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後,街道上的喪屍比白天又多了不少。
七人站在樓頂上觀察著下面喪屍的動向。
王智環視著四周,放眼望去沒有一絲亮光,整個城市沉浸在黑暗之中。
正如蘇木櫻所說,想要抵達地面商場,除了硬闖,沒有其他辦法,除非他們長了翅膀可以飛過去。 ❋❇
「明天我們行動時,全部使用冷兵器作戰,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開槍。」
王智說道,他們在行動時,能做的只有儘量少吸引一些喪屍。
「那到了商場裡呢?」胖子問道。
「到商場後我們先封鎖入口,若喪屍數量過多,可以開槍。」王智回道。
「看目前這個樣子,下面應該是沒有變異物種。」老何正端著望遠鏡,觀察著下方有沒有異常喪屍。
「有也沒事,只要別是上次軍事基地里的那種就好,這樣我們還可以賺顆晶核。」段青天說道。
王智沒有言語,在這種情況,無論碰上什麼變異物種,都將會對他們造成不小的威脅,畢竟周圍還有那麼多喪屍等著,萬一變異喪屍大吼一聲,那結果必然會像之前Z醫院那樣,被數不清的喪屍群包圍。
「回機上休息吧,別站在這吹冷風了。」蘇木櫻說完,轉身上了直升機。
被蘇木櫻這麼一說,王智才發覺冷風已經將自己吹的渾身發涼。
王智七人依舊是按照兩人守夜的規矩,由於多了一個秦泩,便成了二二三的班次輪流守夜。
這一晚王智沒怎麼入睡,滿腦子全是地面上的喪屍,想著各種辦法,是緩慢潛行過去?還是速戰速決一路闖過去?
過去的時候若是不將那些喪屍殺盡,那麼返回的時候呢?他們攜帶著大量物資,怎麼可能再去對付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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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陽漸漸升起,王智看了下時間已是早上6點鐘。
「大家都醒醒,我們準備一下該出發了。」
王智把眾人叫醒後,又重新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確定沒有問題後,草草吃了幾口食物,便跳下了直升機。
「呼!」王智做了幾下深呼吸,熱了熱身,接下來對於他來說,可能會是一場惡戰。
準備工作做完,七人來到大廈一層。
「一會儘量不要弄出太大動靜,不要戀戰,主要以前進為主,目標是商場側面離我們最近的小門。」王智向幾人囑咐著做完他們定下來的計劃。
「一會不要太分散,我在前面打頭陣,跟緊我就好。」
老何說完後,幾人點頭示意,便開始向門口處緩緩移動。
七人走出大廈,街道上離著近的喪屍頓時感應到了活人的血肉,便扭頭向幾人撲來。
老何跟段青天見狀立刻向前沖了上去,將前方衝來的喪屍一一消滅,而後面的王智幾人則是負責兩側喪屍。
七人一聲不吭,默默的與衝過來的喪屍相互搏鬥。
前面段何兩人沒有戀戰,那種數量不多的情況,則是直接隨意閃開,繼續向前跑去。
後面幾人緊跟著前面兩人的步伐,時而解決掉段何兩人躲開的喪屍。
七人一鼓作氣,直接衝到了馬路邊上。
由於沒有開槍,聲音沒有傳開,50米之外的喪屍都沒有發覺靠在車後的幾人。
王智靠在車後,甩了甩雙刀上的血液,短短的一小段距離,他們七人幾乎解決了近百隻喪屍,平均一人殺了十餘只。
「沖嗎?」
胖子小聲問道。
幾人探出頭,大體了解馬路對面的情況後,互相點了點頭,七人便快速起身向馬路對面的商場跑去。
商場附近的喪屍明顯比剛剛大廈門口的喪屍要多很多,剛一過來馬路,王智七人便很快被周圍一擁而上的喪屍包圍住。
很明顯,前方段何兩人的力量已經不足以讓他們突破。
側方的蘇木櫻見狀立馬抽身,加入了前方兩人的突破行列。
後面的王智四人勉強招架這兩側大量包圍而來的喪屍,等到前方三人殺出一條路後,立馬抽身向前跑去,將近百隻正在趕來的喪屍甩在了後面。
這個時候王智幾人一旦停下,那麼很快就被再次被包圍起來。
「我們不能停下!」王智在無線電中急促地說了一聲,便撞開了側面衝過來的一隻喪屍。
此時的王智已經數不清自己殺了幾隻喪屍,源源不斷聚上來的喪屍,讓王智額頭已經開始流汗,雖然武器足夠鋒利,但也僅僅是為他節省了一小部分力量,如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很快便會體力不支。
七人現在已經跑到了商場側面的地面停車場,這裡的喪屍不算很多,王智終於得到了喘息機會,只要前面沒有阻礙,跑他還是能跑得動。
王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喪屍群,這怎麼也得有個一百隻,為了節省體力,王智決定用手雷將其殺滅。
「一會我們上牆,先把後面的喪屍解決掉。」王智說完,加快了步伐,將腰上的彈射爪鉤射入商場的高處牆壁上。
叮!嗖!繩索將王智拉到了十米處的牆壁上,而秦泩顯然是對彈射爪鉤的使用不太習慣,身形沒有穩住,撞在了牆壁上,但好在沒有掉下去。
見六人都上來了,王智果斷拉開手雷,將生化手雷拋在了他們腳下,後方無腦的喪屍根本不會管這是什麼東西,全部一個勁往裡沖了進來,聚在王智幾人的腳下。
沒一會兒,便全部倒在了紅霧中。
等紅霧消失,王智這才緩緩從牆上下來。
現在被吸引過來的喪屍已經全被王智幾人消滅,剩下的都是在遠處,並沒有發現這邊王智幾人。
「走吧!」王智收起爪鉤,來到了一旁的小門處。
「嗯?鎖著?」
王智推拉了一下鐵門,發現並無法打開。
王智趴在門上聽了會動靜,門的另一邊很安靜,若是有喪屍,剛剛推拉的過程,早就會引起喪屍的注意。
於是王智也學著上次蘇木櫻在地鐵用匕首切割車皮的方法,將自己的刀捅在鎖芯處,硬生生的將門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