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為啥會被這個叫陳京龍的男人給嚇成這個樣子啊?難道說這人很厲害嗎?」
圍觀的這群人都十分不理解,他們真的不明白,為啥飛哥會這麼怕。
而且,飛哥也不是一般人啊。
以往很多人過來找事兒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飛哥出面解決的。
這些找事兒的人,不乏有那種過來打架的。
但是在飛哥面前,這群人就跟紙糊的一樣,飛哥一拳一個,一點兒也不慣著。
基本上都是三下五除二,就把這群人給打趴下了。
甚至完全可以說,飛哥在這裡,打遍天下無敵手!
可是......他們不理解啊。
眼前這個男人,僅僅只是告訴了飛哥,他叫陳京龍,飛哥就嚇成了這幅鬼樣子。
這也太......離譜了吧?報個名都至於嚇成這樣?
在狹小嘈雜的診所里,圍觀的看病的人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
他們的目光在飛哥瑟瑟發抖的身影和神色鎮定的陳京龍之間來回移動,心中的困惑像一團亂麻,越纏越緊。
一位頭髮花白的老者搖著頭,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不會吧?飛哥也會怕一個陌生人嗎?」
他那溝壑縱橫的臉上寫滿了困惑,眉頭緊緊皺在一起,「這個陌生人是誰?難道說,還大有來頭?」
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也湊過來,一臉的不解:「就是啊,我看這陳京龍也沒啥特別的呀,飛哥咋就怕成這樣了?」
她一邊輕輕拍著孩子的後背,一邊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飛哥和陳京龍。
「飛哥在這一帶向來蠻橫,誰能讓他怕成這樣?」另一個中年男子反駁道,他雙臂抱在胸前,目光緊緊盯著飛哥。
眾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聲音此起彼伏。
「難道這陳京龍有什麼神秘的背景?」
「飛哥平日裡可沒這麼膽小,今天這是撞了什麼邪?」
「說不定是陳京龍的名字有什麼魔力,一報出來就能把人嚇破膽。」
「閉嘴,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神,哪兒有你說的這麼邪乎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各種猜測和疑惑充斥著整個診所。
「怎麼?你怎麼狂不起來了?」陳京龍盯著眼前的飛哥,冷笑。
「該死的,現在該怎麼辦?」飛哥看向陳京龍,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汗流浹背。
自己面前的這個陳京龍,可是能以一敵百的高手,別說他現在找陳京龍的麻煩了。
就是一百個飛哥一起上,都不夠眼前這個陳京龍一個人打的。
「怎麼辦?怎麼辦?打不過的話,該怎麼解釋?」
飛哥的目光瞥向陳京龍,但立馬又移開了,他是真的害怕陳京龍在這裡動手。
一旦陳京龍動手,現場是沒有一個人能攔得住他的。
「慢著......現場?」飛哥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咬咬牙,心一狠。
「只能這樣了。」
他的目光快速掃過周圍圍觀的人群,心中開始盤算起來。
人這麼多,陳京龍應該會有所顧忌,不會輕易動手,那麼既然陳京龍不會動手。
他也就失去了武力的優勢,這對於飛哥來說,無疑是一個重要的信息!
「既然這樣,可操作空間,變多了一點啊。」飛哥想到這裡,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能這樣了。」他暗暗對自己說道,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飛哥抬起頭,直視著陳京龍,臉上的恐懼稍稍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決絕。
他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陳京龍,你別在這裡胡攪蠻纏!」
「這些藥都是我們家祖傳的,各種配方早已經失傳,你憑什麼說這是你的藥?」
陳京龍聞言,眼神越發冰冷,死死地盯著飛哥,他攥緊了拳頭。
如果不是因為這裡人多,他早就上去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飛哥給揍一頓了。
他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熾熱而狂暴。
「這個可惡的飛哥,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胆地耍賴!」陳京龍在心中怒吼著。
他深知眼前的飛哥正是看準了自己不會在公共場合對他動手,這種被人拿捏住弱點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和憤怒。
「這個卑鄙又狡猾的傢伙!」陳京龍又在心裡咒罵了一句。
陳京龍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那燃燒著的怒火仿佛能將飛哥瞬間吞噬。
但理智卻又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束縛著他即將爆發的衝動。
然而,飛哥卻絲毫沒有被他的目光所震懾,反而更加有恃無恐。
陳京龍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哼,這個狡猾的飛賊,居然利用人群來做擋箭牌。」
陳京龍在心裡狠狠地想著,「但這筆帳,我遲早會跟你算清楚!」
他努力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飛哥那副囂張的嘴臉卻總是在他眼前晃來晃去,讓他根本無法平靜。
於是陳京龍直接怒視了一眼眼前的飛哥,即便飛哥沒有對自己動手,他也要先給飛哥來一個下馬威!
飛哥被這目光盯得心裡直發毛,但此刻他已沒有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下去:
「我們家世代行醫,這些藥的配方都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心血。」
「你空口無憑,就想把藥搶走,哪有這樣的道理!」飛哥越說越激動,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圍觀的人們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原來是祖傳的配方啊,那這事兒可就複雜了。」
「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
飛哥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心中多了幾分底氣。
他挺了挺胸膛,繼續說道:「陳京龍,今天就算你再厲害,也得講個理字!」
「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難不成你還能蠻不講理?」
陳京龍依舊沉默不語,但他身上散發的氣勢卻愈發逼人。
飛哥的額頭上又冒出了冷汗,可他還是強裝鎮定:「我告訴你,別以為我怕你,這藥就是我們家的,誰也別想搶走!」
此時的飛哥,仿佛已經將所有的恐懼都拋諸腦後,一心只想在眾人面前維護自己的所謂權益。
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卻還是努力保持著強硬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