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賀起在手錶上點了幾下,沒看到顧安澤這個名字,卻看到一個高價讓他制鎖的,他大概看了下那鎖,眉頭蹙緊:「你說的是這個?這鎖怕不是要綁人的?」
戰南爵看到手錶中小小的圖片,不解:「綁人?」
「嗯,這鎖應該是腳鐐,這裡還有一個手銬,這單我接來做什麼?這能出這麼高的價格,必定是要鎖比較厲害的人,我可不想害人。【記住本站域名】」
賀起雖然是制鎖的,但不是所有鎖都制。
「三哥,沒讓你制質量那麼好的,你就隨便制個完成任務就行,我只是想在那裡弄個追蹤器。」戰南爵說明自己的目的。
碰巧聽到顧安澤在打探鎖王的信息,便想到他應該會給三哥下單。
「你這是違犯的。」賀起並不贊同他這樣做。
「三哥你忘記上次小梵去參加簽約的時候,進醫院了嗎?就是顧安澤害的,這樣的人,我不防著,以後可是很麻煩。」
本來還態度堅定不同意制鎖的賀起,聽到這話,護短的他當即沉著臉說道:「竟然是他!那我制,你將追蹤器給我,我現在就去制!」
戰南爵頓時笑了,果然,一旦涉及到小梵,三哥就不淡定了。
將米粒大小的追蹤器給賀起後,戰南爵便回公司去了。
當然去公司之前,他還去了一趟賀航那裡。
賀梵梵一直都很關心黎曉的情況,想知道黎曉父母的死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戰南爵,你來了,我剛好想找你。」看到戰南爵,賀航當即說道。
「航四哥,事情查得怎樣?」戰南爵在他面前坐下來。
「查到了,是人為。」賀航臉色有些沉,這件事他都不知道該怎樣跟黎曉說。
要知道父母的死不是意外,她會怎樣?
賀航不敢想像。
戰南爵眼眸一暗:「是誰?」
「還沒查出來,所以需要你幫我查一下這兩個人。」賀航將兩份文件遞給戰南爵。
戰南爵看到第一張照片的側臉總覺得很眼熟,可一時間沒想起來。
「這個人跟黎曉管家的女兒見過面,而在監控上顯示,黎曉父母出事之前,就是管家女兒靠近過車那裡。」賀航簡單地說明了情況。
戰南爵:「那管家的女兒你有沒審問過?」
「還沒有,我暫時不打草驚蛇,我擔心他們還有後招,而且我還發現這個人最近跟我公司副總有聯繫,我覺得這人不簡單,說不定就是當初對付賀景乘的人!」
「對付賀景乘的人」這幾個字讓戰南爵猛地站起來。
「又是他!」戰南爵眼眸閃過一絲憤怒及殺意。
賀航眼眸一縮:「你知道?」
「顧安澤!難怪我覺得這個人眼熟,他就是顧安澤!」戰南爵指著那張側臉的照片說道。
「竟是他!我馬上讓人將管家和他女兒控制住。」
賀航剛拿出手機就被戰南爵阻止了:「暫時不要打草驚蛇,顧安澤還不知道我們已經識破他的詭計,他的目的應該是要收購黎曉家的公司。」
聞言賀航直接笑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將計就計,讓他收購好了。」
戰南爵一時間沒明白他這話。
賀航解釋:「黎曉告訴我,他爸現在的公司其實就是空殼公司,他們家明面上的礦山早就已經挖空了,其他礦山在國外,掛在黎曉外婆那邊,而這些外人根本就不知道,顧安澤大機率是查不到這些。」
聽到這話,戰南爵震驚不已,沒想到黎曉父親竟這麼遠謀深算,給自己孩子留了後路。
戰南爵和賀航又聊了好一會,才離開。
國外
戰欣然拖著一身疲憊剛走出醫院門口,就被人給攔住。
一看,竟是何凌兒。
「戰主任,我們可以聊聊嗎?」何凌兒小心翼翼說道。
戰欣然看了看時間:「兩分鐘,你長話短說。」
「好好,兩分鐘夠了!」何凌兒趕緊說道。
兩人走到前面的凳子上坐下來,何凌兒趕緊爭取時間說道:「戰教授,你應該是誤會我和賀教授的關係了,我跟賀教授真的沒有什麼。
當初因為是我最先知道小梵的血緣跟衛衛的符合,我不敢說,後來機緣巧合讓賀教授知道了,因為小梵一心想著提前剖腹然後救衛衛,我們兩個就一直不知道該怎麼樣將這件事說出來。
你相信我,我跟賀教授真的僅僅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我明天早上的飛機回國,回去我會申請調離崗位,戰主任,真的很抱歉,因為我的出現,導致你和賀教授鬧了這麼大的誤會。」
