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雄被陳京龍掰斷了手腕,但他除了無能狂怒以外,什麼都做不了。
陳京龍冷笑著看著慘叫的劉雄。
「行了,你滾吧,我沒時間跟你耗了。」
陳京龍說完後,對著劉雄輕輕一推,劉雄就直接倒在地上。
「救我!快來人啊!掛急診!」
劉雄攥著手腕不停地嚎叫著。
「媽的,你能閉嘴嗎?」
鄭文站在一旁也惱了。
本來他就煩陳京龍,但是出於對陳京龍的恐懼,他不敢對陳京龍憤怒,所以此時此刻只能一股腦的把所有的憤怒全都壓在劉雄身上。
劉雄被鄭文這麼一吼,整個人直接呆住了,他沒想到自己昔日的偶像居然瞬間厭惡起自己。
這一刻,劉雄也是非常的委屈。
「鄭……鄭老師,我……我冤枉啊!」
劉雄對鄭文委屈巴巴地說。
「冤枉?你冤枉什麼?本來大家好好地說話,你非要動手!」
「你在這裡沒事找事,淨給我添亂!本來我能治好黃明的,結果都被你這個攪屎棍這麼一攪和,所有事情全砸了!」
鄭文毫不留情地對劉雄進行了辱罵。
他把所有的失敗一股腦地拋在了劉雄身上。
「可是……可是我冤枉啊。」
劉兄委屈巴巴地對鄭文說道,他的手腕全被陳京龍打斷了,但是他沒有時間喊疼,更沒有時間去管自己受傷的手腕。
因為前途比這些傷口更重要,鄭文的認可,就能決定自己的前途。
此時此刻,他已經得不到鄭文的認可了,整個人基本上已經廢了。
一想到這裡,恐懼瞬間蔓延至劉雄的全身,劉雄整個人也是變得十分驚恐,他可不想就這樣失去自己的未來。
「我冤枉啊!鄭老師!」
「劉雄,你他媽也配說冤枉?趕緊給我滾!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
「給我滾!你現在就給我滾!來人!快來人!人都死哪兒去了?到底有沒有人給我管一下這條瘋狗啊?」
鄭文也是毫不客氣地對劉兄吼道。
「老師,您聽我解釋!您是我的偶像啊!我不能就這樣離開你呀!」
劉雄對著鄭文瘋狂咆哮,他已經顧不上什麼顏面了,淚水已經從他的臉頰上滾落下來。
他瘋狂地想對鄭文求情,希望鄭文能原諒自己,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醫院門外馬上來了幾個人他們左右攙扶著劉雄,把劉雄架了出去。
「鄭老師!鄭老師!你不能對我這樣啊!」
劉雄臨走前還在瘋狂地嘶喊,但是沒人聽他。
鄭文覺得丟人,就沒有再在意過劉雄,就在遠處眼睜睜看著劉雄被架出去。
劉雄轉過身來對著陳京龍吼道:
「陳京龍!好小子!你給我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的!」
陳京龍冷漠地眯起眼睛,嘲諷地看著劉雄,仿佛在看一隻可笑的小丑。
「哦,原來是只會吠叫的狗嘛。」他冷冷地說道。
「你給我記住!我以後一定要找你報仇!啊!」
劉雄發出一陣尖銳的嘶吼,最終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陳京龍冷笑著搖了搖頭,他轉身朝鄭文走去,目光如同利刃一般銳利。「現在輪到你了,鄭文。看來你也得付出代價。」
趕走了劉雄之後,陳京龍看向鄭文,鄭文非常害怕,他一邊告訴陳京龍不要動手,一邊讓陳京龍用講道理解決問題。
可是陳京龍卻嗤之以鼻,輕蔑地扭頭看向鄭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和譏諷。
"講道理?你也知道講道理?"
「大名鼎鼎的鄭文居然會跟別人講道理?」
陳京龍嘲諷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開始了反擊,「鄭文啊,你剛剛不是說中醫沒什麼了不起嗎?怎麼現在又慫了啊?怎麼回事啊?」
「剛剛不是挺有意見的嗎?怎麼現在開始和顏悅色了?」
被陳京龍這麼一嘲諷,鄭文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身體微微顫抖著,卻無力回應陳京龍的挖苦。
陳京龍的言辭和舉止如同利劍般刺向鄭文的心,讓他感到絕望和無助。
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又能打,而且口才還好。
這傢伙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鄭文看著陳京龍,整個人都是一頭霧水,他根本不知道陳京龍背後的身世。
只感覺陳京龍這個人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氣質,根本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容易。
「這是我的錯覺嗎?」
鄭文暗自尋思,但轉念又放棄了這種想法。
「喂,陳京龍,我有話要說。」
鄭文壓制住心中的恐懼,鼓起勇氣對陳京龍說道:「咱現在是文明社會,能動口就不要動手。」
「你也知道能夠動口就不要動手啊?」
陳京龍衝著鄭文冷笑一聲,一臉戲謔嘲諷。
鄭文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但是對陳京龍又無可奈何。
「好好好,現在,退一萬步來講。」鄭文對陳京龍說道:「咱們先不說能不能打架,我現在就問你,你說你能治好黃明的病,這是真的嗎?」
「我也反問你一句,連黃明這樣的病都治不好,你能當大夫嗎?」
被陳京龍這麼一懟,鄭文整個人氣不打一出來,但是本著要羞辱陳勁龍的原則,鄭文還是壓住了心中的怒火。
「來來來,你們都來看一看。」
鄭文走向外面,衝著外面招手,把外面那些路過的人都叫了過來。
「這個叫陳京龍的人,他居然說自己能治好黃明的病。咱們就讓他驗證一下怎麼樣?」
鄭文一臉得意地對周圍的人說道。
周圍的人一聽他這樣講話頓時愣了一下,但隨後也跟著他一起附和。
「好好好,我們看看他能有什麼本事。」
這些人都是認識鄭文的,同樣的,他們也知道黃明的病幾乎比絕症還要可怕。
黃明的病就是一種不可救藥的疾病,在整個天南大學醫學院都沒有人能把這個病治好。
更不要說一個無名無姓的外人了。
「怎麼樣啊?陳京龍,你敢不敢應戰呢?」
鄭文對著陳京龍嘲諷似的說道。
陳京龍看了鄭文那一臉寒酸的模樣,那張醜陋的臉上露出了令人厭惡的笑容。
「陳京龍,你要是沒什麼本事的話,就趕緊給我讓開!你不要在這裡擋著我們的路!」
「說過你是庸醫,你一個庸醫就不要出來誤人子弟了好不好?」
黃逢不知什麼時候跳了出來,對著陳京龍就是無情的嘲諷。
「陳京龍老師,你真的可以治好我母親的病嗎?」
黃向站在了陳京龍的身後,他瞪大眼睛看著陳京龍,眼中仿佛閃爍著淚花。
「當然可以!輕輕鬆鬆!真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病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治不好?」
陳京龍充滿自信地說道。
「如果你們不信的話,我治一下給你們看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