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那邊把消息傳了過來,跟裴寂宸自己在網上搜索的一樣,是個新出道的鋼琴家,找不到更多的消息。
面具之下的容貌誰也無法窺得,神秘至極,讓無數月汐的粉絲好奇。
裴寂宸看了一眼,不感興趣地關上消息頁面。
又是些沒有用的娛樂新聞。
來了克利夫蘭之後,出現了許多讓他想起月月的事或者人。
翌日。
裴瀅瀅和米妍今天都特別興奮,她們好像找回了從前的狀態,為了做一件事而努力。
米妍目光如炬地看著音樂廳門口上顯示的月汐的消息和人像,帶著勢在必得。
「瀅瀅,昨天宸爺說的那些問題都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我們要先做的,就是先見到月汐面具下面的容顏。」
開幕式算是月汐第一次公眾出現在觀眾面前,讓其一眾粉絲抓心撓肝地想要見到真容。
米妍昨晚上回去對拍攝的視頻進行了逐幀觀看,越來越覺得上面那個人就是月神。
她在心裡嘀咕著,為什麼要以月汐的名字來參加比賽,又為什麼不跟她們相認。
一行人來到觀眾廳坐下。
比賽從下午兩點開始,路軟軟是第三個出場,而月汐,是第二個。
現在第一個選手已經上台表演,每個選手將要演奏三十五到四十分鐘的自選節目,包括備受喜愛的經典作品的等。
比賽後台。
路軟軟感覺到特別的緊張,銀清言在一旁安慰著她。
對面的沙發上坐著的人是月汐,旁邊有個幹練的女人正在和她說話,不知道是月汐的老師還是母親,聲音很低,聽不清在講什麼。
銀清言安慰道:「不要緊張和害怕,你可以進入決賽,媽媽為你感到驕傲,正常發揮就可以。」
她安撫地拍了拍路軟軟的肩膀,眼睛斜了眼安靜坐著的月汐。
靠近路軟軟的耳邊低聲道:「你正常發揮,肯定比這種故弄玄虛的人要厲害一點,放輕鬆。」
那邊的女人耳朵一動,嗤笑一聲。
「大姐,你要安慰人就安慰算了,為什麼要扯上不相關的人?怎麼,貶低了我,你們就會厲害一點嗎?」
一口純正的普通話,讓銀清言的臉色不好看起來,她沒想到她說話那么小聲,還是被正主給聽到了。
路軟軟抬頭看著她,說話的語氣軟軟的,卻一點不退讓。
「我媽媽說的沒錯呀,你從過來參加比賽開始就戴著面具,難道不是故弄玄虛嗎?媽媽覺得我比你厲害,這不是媽媽濾鏡嗎?哪裡存在貶低了?」
她歪著頭,一臉天真,「該不會你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話,才會覺得是貶低吧?」
短髮的中年女人忍不住嗆聲,「說人壞話還有理了?詭辯還是改不了你們詆毀的事實。」
今天共有兩場比賽,一場三名比賽選手,晚上七點那場的比賽的選手也到了後台等候觀賽。
見到這邊的熱鬧,紛紛探頭張望。
比賽選手來自各個國家,他們聽不懂在吵什麼,但可以感覺到他們之間忽然緊張起來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