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我答應你,我留下來。」
陳京龍對黃柳煙柔聲說道:「別害怕,我在,我留下來。」
「謝謝你,陳醫生。」黃柳煙的聲音帶著一絲柔情,讓陳京龍感覺耳根發癢。
他忍不住又看了她一眼,發現她眼中閃爍著一絲嫵媚和羞澀。
「別客氣,你也別這麼客氣。」陳京龍試圖保持冷靜,但心裡的火焰已經被點燃。
他伸手攬住黃柳煙的纖腰,微微用力,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黃柳煙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心頭一顫。
突然,陳京龍俯身貼近黃柳煙,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仿佛兩顆心緊緊相擁。
黃柳煙的臉紅了,她想掙脫,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陳京龍的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激動在心頭涌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打破了二人之間的氣氛。
恍惚間,陳京龍挪開了手,黃柳煙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迅速離開了。
黃柳煙靜靜地站在原地,心裡泛起層層漣漪,她對陳京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吸引力。
陳京龍又重新回到了病房裡。
想起剛剛黃柳煙所付出的一切,陳京龍決定出手幫他們黃家一把。
重新回到病房內,只見黃逢面帶微笑地望著鄭文,輕聲說道:「大夫,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姐姐,她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
鄭文看著黃逢,整個人瞬間變得有些不耐煩,他眉頭微皺,「行了行了,趕緊滾遠點兒,別妨礙我給病人治病。」
鄭文伸手不耐煩地催促黃逢離開。
「是是,您說的對。」
黃逢連忙像一條狗似的離開了鄭文,黃向在一旁看著,只覺得噁心。
黃向覺得自己的舅舅黃逢像狗一樣對鄭文服服帖帖的,一時間感到非常噁心。
黃向明明知道自己的舅舅是個趾高氣揚的人,卻不曾想過他竟然會對別人如此低聲下氣。
鄭文在黃逢面前顯得風度翩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種明顯的對比讓黃向覺得心裡堵得慌,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
黃逢快步走出了病房,看著他那副諂媚的樣子,黃向心中一陣作嘔。
他怎麼可以如此軟弱、沒有骨氣?
黃向暗自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會和這樣的人為伍,黃逢這個舅舅,真是讓人噁心。
鄭文把人趕走後,深深吸了口氣,開始檢查起了黃明的身體。
突然,鄭文臉色大變,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這是……這是什麼情況?」
鄭文一瞬間變得非常緊張,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病。
「我姐姐的病……沒有大礙吧?」
黃逢一臉殷切地看著鄭文,一時間整個人都變得緊張起來。
陳京龍在一旁遠遠地看著,見鄭文這樣治病,發出了一聲冷笑。
鄭文全神貫注地盯著黃明,整個人都是懵的。
這個黃明,根本就不按套路病,整個人實在是太誇張了,根本就想不出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病症。
按照機器上對於黃明體內器官的顯示,胃部腸部都伴隨著器官衰竭,而且內臟里肝臟、心臟等多處損傷。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病的,而更像是被人打的。
「醫生,沒問題吧?」
不知什麼時候,黃逢站了過來,「我姐姐的病,沒什麼大礙吧?」
面對黃逢的詢問,鄭文根本不敢說實話,此刻的他一旦把實話說了,那幾乎就是身敗名裂。
要知道,自己剛剛可是非常不耐煩,信誓旦旦地告訴黃家人,自己能治好黃明身上的病。
結果黃明身上的病沒有治好。
不僅沒治好,還比之前更加嚴重了。
鄭文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真的沒什麼大礙,只是小毛病而已。」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神色卻顯得堅定。
黃逢狹長的眼睛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看穿似的,「你確定?」
他的語氣里透露出幾分懷疑。
鄭文連忙點頭,「當然,我有把握。」
黃逢眼中的懷疑未消,卻也沒有再多問。
他知道鄭文不可能輕易放棄,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解決問題,畢竟鄭文大夫可不是一般人,他默許地點了點頭。
鄭文鬆了口氣,心中暗自慶幸。
他必須找到新的方法,治好黃明的病,否則他的名聲將一落千丈。
陳京龍看著鄭文的表演簡直想笑。
「從來沒見過這麼菜的醫生。」
之前看他挺裝,覺得他有點本事。
結果現在一看,他啥也不是。
陳京龍認為鄭文的醫術很菜,打心底瞧不起鄭文。
陳京龍看著鄭文那窘迫的樣子,整個人都笑麻了。
他簡直無法相信,之前被吹上天的鄭文,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他冷哼一聲,對鄭文滿臉不屑。
「這位大哥,你可別小瞧我們家鄭醫生啊,他雖然有時候手生了點,但絕對是個難得的好醫生!」
一個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引得眾人都轉過頭去看向說話的人。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長相俊美、眼神犀利的年輕男子,看上去風度翩翩,像是走出都市青年勵志小說里的男主角一般。
「嗯?你是誰?」陳京龍看著那個男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陳醫生,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劉雄,是來這裡實習的。」
劉雄微笑著走到鄭文身邊,不失風度地說道:「鄭醫生,我想這一切都是誤會,這位叫陳京龍的大哥有點懷疑您的醫術。」
「您不要往心裡去。」
「救死扶傷,天經地義,今天咱們不管怎麼說,能把黃明治好就行,希望大家能不計前嫌,不要在大事面前不明是非。」
聽到這話,鄭文有些意外地抬起頭,看著眼前這位帥氣的年輕男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他點點頭,重新開始細心查看黃明的症狀並診治。
「哼,眼高手低。」陳京龍暗自嘆了口氣。
黃明的病根本不是鄭文這種角色能治好的。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黃明會病得越來越重。
如果不能得到及時的救治的話,黃明可能今天就會面臨生命危險。
鄭文跟劉雄這倆人口口聲聲說是公平,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給自己任何救人的機會。
這哪裡有什麼公平可言?
簡直可笑。
鄭文在那裡仔細檢查黃明的病情,劉雄站在一旁,一臉畢恭畢敬地觀察著鄭文的一舉一動。
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實習生,而鄭文可是畢業於天南大學後來還出國深造了的著名醫生。
要知道,放在平時自己就連碰到鄭文的機會都沒有。
今天這麼多人找鄭文的麻煩,自己突然站出來給鄭文解圍,無論怎麼說,都能刷一波好感度。
劉雄站在一旁,為自己的機智暗自慶幸。
但又一件事他一直不理解。
那就是為什麼鄭文只是站在黃明身邊,但什麼也不做?
不僅如此,鄭文還面露難色,整個人還止不住地流汗。
「怎麼了?鄭大夫這是怎麼了?」劉雄看著鄭文那滿臉愁容的表情,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