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博士痛哭流涕,卻還是被警察拖了出去。
陳京龍亦或者說是中醫在日常擂台賽中,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陳醫生,這還有其他的病人您看能不能?」
劉醫生忍不住開口問道,臉上露出一些羞愧的神色。
雖然也知道自己這樣做可能有些得寸進尺,可是機會就在眼前。
陳京龍連邵明樓這麼嚴重的心臟病都能治療,icu其他的病人肯定也能治。
劉醫生目光緊張的盯著陳京龍,生怕他會拒絕,錯過了這次機會,這些icu里的病人恐怕再也沒有可能醒過來。
陳京龍眸光掃過icu里二十三個病號,緩緩點了點頭。
竟然來到了這裡,就不能至這些病人與不顧,正好他最近配置出了一批中藥,正好可以給這些人服用。
「要治病還是要對症下藥,我挨個看一下吧。」
陳京龍嗓音低沉,步伐沉穩的走到各個病床前,簡單的把了把脈。
這些人都可以服用他配置的中藥治療,這唯獨走到最後一張床,陳京龍停下了腳步。
這張床上睡著一個女人,巴掌大的小臉精緻小巧,白皙如玉的肌膚溫潤細膩,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床上,這個人如同一張美人畫卷,讓人離不開眼。
「國色天香。」
陳京龍的腦海中莫名出現這四個字,不過很快就被他甩了出去。
他是一位醫者,對他來說男人女人,都是病人。
這個女子最特殊的,並不是她樣貌美麗,而是她的病有些奇怪。
「這位女士名叫崔微微,在我們icu住了兩天了,生命體徵全都正常,卻始終沒有醒過來,我們給他做了所有的檢查,顯示她身體都沒有問題。」
劉醫生有些無奈的開口。
這名女子就是典型的查不出症狀的病,明明身體沒毛病,這就是一直沉睡,怎麼都醒不過來?
「除了醒不過來,還有別的症狀嗎?」
這讓陳京龍也忍不住有些好奇起來,因為他給女子把脈,發現她的脈象也很正常。
這分明就是一個身體健康,甚至比普通女人更有活力的脈象。
為何會沉睡?
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睡美人?
陳京龍想到這,嘴角微揚,絕對不可能,這個女人一定有病。
「有的時候還會說夢話?」
劉醫生想了想,之前看過女人的病例,沒有任何疾病遺傳史,來到這除了說夢話之外,就沒有其他症狀。
而之所以知道他說夢話,是因為她夢話聲音特別大,在這空曠的icu里顯得格外響亮。
「說夢話的時候,還伴隨著一些肢體動作,所以我們都覺得她就是睡著了,只是不知道什麼原一直沒有醒過來。」
劉醫生繼續解釋,除了睡著的這一個原因,我也想不出別的原因。
「把她的身體翻過來。」
陳京龍慢條斯理的說道,眼神一直盯著女人脖頸的位置。
那裡有一塊焦黑的痕跡,雖然看起來不顯眼,可是陳京龍還是察覺出了問題。
劉醫生點了點頭,快速走上前,把女人整個身體翻了過來。
陳京龍在她的後腦勺的位置,開始翻找起來。
女人頭髮很是茂密,陳京龍的動作只能儘量的細緻,終於讓他在後腦勺中心的位置,發現了端倪。
那裡,被插了一根極細的金針。
陳京龍。動作緩慢地將金針扒了出來,下一秒就看到女人「唰」的睜開了眼。
此時直播依舊在繼續,直播間裡之前熱切討論的人,此時也都累了,對於陳京龍能夠輕易救醒icu的病人,都不覺得驚訝。
大家反而在討論,要花多少錢才能把陳醫生請回家,給家裡人看病。
女人睜開的眼睛十分冰冷,她盯著陳京龍,那眼神如同一條毒蛇,隨時伺機而發。
陳京龍對上她的目光,有些無奈的皺了皺眉。
這個女人防備心也太重了吧,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
下一秒,女人竟然直接跳下了床,摁住陳京龍的肩膀,把他摁在了病床上。
陳京龍徹底無語了,莫不是救了個神經病?
「微微小姐,你可不要誤會,這是我們的陳醫生,就是他救醒了你。」
劉醫生連忙上前解釋。
崔微微看像劉醫生,似乎還不信任他的話。
直到她環顧四周,弄清楚了自己所在的地方,這才鬆開陳京龍。
陳京龍活動了下被壓痛的的身體,再看像女人的目光,變得有些古怪。
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是個瘋子,真是可悲可嘆啊。
然而女人一開口,聲音十分溫柔,並且開始顯示他剛才為什麼會這麼做。
「我這兩天一直在夢魘之中,我剛剛就是夢到有跟蹤我,而且手裡拿著一把銀閃閃的刀。」
崔微微滿臉後怕,那夢實在是太真實了。
她這兩天,做的所有夢都是這種噩夢,可是卻怎麼也看不清夢中要害死她的人。
這才一張開眼,就把陳京龍當成了壞人。
「的確有人要害你,要不然也不會給你施展清魂針。」
陳京龍眯著眼道,這清魂針,會的人可不多。
幾十年前就因為清魂針太過歹毒,所以早就失傳了,沒想到竟然在醫院遇見了。
「清魂針是什麼?」
崔微微一臉疑惑,這她可從來沒聽說過。
「就是插在你後面的這根金針,之所以名為清魂針,是因為這個人浸泡在未足月胎兒的大腦里,浸泡整整四十九天,才會形成。」
陳京龍臉色嚴肅了幾分,這種喪盡天良的針,竟然還有人在用。
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個窮凶極惡之徒……
「怎麼會?」
崔微微滿臉驚懼,既然真的有人要害他,還用這麼詭異的手段。
「因為金針很細,插在你的後腦勺,難以有人發現,表面上和睡著了一樣,可是只要三天,你的大腦就會徹底腐爛,瞬間死亡。」
陳京龍繼續說道,臉上的神情越發的嚴肅。
會使用這樣毒針的人,必定是要至崔微微於死地,所以她應該早些想一想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我沒得罪什麼人啊……」
崔微微面漏苦澀,她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