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姜喬被嚇慘了,下意識的掙扎了起來。
「怎麼,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準備上別的男人的車,姜喬,你好大的膽子!」
男人低沉危險、充斥著怒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姜喬抬頭,赫然對上了戰墨沉怒火騰燒的眸子。
她的掙扎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反而愈發厲害。
她一把甩開了男人的手,「戰墨沉,你放開我!你沒資格這樣對我!」
「我沒資格,厲昱謙有資格是不是?」
戰墨沉一把捏住姜喬的小臉。
不知道為什麼,姜喬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寒意。
他,似乎非常非常生氣,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氣,好像恨不得生生將她掐死在車裡。
就因為,她在他的白月光面前說了那番話嗎?
「戰墨沉,你夠了沒有?剛才是你讓我滾的,現在我滾了,你把我拽到你車上幾個意思?放開我!我要下車!」
姜喬氣的小臉都白了,要不是手腳被縛著,她簡直恨不得抓花男人那張欠揍的臉。
「讓你下車,然後上厲昱謙的車?姜喬,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這又是你新吊上的小白臉是嗎?北城金牌律師也缺你那點錢嗎?」
戰墨沉在提到厲昱謙的時候,語氣裡面透著狠厲,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
姜喬覺得自己的下頜骨簡直要被他給捏碎了。
她要被他的胡攪蠻纏給氣死了。
剛剛在處理室里,當著她的面抱江疏童,還讓她滾。
這些還不夠,現在還要往她的身上潑髒水,惡人先告狀?
怒火攻心之下,姜喬說話也沒了遮攔。
她挑釁的看向戰墨沉,「戰爺您誤會了。」
「誤會?」戰墨沉耐著性子,似乎有聽女人解釋的打算。
「那些小白臉只會要我的錢,可厲律會給我錢,他跟那些小白臉可不一樣。」
厲昱謙是她的頂頭上司,負責給她發薪水的,自然是不一樣。
可,這句話,在戰墨沉的眼底,就成了赤裸裸的挑釁。
厲昱謙跟那些小白臉不一樣?
姜喬這個女人,是動心了?
一想到剛才護士稱呼厲昱謙為姜喬男朋友,他就怒火中燒。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不一樣?」戰墨沉一把將姜喬拽起來,捏著她的小臉將她帶到了窗口。
窗口外,姜喬清楚的看到厲昱謙的車停在了出口處。
男人朝著四周張望了一番,似乎在找人。
「所以,因為他的不一樣,你讓他碰你了是嗎?」戰墨沉隱隱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姜喬穿著厲昱謙的西裝外套,裡面白襯衫領口的扣子被拽下來了兩顆,隱約甚至還能夠看到一片紅痕。
姜喬簡直要被他氣瘋,「戰墨沉,你願意抱誰是你的自由,我管不著。同樣的,我願意讓誰碰,也是我的自由,你也沒資格管!」
這句話,是默認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戰墨沉腦袋裡理智的弦徹底崩斷。
他大手一個用力,姜喬被迫趴在了車窗玻璃上。
男人火熱的胸膛貼了上來。
「開車!」
這話,是對陸續說的。
在車子啟動的那個瞬間,車上的隔板也緩緩的升了上去,將駕駛座和後排徹底隔絕開來。
餘光瞟到了這一幕,姜喬慌了神,「戰墨沉,你要幹什麼?」
戰墨沉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壓制在車窗上。
另外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扯壞她的裙子,「我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資格管。」
「不!」
車子還在路上行使著,戰墨沉竟然要……
「戰墨沉,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你敢動我,你不許動我,不許!」
「在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之前,我們還是夫妻。我動你,是我的權利,也是你的義務!」
滾燙的吻落下。
在他的折磨下,姜喬開始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她屈辱的咬唇,強迫自己不許發出聲音。
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羞辱她。
她不光要征服他的身體,還要征服她的大腦。
「唔!」
行駛中的車子晃了兩晃,姜喬不堪的被逼出了淚水。
他,再一次攻下城池。
車子一路前行,陸續沒有走平時回戰家別墅的路,而是專門繞了遠,走僻靜的道路。
隔板將後排的聲音徹底隔絕,但偶爾輕晃的車身還是提醒著陸續後面是怎麼樣的火熱。
他眼觀鼻鼻觀心,專心致志的開車,不敢分神一秒。
姜喬只覺得自己死過去又活過來,在生死的邊緣上被反覆煎熬。
那種失控是這輩子從未體會過的。
她覺得自己快要虛脫了。
可面前的男人卻卯著一股勁兒,像是要為上次找回場子一樣,不折騰掉她半條命誓不罷休。
姜喬身子還稚嫩著,怎麼可能承受得了他這樣的瘋狂?
暈過去之前,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今天晚上,她一定要給媽媽打個電話,湯千萬別再送了,她會死的!
陸續已經被迫在高速上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了。
再往前,只怕要出省了。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天籟之音,「回去。」
是戰墨沉通過后座的通話器傳過來的聲音。
陸續立刻靠邊,下了高速,匆匆往回趕。
車子後排。
戰墨沉衣冠楚楚,只有襯衫微微有些皺。
可,姜喬的衣裙凌亂的散落滿地。
她暈過去了,在他懷裡。
頭髮被汗水打濕,貼在布滿紅暈的臉上,嘴唇也被咬破了皮。
戰墨沉目光下移。
將她長發撩開,看到了她胸口那一片紅暈,上面還塗抹了一些藥膏。
「……」
戰墨沉腦袋空了一秒。
這紅痕,不是厲昱謙留下的印記,看著像是被燙傷的。
心裡某個緊繃著的角落,驟然一松。
剛才,他之所以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場合要了她,一是被她氣得發了瘋,二是——
出自於男人的敏感的自尊心。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姜喬有沒有被其他的男人碰過。
在他奪下城池的那一瞬,他確定,她沒有被人碰過。
她乾淨純潔如初,只有他一個男人。
戰墨沉低頭,盯著姜喬的小臉。
女人的下頜處,還有他留下的指痕。
這個蠢女人,嘴就非要這樣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