子滿面紅光。
衣扣,解!
颯!
王土豆子頓時昂首挺胸,雙手和企鵝似的往後撇。
燈光下,他是全堂最亮的仔。
直到此時,周圍的人也猜出來了,將他們幾人圍住,滿臉欣喜,
「媽呀,之前那四人具屍體是人販子吧!」
「俺說呢!難怪李老太太都來保戴炮!一下救出這麼多人啊!太牛了啊!」
「戴炮是把人販子幹了,然後才有機會就出這麼多人啊!」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
齊順利和小書包兩人緊握雙手,激動的嘴唇都在顫。
這是把人販子窩給端了啊!!
窩都端了,放人還會遠嗎?
於此同時。
審訊室內。
「抬頭回答問題。」
「昂」賴羊涕泗橫流。
「剛剛從你供述的地點抓獲犯罪團伙6人,受害婦女15人,兒童21人。他們都說你也是這個窩點的一員,你有什麼好辯駁的?」
「沒有。」
「好,那就帶到拘留所。」
「隔壁那人呢!他可是殺人犯!」
「目前各項證據表明,他無罪。」
「不可能!他做了那麼大一盤局!把我們幾個人全害了!」
「動機,目前來看,他沒有任何理由冒風險來算計你們。
而且有人給他作保,他也確實是個好人,記錄上也標明,一個月前他還幫人抓住了一個假幣犯。」
「動動機」賴羊恍惚了一下。
是啊,好像自始至終,都是他們想害對方。
「不!他有槍!你們不查他嗎!他有槍!」
「他是獵人。有槍不是很正常嗎?」
「他他怎麼會是獵人他明明都打不准.」
「他在下渚屯連干兩隻黑瞎子,人剛把黑瞎子都送來了。」
「那他用槍殺人不就說通了嗎?!」賴羊眼裡跳躍著不甘的火,憑什麼他能逍遙法外,他卻要接受當下結局?
「證據。要有證據。」
賴羊兩腿一軟,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接待室。
「好了,戴松,我們要了解的都已經了解清楚了,感謝你的配合。」
同志說著起身,朝戴松伸出手。
戴松急忙起身與之相握,
「都是應該的!」
「好!出去吧,在這裡也待了很久了。」
戴松點頭,走出接待室之前,他撇了同志的杯子一眼,嘴角勾起——腎經茶。
大堂。
為防止場面太過混亂發生意外,不少同志都在幫著維持秩序。
另外兩間接待室的房門也幾乎是同時打開。
「大娘!老舅!」
「松子!」×2
「好好!沒事就好!」江浩瀚揉了揉戴松頭髮,「誒?你劉海呢?」
戴松表情一凝,下一刻卻被老太太抓住手:
「松子!這次你又幹了件好事!還是大好事兒啊!」
「有嗎?」戴松笑著撓撓頭。
「不算嗎?」同志看向不少在大堂內就哭開了的小家庭,領著戴松幾人走出禁區。
齊順利幾人立馬湊了過來,對著戴松一陣摸索的同時,嘴巴里都念念有詞: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戴松,你知道咱這次救了多少人嗎?」
「36人!就是36個家庭啊!
而且這只是個開始!」同志挺直腰杆,「剛又抓住兩名罪犯,相信我們很快就能掌握更多的犯罪團伙信息!
戴松,你真的立大功了!」
戴松摸摸鼻子,嘴角已經開始繃不住地上翹。
上輩子活的人嫌狗厭,重來一次竟然救了這麼多人!
「按照慣例,會有錦旗和搪瓷用品,錦旗需要一兩周時間,搪瓷用品已經讓人給你取了。等會你回去,我們會有侉子車隊互送,讓你在屯裡風風光光兜一圈!」
「謝謝同志!」戴松笑呵呵地應下。
一旁江浩瀚問道,「同志,現在作完證了,那黑瞎子我能弄走了吧?」
「可以可以!其他也沒什麼事了,我先去忙,一會兒有人送你回去,別忘了啊戴松!」同志揮手離開
「誒誒!」江浩瀚喜滋滋地跟著一名同志去取黑瞎子了。有啥開心的話可以回去再慢慢嘮嘛!
