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頗緩過來,揉了揉眉心,又坐了一會,才彎腰將掉在地上的文件撿起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撿起文件的時候,突然一張摺疊成拇指大小的紙掉了下來。
賀景頗疑惑地撿起來,想著這何凌兒怎麼還把廢紙夾在文件里?
在他猶豫著是直接扔垃圾桶還是放回原位的時候,他乾脆打開那張紙來看。
當看到紙上的名字,他愣了愣:「小梵?何凌兒拿小梵的驗血報告做什麼?這」
當看清紙上的數據以及文字,他整個人都傻了,怎麼可能!
很快他想到何凌兒看到自己慌張的模樣,看來她是不想讓自己知道這件事!
突然一個身影沖了過來,一把將他手中的紙搶走。
「副院長!這紙是廢紙來的!」
是何凌兒,她半夜醒來突然想起這份報告忘記拿回來了,驚得她連睡衣都忘記換,直接跑回了醫院。
賀景頗眼神微閃:「我已經看到了。」
何凌兒瞪大眼睛,拿著紙條的手緊了緊,下一秒她住著賀景頗的衣服:「副院長,求求你別說出這件事,雲帆她懷著孕,不能捐骨髓的,求求你了。」
賀景頗臉色難看到極致:「小梵是我妹妹,我覺得我會不顧她的安危嗎?」
何凌兒咬了咬嘴唇:「雲帆說,如果骨髓合適,她就提前將孩子剖腹產,拿臍帶血來救衛衛,可是她是三胞胎,現在剖腹產太危險了,副院長,你不能讓她這樣做,我知道這樣對衛衛不好,可是孕婦那裡是四個人。」
何凌兒直接哭了,自從她拿到報告,她的心都時刻緊繃著,不知道該不該將這件事說出來,如今被賀景頗發現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害怕的直接哭了出來。
賀景頗深呼吸,輕輕拍了拍她肩膀:「這件事我會處理,謝謝你能這麼為小梵著想。」
何凌兒又哭了好一會,才緩過來。
「你先回去吧。」
賀景頗情緒低落地說道,說完他才發現何凌兒只穿著一件無袖睡衣,蹙眉道:「怎麼穿件睡衣跑來了?」
何凌兒這才發現自己穿的是睡衣,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前面:「抱歉,我我」
賀景頗看了一眼一旁的衣架上,隨手將自己新領的醫生工作服披在何凌兒身上:「早點回去吧。」
然而這一舉動被剛進來的戰欣然看到,一時間心裡無數情緒涌動著。
「戰主任」何凌兒這會也看到戰欣然,一時間竟莫名驚慌。
\"小師姐你醒了?\"
賀景頗剛要走過去,戰欣然往後退一步:「抱歉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說完剛要走,賀景頗趕緊衝過來將她拉住:「小師姐,你別多想,我們根本就沒什麼。」
戰欣然甩開他手,笑著說道:「副院長,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可什麼都沒想,而且你們是成年人,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真的有什麼,那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所以你沒必要特意向我解釋的。」
「戰主任,我們真的」
「凌兒,真的,你們不用跟我解釋什麼,我真的沒多想!」戰欣然直接打斷何凌兒的話,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何凌兒頓時急了,要是戰主任真的誤會她和副院長的關係,那真的麻煩大了。
「副院長怎麼辦?戰主任可能真的誤會了。」Πéw
「你先回去吧,戰主任這裡我會處理。」賀景頗說完這話就跟上戰欣然了。
至於賀梵梵檢驗結果的事,賀景頗還沒想清楚該怎樣跟戰欣然說。
戰家
戰南爵剛睡下不到一個小時,被電話吵醒了,是賀梵梵的手機
戰南爵趕緊拿起手機按了接聽:「餵。」
「小梵呢?」裡面傳來金子哥的聲音。
「小梵睡了,你這人有毛病吧?這麼晚還打電話過來!」戰南爵起身去到陽台才說道。
「把小梵公寓的鑰匙給我。」金子哥那聲音帶著一絲咬牙切齒。
聽到這話戰南爵睡意全無,臉色緩過來,唇角勾起:「鎖王,你不是說不用拿鑰匙嗎?」
「戰南爵,上來,咱們打一架,分出勝負為止!」金子哥實在抵不住戰南爵這麼拽。
「我還得陪媳婦睡覺,沒空跟你打。」戰南爵直接掛了電話。
當然鑰匙還是給他送上去了,金子哥還想偷襲他,但還是被他敏捷地躲開了:「鎖王,我媳婦還在等我,我可沒時間陪你玩。」
只是在他剛要轉身的時候,金子哥突然說道:「你公寓有人監視著,你是想讓我去送死?」