何凌兒為了在兩分鐘之內將話說話的,幾乎是一口氣將所有話都說了出來。
說完還向戰欣然深深鞠了個躬,深表歉意。
鞠躬完繼續說道:「戰主任,可能我說了這麼多,你心裡還是不太相信,但我相信,時間會證明一切,我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
說話不再逗留,直接轉身離開。
在戰欣然還沒從她的話中回過神來了,何凌兒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她說了一句:「對了,戰主任,賀教授發高燒了,如果你方便我希望你能去看他一眼。」
說完也不管戰欣然怎樣想,再次轉身離開了。
直到何凌兒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戰欣然才從剛才的話中緩過來。
原來兩人什麼關係都沒有?
是她誤會了?
「快去看看人燒成怎樣了,萬一燒傻了怎麼辦?」趙彬的聲音突然在戰欣然耳邊響起。
戰欣然轉過臉看到一臉笑意的趙彬,耳根頓時紅了,但也很大方地說道:「師兄,那衛衛就先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去看看那個傻子。」
「去吧。」
看著戰欣然飛奔離開的身影,趙彬眼裡滿是寵溺,然鵝等人身影看不到的時候,他眼裡閃過一絲憂傷,苦笑道:「欣然,我們始終沒有緣分。」
戰欣然去到賀景頗所在的酒店,按了門鈴好一會都沒人開門,最後只能去前台求助。
前台過來打開門,戰欣然衝進去就看到賀景頗竟然在浴缸睡著了!
戰欣然整個人都不好了,當下也顧不了那麼多,喊來兩個男服務員,讓他們將人從水裡撈出來穿好衣服。
服務員離開後,戰欣然才伸手摸了摸他額頭,這麼一摸,她人都要傻了,那額頭燙得她手下意識拿開。
「賀景頗你這個傻子!你自己是醫生,發燒竟然還泡在水裡睡著了,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戰欣然一邊罵,一邊拿出賀景頗的藥箱,第一時間拿出一顆退燒藥。
而拿出來那藥,戰欣然就犯難了,這傢伙現在也沒法吃啊!
猶豫了數秒,她趕緊將藥磨成粉,加了點水,然後用勺子餵他。
可賀景頗緊抿著嘴,那藥直接沿著嘴角全部流了出來。
見狀戰欣然只能將藥吃在嘴裡,然後嘴對嘴,撬開他的嘴餵他。
藥苦到不行,賀景頗的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
而餵完藥,戰欣然還想跟剛才一樣給他餵點水,這次她竟怎樣都撬不開他的嘴了!
一連試了好幾次都不行,在戰欣然準備放棄的時候,賀景頗竟然突然睜開了眼睛。
戰欣然接觸只覺得那眉頭跟她的眉毛相互碰撞了一下,下一秒人就被抱住,一個轉身,賀景頗竟將她壓在身下。
賀景頗那張放大的俊臉有些發紅,顯然燒還沒有退。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戰欣然:「小師姐,沒想到我會做這樣的夢,既然是夢,那我是不是可以放肆一下?」
戰欣然這會整顆心「撲通撲通」地想著,她怎麼都沒想到,賀景頗竟會突然將她壓在身下。
重要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戰欣然伸手想推開他,剛想說話,嘴就被貼住了,緊接著一陣狂風一樣的熱吻襲來,將她吻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漸漸地,她跟著某人的狂風迷失了自我,很快室內一地狼藉,兩人熱火朝天
第二天
賀景頗是被餓醒的,而當他起身看到自己赤果著身體,頓時被驚到了。
但很快他想起自己昨晚做的夢
那夢太真實了,他好像覺得自己的身體到現在都一片燥熱,而且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
看來一定是昨晚做夢,自己連衣服都脫了!
