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畫身上哪裡都在疼,她虛弱地說道:「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說,我和她,沒有關係。」
在門口見到保鏢的時候,她就知道,她和姚溪月的關係說不定會暴露,不然,那麼多人都沒有出去,只有她,為了一點消息就冒冒失失地過去找她。
可是她不後悔,如果她的消息對姚溪月有用的話,那就是救下了幾條性命。
姚軒恨恨地說道:「最好是沒有,不然什麼下場,你自己知道的。」
他理了理西裝下擺,「行了,起來換件衣服,以後離姚溪月那個女人遠一點,知道了嗎?」
孟畫握緊手掌,諾諾點頭,「我知道了。」
希望姚溪月的行動順利,叔叔和阿姨都已經平安。
*
宴會正廳。
葉憐察覺到了不對勁,什麼衛生間要去那麼久?該不會是喝醉了,倒在廁所里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不淡定了,再怎麼說,藺煜都是她的老公,兩人之間經歷了那麼多事,她捨不得也放不開藺煜。
她抓了侍應生來問,有人看到了藺煜,給葉憐指路,她一點一點地摸上了樓。
「嗯,好棒,繼續~」
「好舒服,好爽……
女人放浪的嬌吟聲透過門縫傳了出來,讓葉憐的腳步頓住,臉色煞白。
混著男人的悶哼聲,她當然知道裡面在做什麼。
前年她回國時,就是這樣在煜哥和姚溪月的婚床上這樣胡鬧,在姚溪月的眼皮子底下偷情。
原來,抓姦是這種感受?
房間裡的女人是誰?她聽不出聲音,滔天的恨意充斥在心中。
嫁給藺煜後,她自認收心,對藺煜好得不行,煜哥對她也是很好的,她不相信他會出軌。
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她發現,除了恨意,她平靜地可怕。
她咬住嘴唇,臉色扭曲,藺煜出軌,她也不必給他留面子。
要死,大家都一起去死吧,反正兩人的名聲也不咋地。
她轉身下樓,沒一會,就帶著一眾世家少爺和小姐上樓來,觀看她口中的展覽室。
結果剛上來就聽到活春宮的聲音,一個二個跟吃了藥一樣,驀地就湊過去了。
更有甚者,大喇喇地直接推開房間門。
人多勢眾,就沒有那麼的害怕,反而是興致滿滿,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在別人的壽宴上做這種事。
拉上窗簾的室內很昏暗,熾白的燈光驟然灑落 ,床上的兩人都僵住了身子。
兩人渾身赤裸,精壯的男人身體覆蓋在女人嬌柔的身體上方,兩人結合在一起,燈光亮起時,男人還在做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動作。
直到一聲女人的尖叫聲響起,床上的兩人才急慌慌地扯過被子擋住他們的身體。
藺煜大喝道:「什麼人?」
他做得正舒服,馬上就要釋放了,結果突然來了這麼多人,直接把他給嚇軟了。
溫柔的腦袋已然清醒了幾分,意識到目前的處境時,還沾沾自喜,有這麼多人在,宸哥總不會抵賴,再怎麼,會給她一個名分。
臉上的笑容在看到身側的男人是藺煜時,驟然消失。
「為什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