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鎧,我陳京龍本來無意與你戰鬥,我的本意是阻止大山集團,不想再讓它干出那種危害人間的事情。」
「但是現在,你這傢伙,看上去好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就這麼放任你離開的話,估計也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不小的破壞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可就絕不會放過你了。」
陳京龍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決然,他雙手猛地合十,口中念念有詞,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在他周圍涌動起來。
突然間,天地間風雲變色,狂風呼嘯而起,一道絢麗的光芒從陳京龍的身上沖天而起,光芒之中,冰火陰陽劍緩緩浮現。
冰火陰陽劍散發著紅藍雙色光芒,劍身之上,冰藍色的寒氣與赤紅色的火焰交織纏繞,宛如冰火交融的奇景,劍身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扭曲,發出滋滋的聲響。
陳京龍握住冰火陰陽劍,頓時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開來,他的頭髮在狂風中肆意飛揚,眼神如電,威嚴而冷峻。
「天鎧,這是你逼我的。」陳京龍說完之後,緩緩調動體內的真氣,開始把自己體內的力量往冰火陰陽劍上轉移。
他現在能不能擊敗眼前的天鎧,還真不好說,畢竟眼前的這個天鎧,可是覺醒了之後的,陳京龍現在除了手中的冰火陰陽劍以外,那就剩下了再生之力了。
憑藉手中的冰火陰陽劍再加上再生之力這兩種法術,居然要跟幾萬年的天鎧進行抗衡,說實話實在是有一點不自量力了。
但是現在的陳京龍,真的一點退路都沒有。
陳京龍的心臟在胸腔中劇烈跳動,仿佛要蹦出嗓子眼一般,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對面散發著恐怖氣勢的天鎧,心中的緊張如潮水般不斷湧來。
「怎麼辦,他現在這麼強大,我真的能敵得過嗎?」陳京龍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那絲懷疑和恐懼如影隨形。
他深知天鎧覺醒後的實力深不可測,而自己與之相比,似乎顯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真的能憑藉冰火陰陽劍和再生之力與他對抗嗎?我現在能拿得出手的目前就這兩招,其餘的招法在這傢伙面前感覺實在是有些乏力了。」
「光憑冰火陰陽劍跟再生之力跟天鎧打,這是不是太天真了?」陳京龍的思緒有些混亂,額頭不知不覺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底。
然而,當他想到自己已經沒有退路,想到如果不戰而逃將會面臨的後果,一股倔強和勇氣又在心底悄然升起。
「不,我不能就這樣退縮,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要拼一把!」陳京龍在心中暗暗給自己打氣。
「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退縮就意味著永遠被壓制,我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咬咬牙,目光中漸漸多了一份堅定。
「就算他是幾萬年的存在又怎樣,我陳京龍也絕不畏懼!」
「今日,我就要和他決一死戰!」陳京龍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冰火陰陽劍,身上的氣勢也開始慢慢凝聚。
他將心中的恐懼一點點壓下,取而代之的是視死如歸的勇氣和決心,他挺直了脊樑,目光如炬地看向天鎧,他周圍的地面開始龜裂,一道道康旭的裂縫向四周蔓延。
冰火陰陽劍上的光芒越來越耀眼,將陳京龍映襯得如同天神下凡一般。
陳京龍挺拔站立,如同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他身上的氣勢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向四周擴散,那冰火交織的光芒照亮了整個空間,仿佛要將黑暗徹底驅散。
在這宏偉的氣勢之下,天鎧也不禁微微變色,但他眼中的瘋狂卻絲毫不減,反而更加熾熱地盯著陳京龍,仿佛要與這股強大的氣勢一較高下。
「哦?陳京龍,這就是你現在的實力?怎麼看上去不是很厲害啊。」天鎧看著陳京龍現在的樣子,只是簡單地笑了笑。
陳京龍面對這個傢伙,心裡也是十分緊張,畢竟現在的天鎧已經完成了自我覺醒,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天鎧了,他的實力少說也要比之前上漲了一倍。
隔著眼前的這層熾熱的氣息,陳京龍能感受到天鎧的實力已經巨幅上漲,來自他身上的壓迫感已經迎面朝著陳京龍撲了過來。
天鎧靜靜地站在那裡,猶如一尊黑暗的雕塑,他的身體周圍繚繞著那如墨般濃稠的黑暗氣息, 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那光芒中透露出無盡的瘋狂與嗜血。
那原本就猙獰的骷髏頭顱此刻顯得更加陰森恐怖,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鬼,「哈哈,陳京龍啊,你現在還想憑藉冰火陰陽劍勝我嗎?實話告訴你吧!」
「你別天真了!就憑你現在手上這把劍,估計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你還是早點兒放棄吧,把手上這把劍交出來,我或許還能賞你一個痛快點兒的死法!」
天鎧那猙獰的骷髏頭顱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他那空洞的眼眶死死盯著陳京龍,聲音仿佛從九幽地府傳來,帶著無盡的嘲諷。
「你看看你自己,如此弱小,如此卑微,還妄圖挑戰我?簡直是痴人說夢!」
天鎧伸出一隻骨爪,指著陳京龍手中的冰火陰陽劍,繼續譏笑道:
「就你這把破劍,也想打敗我?你太天真了,陳京龍!你根本不知道我現在的力量有多麼強大,你那點本事在我面前簡直就是微不足道的小把戲!」
但是陳京龍在面對天鎧的嘲諷竟然沒有一絲憤怒,本來以為這是陳京龍怕了,但是天鎧注意到,陳京龍就連恐懼的情感都沒有。
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靜靜地打量著現在的天鎧。
陳京龍和天鎧所在的花園此時一片死寂。
周圍的花叢原本應該是五彩斑斕、生機勃勃的,但此刻在這緊張的氛圍下,那些花朵仿佛也失去了色彩,花瓣微微低垂,似是在畏懼即將到來的風暴。
花園中的綠草如茵,此刻卻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制著,顯得有些萎靡不振。
草葉上還掛著晶瑩的露珠,但卻沒有了往日的清新與靈動,仿佛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凝固。
不遠處有一座噴泉,原本潺潺流淌的泉水此時也仿佛靜止了一般,那晶瑩的水珠停留在半空中,折射出詭異的光芒。
噴泉周圍的大理石雕像,原本精美而莊嚴,此刻卻仿佛帶著一種肅穆的壓迫感,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