戰南爵眉頭一蹙:「你確定?」
「你不知道?你是這樣保護小梵妹妹的?」金子哥俊逸的臉色很少不滿。
「我自己的老婆,我自己會保護,不需要你擔心,那裡既然住不得,那你自己找房子。」戰南爵沒再理他。
「信不信你跑到你們房間打地鋪?」
金子哥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戰南爵氣得咬牙切齒:「堂堂鎖王原來喜歡幹這事?」
「你現在不給我安排住處沒關係,我明天找小梵幫我安排。」
戰南爵不得不承認,他確實被威脅到了
但
「鎖王,你是打算一輩子不見人嗎?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
「戰總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想太多,我只是不想你的仇家找你的時候,連累我和我媳婦。」戰南爵是有私心的,並不想金子哥長期留下來。
「等我確認一件事,我再離開。」金子哥突然深深地看向戰南爵。
戰南爵疑惑,想問什麼事,可想到這是人家的隱私,便也沒多問,當即說道:「離這裡兩公里遠有一間網紅別墅有房子租,你可以直接過去。」
聞言金子哥瞪大眼睛:「網紅別墅?那每天人來人往,你讓我去那裡?」
「金子哥,最危險的地方才是越安全,你每天都去人少的地方,反而不安全,而且你這張網紅臉,去那裡必然不會讓人起疑心。」
賀梵梵雖說這個金子哥是將臉上的傷疤給整了,但他卻看出來,金子哥全臉都整了。
不過他也理解,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整了也好,那樣根本沒人知道他的真實容貌。
金子哥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採納了戰南爵的建議,前往網紅別墅。
第二天
戰南爵早早就起來,想著去看大姐,可剛到樓下就看到她一臉疲憊地回來了。
「姐,你昨晚沒睡?」戰南爵疑惑。
「嗯,昨晚一直掛念著衛衛,沒怎麼睡,我先回去補眠。」
看著大姐那隨時都要倒下的模樣,戰南爵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賀梵梵下來的時候,戰南爵坐在沙發上,她走過去:「老公,走吧,咱們去找大姐。」
「她回來了,在樓上睡。」
聽到大姐回來了,賀梵梵便也在沙發上坐下來:「你問大姐沒有?」
「還沒有,等她醒來。」
賀梵梵雖然想儘早得知真相,但也不急得一時,這會她突然想到金子哥:「不知道金子哥昨晚有沒有成功進到公寓,我打個電話他問一下。」
她剛拿出手機,戰南爵握住她手:「不用打,他昨晚又回來找我了。」
聽到這話賀梵梵愣了愣,隨即笑了:「噗,所以他沒破解?」
戰南爵抬了抬下巴:「我都說了,你老公設的防盜系統還沒幾個人能破解。」
賀梵梵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傲嬌的臉:「嗯,對對對,我老公最厲害了。」
戰南爵趁機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伸手輕輕摸了摸那高高隆起的肚子:「一次就中,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這個賀梵梵都不得不承這確實挺厲害的,一次就中的人也許很多,但是一次中三個的機率倒挺少的
當然,這個她才不說,到時候給戰南爵一個大大的驚喜。
「不說這個,說一下金子哥,他昨晚什麼時候過來拿鑰匙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睡的跟小豬一樣,怎麼可能知道?」
賀梵梵吐了吐舌頭:「那金子哥拿鑰匙又回去了?」
「老婆,你怎麼這麼關心那個金子哥?你這樣我會吃醋的。」戰南爵一臉不爽。
「老公,那金子哥本就是我救回來的,他又幫我們把保險箱打開了,處於感謝,我們難道不應該感謝他?老公,原來你也會吃醋啊?」
賀梵梵突然有些好笑地說道。
戰南爵抿了抿嘴:「老婆,我是人,還是男人,為什麼不能吃醋?」
「嗯嗯,能能能,老公,以後就算是見他,我都和你一起見,就連打電話我都讓你打,這樣總行了吧?還有,我看他還單身著,要不咱們找個機會給他介紹個女朋友?」
聽到媳婦這話,戰南爵心裡的醋意減少了不少,這樣只要見到那個金子哥,他就給他撒狗糧,見多了,他估計自己都不想見小梵了。
至於女朋友,還是算了吧,他那身份,女孩子跟著他,估計還得過逃亡生活!