「好嘞好嘞!」戴松也笑著揮手。
見事情解決,齊順利幾人都鬆了一口氣,緊繃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兒都累了,便回到拖拉機和侉子摩托上坐著歇息。
他們倒是不急著走,畢竟過會兒可是能跟在戴松後面沾光的。
這樣的裝逼機會真的是錯過了這輩子可能都沒了。
老太太、山子以及小書包則跟著戴松找了個相對人少的角落。
老太太這會兒臉都笑成菊花了,
「松子啊,大娘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啥前有空來大娘家啊,大娘給你烙餅吃!」
「嗯!有空一定叨擾,到時候我和姜哥說!」戴松用力點頭。
這可是上別人家,而不是去國營大飯店!
「誒~好孩子,大娘先回去了,回見嗷!」
「嗯,大娘回見!山子哥回見!」
送走了老太太,戴松笑看向小書包。
小書包低下頭,「對不起松哥,都是因為俺」
「傻小子,以後要好好生活知道不。」
「嗯!」
「存我那的棒槌錢,什麼時候拿走?」
「.松哥」小書包突然抬起頭,他的眼睛氤氳出一層水霧。
「什麼時候這麼會哭了?你以前不是能控制眼淚從鼻子裡流出來嗎?」
「憋不住了。」
「哈哈,行了行了,別娘娘們們的了,我又沒攆你走,明天繼續上山!咱們得抓緊了,免得夜長夢多!」
小書包眼睛一亮,旋即用力點頭,「好嘞!」
「二位,你們好!」
身後突然有人打招呼。
戴松扭過頭,一個看著眼熟的人站在他和小書包面前。
「呵呵,你們好!
昨天我們見過面,在順清麵館門口,我叫費軍明,是東北體校的教練,負責教拳擊和摔跤,正在為國家隊挑選合適的隊員,謝書包同學是我見過最有摔跤天賦的,你是他的監護人嗎?
我想問問,有沒有興趣讓他參加國家隊預選啊?」
「我覺得可以試試。」
「沒有。」
面對對方不同於自己的回答,戴松小書包兩人頓時面面相覷。
最後一間招待室。
大領導笑拍著姜展華的肩膀,
「好好好!多虧了展華你還有你那個小兄弟,咱們開門紅啊!!」
周圍人立馬鼓掌,招待室內頓時掌聲雷動。
「還是領導決策到位,我們都只是依照執行而已。」
「哈哈哈,不錯!打響這第一槍,之後就是以雷霆之勢掃清整片黑省!」
「領導辛苦!」
「不苦不苦!有你這個茶滋補,苦啥啊苦!
你這茶真上勁啊,喝完渾身都暖烘烘的,感覺都不用穿外套就能回飯店了!
展華,聽你之前說的,給你分享這茶的就是那個戴松啊?」
「領導威猛,但咱還是穿上吧!姜展華笑著幫他穿上外套,「是啊,就是戴松,一個很有意思的小伙兒。」
「嗯~展華,你想好怎麼獎勵他了嘛?
像他這樣傑出貢獻的人,咱們必須好好獎勵,這樣才能夠激勵廣大群眾向他學習啊。」領導帶隊走回大飯店。
「有選項,但是不住他會選哪個。」姜展華在他身側答道。
「什麼?要是耗費不大,就都給嘛,不要太小家子氣。」
「上次和他交談,他就開始準備購置家電了,只是苦於沒有票,一直在四處打聽老舊二手的。」
「那三轉一響給他整一套嘛!」
「倒也不用一整套,他就差一個縫紉機就湊全了。」
「他可以啊!」領導目光中帶了幾分驚嘆,「就給一個縫紉機顯得太小氣了,但家電給多了也不對味兒,展華,你說說吧,什麼樣的獎勵,既能激勵群眾,又能讓他喜歡?」
「其實他很容易滿足的領導,可以給一台縫紉機,票的話準備一張電視機票和洗衣機票就足夠了,這些東西已經足夠珍貴,除了名譽之外,可以再多獎勵些食品什麼的溜溜縫,名以食為天嘛!」
「好!回頭調撥一下!」
一眾人洋洋灑灑往大飯店走。
只是還沒到飯店門口,就看見雪地里有個人正不斷轉圈跺腳。
眾人快步上前。
所有人表情都是一驚,
大領導走到那人身前,一拍他的肩膀:
「關廠長!你怎麼在這啊!」
今天的二合一了老爺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