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你爸毀掉了我

  咣當!

  一聲脆響,江疏童手裡的杯子掉在了地上,砸的粉碎。

  她驚恐的想要尖叫,嘴巴卻被人捂住了。

  那人拽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到沙發上。

  撕拉!

  緊接著,便是裙子被撕碎的聲音。

  「呃——」

  江疏童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被強占了。

  蘇泰明大刀闊斧,掐著她的脖子,狠狠咬在她肩膀上,「小賤人,裝什麼裝?你未婚夫能滿足嗎?不能吧?早在醫院這兩年,我就發現你就是天生的浪賤胚子。清純無辜在你未婚夫面前裝裝就算了,老子讓你原形畢露!」

  別墅里沒有旁人,蘇泰明本來就是混不吝,好不容易找到這個機會,更是毫無忌憚。

  從一樓大廳,到廚房,浴室,然後到二樓臥室,能折騰的地方都沒有放過,江疏童被弄的死去活來,最後生生暈死了過去,蘇泰明也沒有放過她。她又被逼的清醒了過來,人都要快被弄瘋了!

  最後,直到天色暮沉,蘇泰明才離開。

  江疏童昏迷了,滿身狼藉,青紫的痕跡更是數不勝數。

  可半夜清醒過來的她,卻並沒有那種被折辱的羞恥感,反而覺得自己心裡的黑洞似乎被填滿了,那種百蟻噬心的感覺也沒有了。

  江疏童在浴室,清洗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忍不住捂臉大哭了起來。

  她崩潰了。

  因為她知道,她的身體已經失控了。

  這兩次,都是蘇泰明強迫了她。

  可她真的很怕,有朝一日,她會主動去找他——

  ——

  另一邊,戰墨沉親自開車來到了厲氏集團的大樓。

  「先生,請問您有預約嗎?」

  前台一看到戰墨沉就迎了過來。

  但戰墨沉陰沉著臉,根本就不理人,徑直朝著電梯而去。

  「哎——」前台正準備上去攔人,立刻被一個老保安攔了下來。

  「趙叔,你攔我做什麼?」

  「你這個小丫頭片子,我這是救你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戰氏集團的總裁,而且……」老保安壓低了嗓音,「而且他還是蘇總的兒子,你攔他不要命了啊?」

  「天!」前台瞬間冒了一身冷汗,眾人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戰墨沉闖入總裁專用電梯,沒人敢上前阻撓。

  而此刻,會議室裡面,蘇漣漪正在開高管會議。

  她還沒說兩句話,突然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嘭!

  一聲巨響,把會議室裡面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伙兒紛紛扭頭循聲看了過去,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在蘇總開會的時候如此莽撞。

  可當所有人看到戰墨沉那張陰沉冰冷的臉之後,瞬間屏息。

  蘇漣漪是戰墨沉母親這件事,在北城富貴圈子裡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這些高管也略有耳聞。

  他們紛紛推測,約莫是這母子兩個鬧矛盾了吧?

  但這會兒,蘇總沒有開口,誰也不敢走,只能僵硬的坐著。

  蘇漣漪倒是很淡定,她看向戰墨沉,雙手環胸,言語充滿了冷蔑,「姓戰的就是這樣教兒子的嗎?一點教養也沒有,不知道敲門嗎?」

  戰墨沉這個時候很生氣,連裝一下都懶得裝了。

  他要跟蘇漣漪算帳。

  他並沒有回應蘇漣漪的挑釁,而是看向會議室裡面那些高管,「出去!」

  那些人驚了一跳,似乎是被男人身上恐怖的氣壓震驚到了,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資料,迅速跑了出去。

  很快,偌大的會議室裡面,就只剩下戰墨沉和蘇漣漪兩個人了。

  她緩緩的起身,眼神裡面凝結了冰冷的恨意,「怎麼,搶了我的生意還不服氣,竟然還跑到厲氏集團來撒野了?戰墨沉,我警告你,這裡不是戰家,也不是戰氏集團,不是你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戰墨沉沒搭理她說的這些話,而是一步步朝著她逼近。

  男人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強了,就算蘇漣漪心思素質十分強悍,這個時候被他緊緊盯著,竟然也生出了一絲的懼意。

  「戰墨沉?你到底想幹什麼?」

  戰墨沉在她面前一米的距離停下,「三年前,你跟姜喬簽的到底是什麼協議?」

  蘇漣漪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原來是這件事啊?簽的什麼協議,當年我不是都已經送給你看了嗎?」

  「撒謊!」戰墨沉猛地一拍桌面,一雙深沉的眸子此刻泛起了血紅,「你們兩個簽的明明就是婚前協議書,你讓她放棄戰氏集團的財產。然後偽造了一份協議,欺騙了我!」

  蘇漣漪臉色明顯一僵,她似乎沒有想到,戰墨沉竟然會這樣說。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冷笑了一聲,「這些話是姜喬給你說的吧?看樣子她現在是真的走投無路了,開始往我身上潑髒水了呢!」

  戰墨沉看到她竟然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怒火騰的一下就沖了上來,「直到現在,你還想騙我?」

  「我騙你?我眼底根本就沒有你,有什麼必要騙你?」蘇漣漪毫不客氣的反駁。

  戰墨沉冷笑了一聲,「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你這樣冷血的母親。你當真這樣恨我,又何必將我生下來?你以為我很稀罕戰氏集團的總裁位置嗎?」

  蘇漣漪好像也被激怒了,「戰墨沉,你少在這裡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還有臉質問我為什麼?這句話你應該去問問你的禽獸父親,問問他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我父親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樣恨我?」

  蘇漣漪咬牙,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低吼道,「因為他弓雖暴了我!」

  戰墨沉一愣,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你——說什麼?」

  這件事既然已經撕開了一道口子,蘇漣漪也懶得去裝了。

  「你父親跟我離婚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將這件事瞞下來。但,既然你這樣好奇,那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你!你那個所謂的父親,不過就是個垃圾,禽受!他用藥弓雖暴了我,逼死了髮妻,你豬狗不如。而你,就是那一場弓雖暴中的產物,那個時候我明明有一個馬上就要結婚的青梅竹馬了。我跪在地上,求他放過我,可他根本就不停,還是毀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