賀景頗越想,那兄弟竟然控制不住自己!
低頭看了一眼,賀景頗覺得自己要魔障了。
他不想承認,昨晚的夢實在是太美好了,小師姐那柔軟的腰肌,豐潤的身材,讓他根本把控不住自己,在夢裡竟然沒完沒了的!
賀景頗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快速去洗手間沖涼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個小時,他總算讓自己冷靜下來了。
只是當他走回床上,看到凌亂的床,滿是痕跡,頓時將他嚇到了:「臥槽,這夢要不要這麼激勵?自己夢裡也能這樣那樣?」
他突然覺得自己快到變態了!不再多想,趕緊喊來服務員收拾房間,而他就去吃早餐了。
戰欣然是在一個小時前離開的。
她現在雖然全身酸痛著,可並不想等賀景頗醒來,那樣太尷尬了
而賀景頗僅僅將昨晚當成一個夢,吃完早餐,拿著手機盯著戰欣然的頭像發呆,卻不敢給她發一個字,也不敢去醫院找她,生怕看到她和趙彬手拉手再次出現在自己面前
戰欣然在病房陪著衛衛,時不時分神,時不時又看看門外。
她在想:賀景頗這混蛋怎麼還沒來找自己?
總不能會比她還害羞吧?
然鵝一直到天黑,她都沒看到賀景頗的身影,也沒收到他發過來的信息,連電話都沒有
這才讓戰欣然意識到,這賀景頗該不會是睡了就不想負責吧?
但很快她說服自己,賀景頗應該不是這樣的人,估計他也跟自己一樣,不好意思聯繫自己吧
只是當第二天,她手動賀景頗告別的信息時,她整個人都傻眼了。
「小師姐,我先回國了,祝你們幸福。」
戰欣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雷擊打地炸裂開了,賀景頗睡了自己就自己回國去了?
這還不算,還祝「你們」幸福?
這個你們是誰?趙彬和她嗎?
戰欣然氣得當即給他打電話。
電話過了很久才接聽,而一接聽便聽到賀景頗說道:「喂,小師姐,不用送我了,你還是照顧好衛衛吧。」
戰欣然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賀景頗,你要做什麼?你真的要離開?」
電話那頭沉默了數秒才說道:「小師姐,既然我們有緣無分,那我只能選擇認命。」
戰欣然握了握拳頭,忍住暴怒的衝動,壓低聲音說道:「賀景頗,給你20分鐘,馬上給我滾來醫院!」
「小師姐,我」
不等他把話說完,戰欣然直接將電話掛掉了。
她就看看,自己這樣說,賀景頗會不會聽!
如果他堅持回去,那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媽咪,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衛衛虛弱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聲音,戰欣然一愣,內心頓時懊悔不已,剛才她竟然忘記迴避了!竟然當著衛衛的面用那樣的語氣說話!
「衛衛,媽咪沒有跟爹地吵架,你聽錯了,只是因為你爹地那邊有點吵,所以我才說話大聲了一點。」戰欣然趕緊解釋道。
衛衛眨了眨那雙有些暗淡的眼睛:「媽咪,那為什么爹地來了國外都不來見我?」
他聽到媽咪和趙叔叔談話,知道爹地過來了,可是爹地一直沒來見他,他心裡始終覺得很難過,但他不敢跟媽咪說,因為他擔心爹地是過來工作的,他怕打擾他
「衛衛,你爹地他只是在忙,還沒有空來看你,不過等會衛衛就能看到爹地了。」
雖然不知道賀景頗到底會不會來,但她還是潛意識覺得賀景頗回來,所以這會忍不住給衛衛希望。
果不其然,聽到等會能看到爹地,他眼前頓時一亮:「媽咪,你說的是真的嗎?爹地等會真的會過來?」
戰欣然其實自己也不敢確定賀景頗會不會過來,可是已經說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嗯,真的,媽咪怎麼會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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