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智說完後,並沒有聽眾人的議論,而是轉身離開了一樓,來到天台一人望著遠處。
他回憶著自己的父母,雖然只有一點零碎的記憶,但至少他記得自己母親的樣子,怪不得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母親是那樣溫柔,仿佛眼神中只有他一樣。
想到自己的父母為了救自己這條命,紛紛犧牲,他心中的悲傷便瞬間翻湧上來。
不知過去多久,外面的燈火漸漸關閉,一隻手從王智的背後伸來,撫摸在了他的後頸處,這裡當時被櫻的指甲抓傷的傷口已經癒合。
「不去好好休息,站在這發什麼呆?明天不訓練了?」蘇木櫻來到王智的一旁說道。
「你先去睡吧,我還不是很困。」王智回道。
「哼哼,挺有精神嘛,但願你明天能依舊如此。」蘇木櫻說完離開。
....
第二天,王智在天台的椅子上緩緩睜開了眼,昨晚他坐在椅子上呆了不知多久才漸漸睡去,炎熱的天氣也不用擔心著涼,現在的天還沒有完全亮起,王智直奔秦泩的房間將其叫醒,兩人隨便披了一件衣服,便出門買早餐了。
至於王智為什麼沒叫胖子,是因為他不想聽到胖子因早起而抱怨個不停。
「嗨王隊長,昨天你們那是怎麼了?」龍義碰巧也出來吃飯,遇到了王智上前問道。
「昨天?訓練啊。」王智像個沒事人一樣說道。
「這....你們訓練的方式還挺獨特的,哈哈。」龍義訕笑道。
「是啊,要不要抽空你也來試試?」
「我就不去摻和了,我就是擔心你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的,放心吧,那我們先走了。」
「好,回見。」
....
「幽蘿,你們一會拿著那塊巨鷹的變異晶核去掛到拍賣行里。」
吃飯時,王智沖幽蘿說道。
「好。」幽蘿雖然很不情願跑腿,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飯後,王智再次開啟了挨打模式,在跟蘇木櫻過招中,除了面部,其他地方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
「你確定還能打?」蘇木櫻疑惑地看著不斷爬起的王智問道,她的攻擊她知道,王智沒有穿戴任何護具,正常情況下,早應該渾身是傷才對,但王智卻每次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繼續打,就讓她很驚訝。
「你可別忘了,我恢復能力可是很強的。」王智咬牙說著,扭了下關節,繼續沖了上來。
蘇木櫻眼神一愣,便露出一抹喜色,道:「那你可要小心了!」
見到王智的恢復能力強,蘇木櫻便也不再放水,直接下狠手重重地將王智錘倒在地,這麼一個人形沙包,讓蘇木櫻也漸漸有了訓練欲望。
而如今,還在訓練場訓練的隊伍,都會發現同樣一件事,就是一名男子從早上被揍到晚上,竟然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出訓練場。
晚上回到住宅,胖子不斷觀察著王智全身上下,道:「我說王隊,你真沒事嗎?別再有什麼內傷啊。」
「問題不大,這應該是我體內的那個東西所導致。」王智說道。
「難道不是變異晶核?」老何問道。
「不是,包括我對變異物種的感應,也是因為這個東西所導致,艾麗蘭斯她們已經證實了。」王智回道。
「你母親到底給你注射的是什麼東西?這麼變態?」幽蘿皺眉問道。
「別問我,這個連塔主都不清楚,我怎麼會知道。」王智回道。
「你們說塔主會不會是N組織當年的元老級別人物?」胖子問道。
「如果塔主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那當年她的地位肯定不低,畢竟能帶走那麼多人。」段青天說道。
「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塔主就是N組織的頭領?」幽蘿說道。
「那她兜這麼大一個圈子是為了什麼呢?」蘇木櫻說道。
「為了找個替罪羊?等我們滅了N組織後,順理成章,以正義的名義占領地球?」灰狼猜測道。
「是啊!王隊你不是說N組織的人,頸部都會有個子母N的標記嗎?我看塔主都是穿著高領衣服,總是將自己的頸部擋起來是什麼意思?」胖子問道。
「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處在哪方勢力,處在什麼樣的環境,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唯一的方向就是活下去,無論以什麼樣的方式,只要活著,終有揭開謎底的那一刻。」王智開口說道。
.....
2026年6月22日,陰。
今天是王智他們執行任務回來的第七天,一早起來,王智便看到了久違的烏雲。
王智看著烏雲密布的天空,他感到了一絲絲不安,持續的乾旱高溫,讓眾生飽受折磨,這突如其來的烏雲讓王智覺得並沒有那麼簡單。
現在已是早上7點,在王智的可見視野內,全部都是陰暗暗的一片,厚厚的烏雲將太陽光遮住,一群人見到烏雲興奮的在地面上歡呼,有的向隊友吹噓是自己昨夜求雨的功勞。
「這一天可算來了。」胖子看著上空說道。
「是啊,再這麼旱下去,那些莊稼都養不活了。」老何說道。
「你怎麼了小秦?」胖子看著秦泩一直皺著眉,便問道。
「按道理,這種程度的烏雲,就已經開始降雨了,可現在一滴雨也沒有下,這是異象。」秦泩向大家說道。
「異象?它能異到哪去?憋個大招把我們淹死不成?」胖子不服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有些不符合自然規律。」秦泩回道。
「最好是下一場世紀大雨,把那些喪屍全部淹死!」白鴉狠道。
「可別,那估計整個地球都得重新洗牌了。」灰狼打斷了白鴉的烏鴉嘴。
「正常訓練吧,有什麼問題,婕晞也會提前通知我們的。」王智指了一下胸前的對講機說道。
「可別指望她們,大自然的事,誰都說不好,小心一點吧。」蘇木櫻白了王智一眼,覺得靠誰都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