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那是什麼?」
「這東西,好臭……」
圍觀的人直接捂住了鼻子,人群中有人驚呼,聲音中帶著明顯的厭惡和恐懼,他們皺著眉頭,用手捂住了鼻子,試圖阻擋那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黃明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隨著黑血的不斷流出,她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在隨著這些污濁的血液流失。
「堅持住,黃明!」
陳京龍大聲鼓勵著,手中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他抓住手中的銀針,對著黃明的身軀不斷刺擊著,每一次針刺都伴隨著黃明身體的微微顫抖,但他的眼神堅定,似乎在用盡全力與體內的毒素抗爭。
圍觀的人群中,有人開始竊竊私語,討論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他們的目光在黃明和陳京龍之間來回遊移,既好奇又害怕。
「這黑血,是毒嗎?」
一個年輕女子小聲問道,她的眼中充滿了擔憂。
「看起來像是,但具體是什麼毒,恐怕只有他才知道。」
旁邊的中年男子回答,他的聲音低沉,顯得有些沉重。
但令人更加絕望的是,即便是陳京龍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毒。
他閉關三年,這三年的時間對陳京龍而言,實在是太久了。
這個世界上有不知道進化出了什麼妖魔鬼怪。
這種黑血,就是其中之一。
陳京龍想到這裡,感覺自己想要吐了,這種黑血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難聞。
他捂著鼻子,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和恐懼。
黑血的味道像是腐爛的肉混合著硫磺,令人作嘔。他強忍著不適,繼續深入調查這個詭異的現象。
他小心翼翼地用一根銀針挑起一滴黑血,那血液在燈光下閃著不祥的光澤,仿佛有生命一般蠕動著。
「這他媽是什麼東西?蟲子嗎?」
陳京龍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他怎麼從來沒見過?
陳京龍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整個人都傻眼了,他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手指微微顫抖,想要觸摸卻又不敢,他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嘴角微微抽搐,他在努力抑制自己的震驚。
「這東西,怎麼感覺根本不像是毒,是蠱蟲嗎?」
陳京龍的聲音帶著顫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他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生物,它的外形既像蟲子又像某種濃稠的膿液。
這東西仿佛能隨時在膿液跟蟲子之間切換。
陳京龍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他的腳跟碰到了身後的椅子,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他的眼睛緊緊盯著那東西,生怕它突然動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那東西的表面。
冰涼而堅硬的觸感讓他一驚,但隨即,那東西竟然微微顫動了一下,仿佛對陳京龍的觸碰有所反應。
陳京龍的心跳幾乎要停止了,他的眼睛瞪得更大,臉上的表情從震驚轉為驚恐。
他猛地收回手,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一縮,差點跌坐在地上。
他的喉嚨發乾,聲音沙啞地自言自語:「這...這到底是什麼?」
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可能性,但沒有一個能解釋眼前的這個奇異生物。
「不管了!排毒要緊!」
即便是這樣,陳京龍也得硬著頭皮上。
不上的話,黃明可就會死在這個毒蟲的璀璨之下。
為了最後能治好黃明,別說是這種蟲子了,就算黃明的身體裡真的被種了蠱蟲,陳京龍也得萬死不辭!
因為黃家,對他的恩情,根本不是一條性命能夠償還得了的!
陳京龍閉上眼睛,開始緩緩調動體內真氣,灼熱而赤紅的真氣從陳京龍的手掌中放了出來,順著針尖,直接湧向了那條被挑在針尖上的蠕蟲。
蠕蟲在針尖上扭動著,它的身體被赤紅的真氣緊緊包裹,仿佛被一團火焰吞噬。
隨著真氣的不斷注入,蠕蟲的身體開始膨脹,它的皮膚被撐得幾乎透明,裡面的液體清晰可見。陳京龍的手指微微顫抖,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好奇與興奮。
「這傢伙,應該頂不住我的真氣!」
「太好了,只要源源不斷地注入真氣,就有辦法能救黃明!」
陳京龍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非常開心,繼續將體內的真氣注入到針尖當中。
突然,蠕蟲的身體發出一聲輕微的爆裂聲,緊接著,它的身體就像一個被吹破的氣球一樣,瞬間爆開。
黑色的液體和碎肉四濺,但陳京龍早有準備,他的真氣形成了一個防護罩,將這些污物擋在了外面。
「原來是這樣,我體內的真氣,可以擋住這個!」
想到這裡,陳京龍非常高興,這一發現,意味著陳京龍找到了解決方法了。
他緩緩收回真氣,將針尖上的殘骸抖落。
弄完這一切之後,陳京龍再一次走到了黃明身邊,用手中的銀針照著黃明身上的那些淤青的地方扎了下去。
綠色的膿血不斷地從傷口中流出,陳京龍迅速地用一塊乾淨的布料輕輕擦拭,防止血液凝固影響治療。
他的動作既迅速又準確,每一次擦拭都恰到好處,既清理了傷口,又沒有造成額外的傷害。
隨著膿血的排出,黃明的呼吸似乎也平穩了一些,她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臉上的痛苦之色有所減輕。
陳京龍見狀,心中稍感安慰,但他的手並沒有停下,繼續專注地處理著每一個傷口。
而與此同時,陳京龍扎針的手,幾乎快出了殘影。
隨著黑血的流出,黃明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她的肌肉緊繃,仿佛在抵抗著某種無形的力量。
周圍的醫生護士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的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這是怎麼做到的?」
一位年輕的護士小聲嘀咕,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麼超乎常理的事情。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針灸技術,簡直是藝術!」另一位醫生讚嘆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敬佩。
陳京龍沒有理會周圍的議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黃明身上,隨著最後一針的落下,黃明的臉色竟然開始有了明顯的改善,呼吸也逐漸平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