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煊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兩人,卻是突然笑了。
「我來管管?」
他點點頭道:
「好!那就如你們所願……」
話音剛落,楚煊便身形一閃,已經從原地消失!
轉眼間,他已經就衝到了輝哥的面前!
輝哥也是從酒吧打手一步步做到領班的,反應能力還算是不錯。
聽到楚煊說他要管的時候,輝哥就覺得不妙,甩出了手中的匕首。
然而,他這舉動,完全就是螳臂當車。
楚煊靠近他後,只是抬手一揮,就將那匕首搶到了手中。
下一刻,他便面無表情的揮舞手臂,將蝴蝶刀狠狠刺進了輝哥的肚子!
噗嗤!
皮肉被刺破的聲音清晰傳來。
緊接著,便響起了輝哥悽厲的慘叫!
「啊!你、你——」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楚煊,做夢都沒有想到,楚煊不僅身手好,出手更是狠辣到這種地步!
只是一言不合,他就直接動手了!
周圍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他們全都驚訝的看著楚煊,所有人都不好了!
尤其是那些剛才奉命要去拿下楚煊的酒吧保安,更是全都咽著口水向後退。
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剛才和楚煊對視的時候,為什麼會心裡發寒了。
因為面前這個年輕男人,絕對是一個狠人啊!
一道道驚駭的目光落到楚煊的身上。
就連為首的蓉姐,都驟然變了臉色。
楚煊抬起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即將正在慘叫的輝哥推到了蓉姐的腳下。
「這條狗,我已經管了。」
楚煊淡漠說道,「現在你可以把他抬走了。」
而隨著他的動作,插在輝哥肚子上的那把匕首也被硬生生拔了出來。
鮮血噴濺,直接染紅了蓉姐的旗袍!
蓉姐看著眼前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
周圍則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此時。
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突然在人群後方響起。
「小子,你確實有點兒道行!」
「大庭廣眾之下,竟然還敢捅人?!」
伴隨著這道聲音,打完電話的翟天一,黑著臉走了過來。
雖然他剛才也遷怒了輝哥,但此時楚煊竟然當著他的面再次動手,還是讓翟天一覺得顏面無光!
他目光陰沉地盯著楚煊,繼續說道:
「不過可惜,現在時代不同了!」
「你再能打,能打得過槍嗎,打得過國家機器嗎?」
旁邊的蓉姐聽到這話,立刻就從驚駭中回過神來。
她也瞬間明白了翟天一的意思。
蓉姐退後一步,遠離了輝哥,隨後便點頭,滿臉贊同地道:
「翟少說得對!」
「現在有權有錢才是王道!」
說著,她又轉頭看向翟天一,巴結討好道:「翟少,您打算怎麼處置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子?」
翟天一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確定自己的大靠山快要到了。
此時自然是志得意滿,再次支棱了起來。
聽到蓉姐的話,他冷笑一聲,不懷好意的盯著楚煊和他身後的楚涵道:
「小子,我可以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只要你自廢雙腿,再把那個小丫頭給我玩兒,本少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否則,不僅你要死,就連你身後那個小丫頭,也要死無全屍!」
楚煊本就因為堂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點兒出事而怒火中燒,此時聽到翟天一竟然還如此大言不慚,頓時怒極而笑!
「就憑你這句話,你的四肢都得斷!」
「就連你那第五條腿,也保不住!」
楚煊冷笑著說道。
然而他這話剛說完,在場的眾人卻全都笑了起來。
剛才躲在後面不敢上前的那些富二代們,也指著楚煊笑得前仰後合。
他們都清楚,翟天一現在這麼有底氣,肯定是因為翟家很快就要來人了。
只要翟家來人,那楚煊和楚涵兩人,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楚煊到現在卻還是這麼大言不慚,這簡直太好笑了!
為首的蓉姐,更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我真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你這種自尋死路的人!」
蓉姐笑得花枝亂顫。
足足笑了半分鐘,她才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看著楚煊陰陽怪氣地說:
「小子,我勸你最好是聽話。」
「翟少的來頭很大,背景也不是你能想像的!」
「你最好照做,否則你的下場就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的了!」
楚煊冷冷看向她,問道:
「有多大?」
「說來聽聽,我倒是想知道,他的靠山是不是陰溝里的泥鰍!」
蓉姐本來還在洋洋自得,但一聽到楚煊竟然把翟家比作泥鰍,頓時大怒。
她憤怒呵斥道:
「翟少可是豪門翟家的少爺!」
「他的表叔,更是新任治安署署長翟立恆!」
「你以為,你惹得起大名鼎鼎的豪門翟家嗎?!」
然而楚煊聽到這話,卻是嗤笑了一聲道:「我還以為他有多大背景呢,原來不過是翟家的人!」
「翟家還沒晉升豪門就這麼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翟家已經是中海的王了!」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富少竟然就是翟家人,而且看上去和翟立恆的關係還非常不錯。
但這不正好巧了嗎?
翟立恆啊,老熟人了!
「至於翟立恆,我還真就惹得起!」
「畢竟我前幾天還剛剛抽了他幾個耳光呢!」
楚煊繼續說道。
他那幾個耳光,不僅抽走了翟立恆治安署的署長位置,還讓翟家成為豪門的計劃,直接流產。
沒想到,翟家不僅沒有學會夾起尾巴做人,反而還更加囂張了!
想到這裡,楚煊的眼中不由得閃過一道冷光。
然而楚煊這話對蓉姐等人來說,卻完全就是不可思議了。
「你說什麼?你抽了翟署長耳光?!」
蓉姐震驚地問道。
楚煊淡漠點頭:「沒錯,我前幾天才剛剛抽過翟立恆耳光。」
說著,他看向翟天一問道:「怎麼,難道你表叔沒有告訴你嗎?」
蓉姐見狀,臉上的震驚之色頓時消失不見,繼而便是咯咯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眼淚都要掉出來。
她指著楚煊,啼笑皆非道:
「我還當你是哪裡來的過江龍,原來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