「老婆,女朋友這事隨緣的,咱們沒必要摻和。」
賀梵梵還想說什麼,管家進來通報,說有人過來找她。
戰南爵蹙眉:「什麼人?」
「對方給了這個金鑰匙,說少夫人看到就知道他是誰了。」
看到那金鑰匙,戰南爵嘴角抽了抽。
這人不是說不見外人嗎?
怎麼還敢突然來訪?
「是金子哥,讓他進來。」不等戰南爵說話,賀梵梵便開口。
管家自然趕緊出去將人迎進來。
金子哥這次穿著黑色嘻哈服,帶著黑色墨鏡,那頭髮竟然染成了金色,那模樣看著竟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賀梵梵「噗」地一聲笑道:「金子哥,你這造型,哈哈哈」
她實在忍不住笑了。
金子哥甩了甩那金色毛髮,拿開眼鏡:「小梵妹妹,金子哥這樣好看嗎?」
「帥帥,非常帥。」賀梵梵努力將笑憋回去,畢竟笑太厲害肚子疼。
戰南爵臉色黑到不行:「你這是準備去當小丑?」
金子哥不理他:「你懂什麼?我這個叫藝術!」
戰南爵:「」
「小梵,那個保險箱打開沒有?」
賀揚的聲音突然響起,金子哥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瞳一縮,但很快將墨鏡帶上。
賀揚一進來就看到一頭金毛的男人,頓時驚住了:「這個是?」
賀梵梵想到金子哥不想暴露身份,便說道:「賀揚大哥,這個是戰南爵公司的藝人,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吃早餐了嗎?」
賀梵梵沒多介紹,直接轉移話題。
「見沒事就早點過來了,還沒吃。」
「那一起來吃,那個金這位帥哥要不要一起?」賀梵梵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喊金子哥,賀揚是聽到的,所以直接改口。
只是下一秒,金子哥身上突然掉下來一條金鑰匙,賀揚眼尖,馬上就看到了。
下一秒直接衝到金子哥面前,低頭撿起那金鑰匙,激動地說道:「金鑰匙!是金鑰匙!你你是神秘鎖王?」
賀梵梵:「」
說好的隱藏身份的?這馬掉的是不是太快了點?
金子哥帶著墨鏡,沒人看到他眼裡的表情,不過他的聲音倒顯得很是平靜:「這位先生,什麼鎖王?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
賀揚下意識看向賀梵梵,賀梵梵說道:「大哥,這個不是鎖王。」
\"那這鑰匙\"
「這鑰匙是小梵妹妹送我的。」
然而這句小梵妹妹一才出,賀揚頓時秒懂,這聲音就是昨晚電話里的聲音,而此刻鎖王不承認,只是不想被別人知道身份而已,他很識趣地壓下內心的激動:「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位先生怎樣稱呼,你叫賀揚。」
賀揚突然的熱情讓幾人防不勝防,但墨鏡下的金子哥,眼眸閃動著無數情緒,伸手和賀揚相握,那手下意識緊了緊。
賀揚察覺到對方的手握的這麼緊,一時間還有些不解。
但很快金子哥將手放下:「幸會,小梵妹妹,我也還沒吃早餐,你應該不介意多雙筷子吧?」
「不介意,那大家一起去吃早餐吧。」賀梵梵趕緊將兩人帶到餐廳。
賀揚本來想做金子哥隔壁,可金子哥卻坐到他對面。
坐下來賀揚再次自來熟的說道:「這位先生我該怎樣稱呼你?」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