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悲呀,陳京龍。」
張少有些不屑的對陳京龍說的。
「不要再垂死掙扎了,你怎麼可能會有三百萬」
「行,我知道你這個人有點不服,那我就當著你的面好好數一數,讓你心服口服,行吧。」
張少說著,指著手機屏幕那一串數字一點一點數了起來。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數著數著,他的速度竟然慢了下來,等他數到百萬的時候,他直接瞪大了眼睛。
看著他,看著眼前手機屏幕上那一串數字,直接愣住了。
「不,這不可能!剛才那些一定是幻覺。」
張少說著,最後伸出的手指頭再數了一遍。
結局跟之前一樣,又是千萬。
張少直接懵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叫陳京龍的男子居然這麼有錢,他甚至比自己都有錢。
這輛蘭博基尼張少可不是自己買的,而是跟他爸要了一些錢,外加上自己貸款買的。
他開這輛車到街上就是為了裝,為了彰顯自己的財力與地位,實際上去掉了這輛車,他自己什麼也不是。
張少敢這麼狂妄,完全是因為自己有一個有錢的爹。
「好了,看清沒有看清,看完了手機還我。」
陳京龍在一旁不耐煩地說道。
還沒等張少有任何動作,陳京龍已經伸出了一隻手,把張少手上的手機搶回了自己的口袋。
「行了,你這下服了吧?」
那些保鏢看著張少,又看了看陳京龍,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張少剛才說陳京龍只要能亮出自己三百多萬的存款,那就算陳京龍贏。
所以現在,按照賭約來說,陳京龍已經贏了。
「陳京龍,你記住。」
張超說著,指著陳慶龍的鼻尖,他氣得有些發抖。但是,自己已經許出承諾了,陳京龍又完成了證明。
所以張少沒有任何權利再動他。
「行了,陳京龍,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放你一馬。以後最好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張少對陳京龍惡狠狠地說著。
「我還不能走。」
陳京龍對張少說道。
場面一時間變得極為尷尬。
在場的這些保鏢,他們看著陳京龍。一時間心生疑惑。
張少都網開一面放他走了,他為什麼不僅不走還要反過來對張少指指點點?
這傢伙是真活膩了呀。
「什麼事?」
張少見陳京龍沒走轉過身來問自己問題,頓時感到非常不滿,他現在非常想動手弄死陳京龍,但是因為自己剛剛已經輸掉了賭約,為了面子他還不能動手。
「有屁快放。」
張少有些不耐煩地對陳京龍說道。
「張少啊,我這次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為了賭約的事情而來。」
陳京龍看著張少,笑呵呵地說道。
「賭約不是已經輸了嗎?你是瞎還是聾?我不是按照賭約讓你滾了嗎?你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你趕緊給我滾蛋。」
「以後不要再讓你在嶺南看見我,以後在嶺南見你一次打你一次,給我滾。」
張少對陳京龍惡狠狠地說道。
他睜大了眼睛,雙眼布滿血絲,整個人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一種令人畏懼的殺意。
那個樣子簡直可怕極了。
就連在場的那十二個保鏢看到張少擺出這樣的眼神,一時間也變得十分驚恐。
要知道張少的身份可非常不一般,雖說他平時主要依仗的是自己的父親。
但張少自己為人處事的一些方法和手段,也是也是不容小覷的。
之前蔣佳惹到了張少,張少二話不說,直接帶著一群人去攻打蔣家。他們個個手拿砍刀甩棍直奔蔣家公司樓下開始打砸搶。
只是很可惜那個時候蔣家花重金請了一個絕世高手,據說叫什麼楊天。
那個楊天也是非常有實力,把張少所叫來的那一幫人全部打趴下了。
張少覺得蔣偉有點運氣。
如果不是他們運氣好請到了楊天,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蔣家了。
「實不相瞞,張少。」
陳京龍開口了,「您剛才說的那個賭約其實還不完整,我記得你剛才明明說,只要我能亮出自己的存款,超過三百萬,你就跪下來給我叫一聲爹。」
「現在我贏了這個賭約,按照賭約條件,你應該先跪下來叫我一聲爹,這樣之後我才能走。」
「所以您什麼時候開始叫啊?」
陳京龍笑呵呵地對張少說著。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瞬間他們紛紛驚駭起來。
「臥槽,哥們你不要命了,你敢這麼跟張少說話的嗎?」
「還得是你呀,陳京龍,我剛才偷偷玩手機搜了一下陳京龍這個人的名字,結果你猜怎麼著?你在天南大學和嶺南大學這兩個大學之間還挺出名的。」
「你就是那個做事情不要命的陳京龍啊,臥槽,我今天見到真人了,果然是不要命的風格。」
這幫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
張少一聽陳京龍這麼說話直接怒了。
「你是什麼人?怎麼還敢跟我討價還價了?你是看不起我嗎?」
陳京龍面對張少的質問,卻是冷冷一笑。
這個張少只是看起來特別厲害,但是他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有一些錢而已。
在陳京龍面前張少就跟大街上那些混混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可能唯一的區別就是張少比較有錢吧。
張少被陳京龍這麼一說,氣得直發抖。
看來這個賭約是時候要違背一下了。
他真的巴不得現在就出手,把這個陳京龍掐死,然後按到地里活埋掉。
「陳京龍啊,我看你的路是真的走窄了。」
「我又不認識你。」
陳京龍說著,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我壓根兒就沒聽說過這個張少是個什麼玩意兒,憑什麼讓我路走窄啊?你對自己的實力是不是有點過於自信了?」
一聽陳京龍這麼說,張少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
「不認識我?你敢說你不認識我?」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張少指的陳京龍的鼻子手不停的顫抖。
「我今天心情好,我不想殺人,陳京龍,我勸你最好不要逼我。」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我無論說多少遍都一樣,我就是不認識。」
陳京龍依舊面無表情地回應著張少的問題。
他並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只是張少的的確確就是一個小角色,對於陳京龍而言,從血盟里隨便抽出來一個血護法都能摁著十個張少打。
更不要說血護法之上的血天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