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車門打開之後江朗先將裡面的女人抱了出來,後面緊跟著有人將孩子也抱了出來。
「這車子隨時都會爆炸,大家離遠點!」有人大喊道。
江朗抱著人來到了自己的車旁邊,將人平放在了地上。
女人的額頭上應該是剛才碰到了硬物,所以在往外冒著鮮血,但是這不是最致命的,最要命的是一塊兒巴掌大小的玻璃刺穿了她的胸口,血染了一身。
那小孩倒是沒什麼大問題,看樣子只是撞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紛紛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江朗可顧不得那麼多,當即去撕扯女人的衣服。
「臥槽!你小子想幹嘛?」
有人看見之後立馬上前制止:「人都這樣了你他娘的還想趁人之危啊!」
「我是醫生,我要救她!」
江朗趕緊解釋道,但是周圍的人卻嚷嚷著讓他拿出自己的行醫資格證。
江朗哪兒有那玩意啊?只能對眾人大喊道:「這玻璃刺穿了她的心臟,要是再不救的話她就死了!」
「不行!沒有資格證你不能動手!」
「小子!你最好別亂來,否則的話我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小伙子,這人命關天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救護車一會兒就來了。」
……
幾個人拉扯著江朗讓他動彈不得,江朗又不好跟這些普通人動手。
正糾結的時候,一隊車隊朝著這邊駛來,一眾黑衣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讓開!都讓開!」
為首的是個五六十歲的老爺子,穿著西裝馬甲,面色威嚴,走起來路步步生風。
隔著一段距離江朗都能感受到,這人是個武者,而且是個地級武者!
「小姐!」
見到女人躺在地上,老爺子當即招呼著保鏢們要把人帶走,江朗趕緊站了出來:「不行!不能把她帶走!」
「這塊兒玻璃刺穿了她的心臟,要是現在不救她的話她會沒命的,她已經堅持不到去醫院了!」
「你是什麼人?」
聞言,那老者轉頭看著江朗問道。
「我是醫生,我能救她!」江朗眼神堅定的說道。
老者看了看地上的女人,又看了看江朗,俯身檢查了一下女人的傷勢,這才看著江朗問道:「你確定你能治好她?」
因為他知道江朗說的對,要是現在不治療的話,小姐很有可能堅持不到醫院了!
「我確定!」江朗篤定的說道。
「小子,我家小姐身份非同一般,若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可是要陪葬的!」老頭提醒道。
江朗蹙眉看了他一眼,這老頭子還真是不要臉啊,他好心救人,對方卻還想著讓他陪葬。
但是看著奄奄一息的女人,江朗想起了自己學醫的初衷,便對老頭說道:「行!治不好我給她陪葬!」
聽到這話周圍看熱鬧的人都緊張了起來,來了這麼多保鏢,已經足以彰顯出女人的身份了。
這小子是瘋了吧?這都敢答應!?
這女人看著就要斷氣了,要是人治不好的話,保不齊人家真的讓他陪葬呢?
「好!那我就讓你試一試!」老頭看著江朗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說道。
江朗趕緊俯身去查看女人的情況,見他要扯女人的衣服,老頭也沒阻攔,只是讓保鏢們圍成了一個圈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江朗扯開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隨後將銀針刺入了她的穴位之中先給女人止住了血,隨後又用銀針封住了她的心脈,這才伸手直接將玻璃給拔了出來。
女人發出一聲悶哼,前面的老頭哆嗦了一下,頓時緊張了起來。
「小子,我們是司徒家的人,若是你能治好我們家小姐,那司徒家必有重謝,若是治不好的話,這後果你可得負責!」
江朗沒有搭理對方,專心致志的給女人紮起了針來。
扎完了針之後江朗又將手懸空放在了那銀針之上,明明他沒有動,那銀針卻跟著顫抖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江朗這才對那老頭說道:「人基本已經沒事兒了,但傷口裡還有些碎玻璃,我沒有專業的工具,你們帶她去醫院清理一下傷口再縫合好就行了!」
老爺子轉過身就看見地上躺著的人胸前赤裸著,嚇的趕緊閉上了眼睛。
江朗稍微將女人的衣服往中間攏了攏,叮囑道:「在到醫院之前,這銀針千萬不能拔!」
老爺子再次睜眼,就看見自家小姐傷口裡的玻璃已經被拔出來了,而且那傷口竟然神奇的一滴血都沒有再往外流淌。
他頓時意識到這小子不簡單,上前給女人把了一下脈,發現她的心率竟然平穩了不少。
「小伙子,你叫什麼名字?」老人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朗問道。
「江朗。」
「江朗,我記住你了,把你的聯繫方式給我,若是我家小姐能安然無恙,司徒家定有重謝!」老人看著江朗一臉認真的說道。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
說完這話江朗就朝著自己的車去了,一腳油門就離開了現場,看的周圍圍觀的人目瞪口呆。
他們還以為這小子只是單純的想占便宜,沒想到他是真的會治病啊?
江城大飯店。
偌大的包房之內坐了七八個人,各個看著都凶神惡煞的。
「周老大,江朗真的會來嗎?」
「當然了!」周文龍淡定的說道。
他相信江朗,既然他都答應了,絕對不可能放自己的鴿子。
「這個江朗你是從哪兒認識的啊?是昨天那個嗎?」
「就是,萬一是同名同姓的,那可就好玩了!」
「哈哈哈,那周老大今天可就丟人了!」
眾人紛紛議論了起來,周文龍倒也不惱怒,對眾人說道:「一會兒人來了你們就知道了。」
他看了昨天的直播回放,確定那台上的人就是江朗無疑,否則的話怎麼敢把這麼多人喊來?
「龍哥好氣派啊,能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不過也不知道這個江朗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之前怎麼聽都沒聽說過?」
旁邊一個光頭男看著周文龍冷哼道,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