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音樂勁爆,舞池裡的人們盡情舞動著。
姚溪月和米妍在二樓喝酒,不乏有一些自信的男人過來搭訕。
搭訕的男人們不似王榮那般不識趣,被拒絕後便離開。
米妍已經喝高了,「我才知道,原來學武術跟跆拳道完全不一樣,學了武術後,我覺得跆拳道就是花拳繡腿,月神,你等我學成,我好好保護你!」
姚溪月坐在米妍旁邊托著腮聽她的醉言醉語,時不時地端起酒杯喝一口酒。
突然,一樓傳來一陣興奮地尖叫聲!
「是玫瑰密語!」
「玫瑰密語來了!」
「終於來了!」
全場燈光暗下來,一束燈光打在一樓的舞台上。
DJ已經關掉了勁爆的音樂,熱舞的人們也暫時停下跳舞的身姿,眾人的目光落在舞台上。
樂隊一共四人,吉他手、貝斯手、鼓手和主唱,除了主唱是個漂亮的年輕女人,其餘三人都是帶著口罩的年輕男人。
「Don’tknowwhat’sgongingonwithme……」
低沉的嗓音響徹夜魅,主唱握著話筒,在樂隊的伴奏里,深情地唱著。
前半部分偏抒情,中間部分是高潮,全場所有人忍不住跟著音樂律動起來。
「Didyouthinkaboutmebabybaby……」
氣氛被徹底引燃,在音樂聲中,他們肆意地笑著,舞動著。
藺詩琪以前不准出入酒吧會所,只在網絡上聽過玫瑰密語的名字,這是她第一次現場版聽玫瑰密語這個樂隊的歌。
「玫瑰密語太厲害了吧!聽說他們樂隊所有的歌曲都是原創,基本上每首都是爆火!現場版居然一點都不拉胯!太好聽了!」
葉憐出國兩年,哪裡知道什麼樂隊?隨意附和了兩句。
「現場聽起來很嗨,煜哥我們下去跳舞?」
面對葉憐的邀請,藺煜擺擺手,「你自己去吧,我不是很喜歡跳舞。」
樂隊的歌,他聽著還不錯,下酒,但他對跳舞沒興趣。
「行。」
葉憐也不糾結,拉著藺詩琪去舞池裡熱舞。
兩人穿著緊身的短裙,沒一會兩人身邊就圍了許多搭訕的男人。
藺煜眉頭微皺,一口氣喝光杯子裡的酒,最終還是下了舞池,在兩人是身邊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
姚溪月以前沒怎麼來過夜魅,這還是第一次知道玫瑰密語在夜魅也有演出,看觀眾們的反應,應該不是第一次。
不過她好像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接下來,我為大家帶來的是,樂隊的原創歌曲《Onlybestlove》,感謝大家的捧場。」
熟悉的前奏剛出來,姚溪月的眼神一凜,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好啊,果然是太久沒出現,都學陽奉陰違那一套?
米妍又喝完一瓶酒,抬眼看到姚溪月的臉色,笑呵呵地問道:「月神,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別管我,你喝你的。」
姚溪月給米妍滿上一杯酒,看她樂顛顛地喝上後,拿出手機發消息。
真當她人不在了是嗎?
在網上隨手一搜,果然看見許多玫瑰密語在各大酒吧會所駐唱的視頻,歌曲除去部分是其他歌曲,大部分都是樂隊原創的作品,無一例外,全部爆火。
姚溪月差點笑出聲來,薅羊毛逮著她一隻薅是吧?
有心想要下去找樂隊的人問個清楚,可看著已經喝醉的米妍,姚溪月歇了心思。
等下次有時間的時候再去吧,現在她要好好照顧米妍。
二樓樓梯,有個氣質卓絕的男人走了過來,一舉一動間都是散發著凜冽的氣勢,旁邊跟著兩個穿黑色衣服的保鏢,一行人走過來時,路過的人們紛紛往旁邊站了幾分,生怕自己惹上不該惹的人。
米妍還要喝酒,姚溪月哄著她,準備帶她離開,聽見二樓樓梯那裡傳來小小的低呼聲。
她循聲看去,正巧和男人看過來的眼神撞上。
紀行耀?他怎麼會來這裡?
不是說不近女色的嗎?怎麼感覺夜魅他常來的樣子。
「姚小姐,又見面了。」
紀行耀的目標很明確,衝著姚溪月來的。
只見男人三步並做兩步,轉眼就來到兩人身邊,在對面落座。
白煦趴在頂樓包廂的欄杆處,扒拉著紀勛的胳膊,昂頭示意下面的男人,「你二叔又來夜魅了!」
紀勛沒看,下意識反駁:「怎麼可能?我上次不是跟你說我可能會有二嬸了嗎……」
定睛看去,果然是紀行耀帶著他的兩個保鏢,坐在兩個漂亮女人的對面,和其中一個人交談起來。
姚溪月和米妍?
難道上次二叔來夜魅也是為了見兩人的嗎?他怎麼不知道,二叔和兩人有交際?
白煦揶揄地看向他,「你說的二嬸,不會就是兩人中的其中一個吧?!姚溪月雖然是moon,可是也沒聽說過你二叔喜歡看飛鏢比賽啊?他不是一心撲在紀家上面?」
「不可能的,不可能!」
紀勛喃喃道,姚溪月可是藺煜的老婆啊,聽說兩人還沒辦離婚手續,二叔怎麼會喜歡姚溪月呢?
姚溪月驚愕地看著紀行耀,「紀先生,你怎麼會來這裡?」
紀行耀慢條斯理地在兩人對面坐下,神情嚴肅:「姚小姐能來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來?」
他的目光短暫地漂亮女人臉上一滑而過,轉瞬收了回來。
姚溪月的美很張揚,第一次見到她的紀行耀便知道,她挑逗的話語和動作,讓他現在都記憶深刻。
姚溪月低笑,「我沒有質問的意思,只是好奇……」
「Doyouhaveacrushonme?」
樓下的歌聲低沉而深情,像是在訴說著心中的愛意。
紀行耀看著女人的笑靨,心神微動,「紀勛在夜魅,我來找他,上樓的時候看到姚小姐,自然要過來打個招呼。」
「嗯?是這樣嗎?」
姚溪月疑惑地問道,抬眼去看紀行耀的表情,發現沒有一絲變化,心道:不愧是當過兵的,泰山崩於眼前都不會改變臉色吧?
「米小姐喝醉了?需不需要我幫忙嗎,我看,姚小姐喝了不少,應當是開不了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