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此前已經救過我好幾次了,他的醫術你們不必擔心!」蘇銘淵對眾人說道:「能讓小神醫親自給他治病,已經算是你爸有造化了!」
聽著老爺子對江朗的評價,蘇家眾人皆是一陣唏噓,這小子真的有那麼神?
蘇晗聞言也只能默默地退到了一旁,江朗當即上前嫌棄了蘇瑾州的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幾枚銀針刺入了他的腹部周圍。
這一刻,蘇瑾州只覺得自己離死不遠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老爺子親生的,竟然讓這麼個小子胡亂給自己扎針。
他剛才下針的手法那麼快,怎麼看都像是為了打擊報復隨便扎了幾針啊!
但是很快蘇瑾州就察覺到了身體的變化,自己的小腹處隱約有一股暖意正在流淌。
這股子暖意讓他整個人都覺得無比的舒服,順著他的血液逐漸的蔓延到了身體的每個角落,渾身也逐漸開始充滿了力量。
那種長時間的力不從心似乎在這一刻都消失了,此時他甚至覺得自己健壯的跟個小伙子似的。
「這就好了?」蘇靈韻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腎虛而已,好治。」
江朗淡淡的說道,隨後拔掉了蘇瑾州身上的銀針,蘇瑾州頓時覺得渾身一麻,猝不及防的又能動彈了,差點直接栽倒在了地上,好在一旁的蘇晗扶住了他。
「爸,您現在覺得怎麼樣?」蘇晗好奇的問道。
剛才那過程還不到五分鐘,這真的能有用嗎?
「我……我現在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蘇瑾州磕磕巴巴的說道。
雖然這聽起來有些邪乎,但事實上的確是這樣。
「這麼神奇?」一旁的蘇澤一臉的不屑:「我可不相信這世上有這麼好的醫術,一定是騙人的。」
「爸,他說不定是刺激了你身上的什麼穴位,導致你進入了興奮的狀態!」
這樣的說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啊,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回了江朗的身上。
「我最近這腰有點疼,神醫您能治嗎?」蘇瑾安的老婆江凝雪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朗掃了她一眼:「您這是長期打麻將坐的時間太久了導致的腰椎變形,倒也不難。」
聽到這話江凝雪震驚的看向了江朗,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天天打麻將的?
沒辦法,生在這樣的家族雖然女人不用出去掙錢,但還是要跟那些個富太太一起玩的,這樣的話也能幫著蘇瑾安拉攏一些人脈。
「你要是真能把大伯母這腰疼的老毛病給治好了,我就相信你是神醫!」蘇澤在一旁說道。
蘇銘淵的臉色略微有些難看:「小神醫是我專程請來的座上賓,你們一個兩個的這是在幹什麼?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嗎?」
「老爺子,沒關係,舉手之勞。」江朗倒是不介意,淡定的說道。
「蘇太太,麻煩您去沙發上趴著,我給您按兩下就沒事兒了。」
這麼邪乎?按兩下就好了?
江凝雪老老實實的趴在了沙發上,就是因為腰疼,所以她時常會去做正骨按摩,但是效果也都一般。
江朗掀開了她後背的衣服,兩隻大手放在了她的脊柱兩側,用大拇指摸索了一陣,隨後猛地一用力,只聽見嘎嘣一聲脆響,一屋子的人都嚇了一跳。
「啊——舒服!」
沙發上的江凝雪忍不住喊了一聲,這感覺怎麼說呢?像是一直都被壓著的地方忽然就輕鬆了!
隨後江朗又用自己的手在她的後背揉搓了起來,手法倒是很簡單,但是不簡單的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江朗的雙手正在發燙,而且溫度也剛剛好。
似乎有什麼東西順著他的手鑽進了自己的身體之中,讓她整個人都覺得無比的舒服。
不過短短几分鐘,江凝雪的身上就出了一層薄汗,江朗也收了手。
「您不光是腰不好,還有些體寒,我剛才順便幫你把體內的濕寒之氣也排出來了。」
一旁的蘇靈韻看的目瞪口呆,懂事兒的遞上去了一張濕巾紙給江朗擦手。
江朗轉頭朝著她露出了一個笑容:「謝謝。」
這一刻,蘇靈韻頓時覺得自己的心跳都跟著加快了一些。
這男人是怎麼在一瞬間變帥的?
「小神醫術果然神奇,我現在覺得渾身都舒服了!」
江凝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臉上的起色都變得紅潤了許多。
「多謝小神醫,您實在是太厲害了!」
一旁的蘇瑾安這一刻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父親會對這小子這麼恭敬了,這小子是真有本事啊!
「小神醫,菜已經上了,不如咱們先吃飯?」蘇瑾安站出來說道。
「好。」
江朗大方的跟著他們上了餐桌,江凝雪著急忙慌的洗澡去了。
除了蘇瑾安的大兒子蘇子謙之外,其他人都到齊了。
「小神醫能來寒舍小住,實在是老朽的榮幸,這杯酒我敬您!」蘇銘淵雙手舉著杯子說道。
「最近遇到點麻煩,所以來你這呆兩天,不用這麼客氣,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就行。」
說完這話江朗將杯子裡的酒水一飲而盡,也算是給了蘇銘淵幾分薄面。
「您說的是丁家的事兒嗎?」提到這個,蘇銘淵緊張了起來。
這丁家可不簡單啊,要是他們真的找上門來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沒錯,不過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兒我會解決的,你給我安排個住處就行了。」江朗淡淡的說道。
「小神醫不嫌棄的話就先在這兒住一晚上,我在南山那邊還有套別墅,我明天讓人去打掃一番,順便把過戶手續辦了,當是送給您一個小禮物。」蘇銘淵趕緊說道。
他平日裡想巴結江朗都找不到機會,這下可算是有這個機會了。
「也行。」
江朗倒也沒有拒絕,反正他跟寧一夢遲早是要搬出來住的,這樣的話以後要是她跟家裡吵架了,他們也還有個去處。
一桌子的人都不斷地給江朗敬酒,跟他說話的語氣中多少帶著些恭敬,只有蘇澤,怎麼看他怎麼覺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