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大山集團,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竟然會在這個工廠里,養這種東西。」
「真是不要臉啊。」
陳京龍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火焰,憤怒在他胸中翻騰,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他的拳頭緊握,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怒意。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那股無法抑制的怒火。
「大山集團,你們竟然敢用這種毒!」
陳京龍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著空氣,迴蕩在四周,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如果此時此刻大山集團的人在陳京龍面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死他們。
陳京龍原本以為大山集團的人可憐,但是現在來看,他們真的是死有餘辜。
還真得謝謝大山集團,如果不是它的話,陳京龍真的不知道人的底線究竟有多麼低。
陳京龍想著,於是直接伸出一隻手,一拳砸在旁邊的牆上。
「轟隆」一聲。
自己身邊的牆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拳頭印,而拳印周圍又裂開,露出的縫隙仿佛是蜘蛛網一樣向著四周蔓延。
「大山集團,你們真的是該死啊!能幹出這樣的事情,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陳京龍站在原地,氣的有些發抖。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又慢慢把它吐出來,整個身體自上而下都在輕微的顫抖。
此時此刻的陳京龍,他真的是被這個大山集團給氣的不輕。
現在,陳京龍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復仇,他要找到大山集團,將他們徹底摧毀,他的怒火如同狂風暴雨,無法平息,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澆滅。
陳京龍深吸一口氣,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濃重的怒意,他的眼神堅定,仿佛已經看到了大山集團的末日。
「大山集團,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陳京龍的聲音在房間中迴蕩,他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無法遏制,他等不及了,他現在就要去找大神集團復仇,把這幫人狠狠的踩在腳下,全部都給碾成灰燼。
陳京龍這麼想著,於是大步流星的朝著工廠深處走去,隨著陳京龍越走越深,腳下的土地也開始慢慢發生變化。
原本陳京龍的腳下是一片瓷磚地,但是走著走著,那些瓷磚又不見了,又變成了陰暗潮濕的水泥地。
此時此刻,水泥地里又散發著陣陣的惡臭。
陳京龍的雙腳剛剛還踏在光滑的瓷磚上,那瓷磚仿佛是時間的幻影,轉瞬即逝,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地放緩,因為眼前的景象已經徹底改變。
他的腳下,現在是一片陰暗潮濕的水泥地,那水泥地仿佛是吞噬光明的深淵,每一寸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我像是往外面走了,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這是水泥地,這裡為什麼會有一片水泥地?唔……好臭……」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他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鼻子,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隔絕那股惡臭的侵襲。
水泥地的表面,粗糙而凹凸不平,像是被無數次踐踏後的傷痕。
水珠從頂部的裂縫中滴落,每一滴都像是帶著腐朽的氣息,落在地上,濺起一片片污濁的水花。
那些水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陳京龍的腳步在水泥地上留下了深淺不一的腳印,每一個腳印都像是他在這片惡臭中掙扎的證明,他的臉上,汗水與厭惡交織,形成了一幅複雜的表情。
他的心跳在這片陰暗潮濕中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提醒他,這裡不是他應該停留的地方。
「不對此地不宜久留,如果我再在這裡待著的話,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不行必須得往前走。」
陳京龍說著,他先往自己的身後看了一眼,只見身後什麼都沒有,也是黑漆漆的一片。
「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會隔光,阻光性不錯呀。」
陳京龍繼續往前走,腳下的水泥地突然變成了泥土地,每一步都陷得更深,泥漿濺起,沾滿了他的褲腳。
空氣中瀰漫的惡臭更加濃烈,仿佛是從地底深處湧出的腐爛氣息,讓人窒息。
他深吸一口氣,儘管那空氣充滿了令人作嘔的味道,但他還是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顯示出他內心的掙扎與不屈,陳京龍現在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倒下。
儘管陳京龍目前一具屍體都沒有看到,但是陳京龍心中總是有一種預感,那就是如果陳京龍一旦在這裡倒下,或者是睡著的話,將會有非常恐怖的事情發生。
所以陳京龍絕對不會做這麼低級的蠢事。
「不過有一說一,這裡到底是哪兒?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地方?」
「在工廠里安置一片泥土土地,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陳京龍說著,緊接著,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一股臭味從遠處飄了過來。
「不對呀,在這裡怎麼會有一股臭味?」
「這股臭味究竟是什麼東西?怎麼聞起來味道這麼怪?」
陳京龍的話語剛落,他的眉頭便緊鎖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出這股異味的來源。
就在這時,一陣微風吹過,那股臭味變得更加濃烈,仿佛是從地底深處湧出的惡魔氣息。
陳京龍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滿是驚恐,他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雙手緊緊握拳,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他的心臟。
「這…...這是…...」
陳京龍的聲音顫抖著,幾乎無法成句,他的目光在四週遊移,試圖找到一個可以逃避的地方,但四周的景象卻讓他更加絕望。
工廠的牆壁上,斑駁的鏽跡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無情,而那股臭味卻如同幽靈一般,無處不在。
陳京龍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試圖捂住鼻子,但那股惡臭依舊無情地鑽入他的鼻孔。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映出的是一片混亂和恐懼。
「不對,這是怎麼回事?這股臭味非常不對勁,怎麼聞起來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臭味,好像是一股屍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