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京龍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鋒利地掃過周圍的人們。
「你們看看,這就是傳說中的宋進風嗎?一個憑藉靠山炫耀自己的廢物!」
「陳京龍!你敢動我?哈哈哈!好!從今往後,你不得好死!」
宋進風被陳京龍的行為氣笑了,他朝陳京龍怒吼,但自己已經被陳京龍打成重傷,他已經沒有力氣再站起來了。
「哈哈哈!好,好,你慢慢報復。」
陳京龍被他的話語逗笑了起來。
宋進風一身戾氣盡失,臉色難看得如同苦瓜。
他本以為憑藉陳高山的勢力背書,可以壓制陳京龍。
但現在看來,他不過是躺在地上任憑陳京龍擺布的玩具罷了。
他甚至連一點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綿羊,都有能吐一口口水的能力。
此刻的宋進風,連一頭綿羊都不如。
「陳高山?」
陳京龍輕蔑地冷哼一聲,看著宋進風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陳高山,我也揍過,如果大山集團敢出手,那我也一樣不放過。」
他挪動步伐,緩緩走向宋進風,一腳踩在他的腿上。
宋進風發出更加悽厲的叫喊聲,痛苦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他曾經的傲氣和威風都在此刻徹底崩潰。
他渴望得到救濟,卻又知道現在活命的唯一的希望在於陳京龍的心情。
但是陳京龍面無表情,抬起腳絲毫不加掩飾地再次踹在了宋進風的身上。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更何況是陳京龍。
宋進風這個卑鄙小人,居然敢趁這個時候偷襲王詩詩。
如果王詩詩死了,他陳京龍豈不是身敗名裂。
如果王詩詩死了,他怎麼向王茂峰交代?
陳京龍對著宋進風一腳踩下去,頓時鮮血飛濺,悲嚎聲充斥著整個舞蹈室。
附近的人群退後了幾步,有人無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陳京龍慢慢地收起腳,面無表情地看著插在地上的宋進風。
他幽幽一笑:
「陳高山是誰我並不關心,但是接下來,你除了遭受更大的痛苦,什麼都得不到。」
「陳京龍!你今天敢這麼對我,我將來!一定會報仇的!」
陳京龍冷笑一聲:
「報仇?你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告訴你,你和整個大山集團都不值得我費心。」
宋進風聽完後心底一顫,他無法想像陳京龍說這些話實在說大話吹牛,還是他真的有這個本事。
但宋進風已經明白,陳京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怪物,根本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他。
這個人,簡直可怕。
可怕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轟!」
陳京龍突然一腳朝著宋進風肋骨踢過來,宋進風當場在地上滾了好幾拳,嘴裡噴出鮮血。
「啊!」
宋進風的嘴裡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他痛苦地捂著自己的肋骨,面部的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你這種垃圾,不知道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害了多少人,今天,也要讓你體驗體驗這種感覺了。」
陳京龍面無表情地說著,他的語言極為平淡,語氣中又透出出一股嚴肅。
他冷眼看著宋進風,仿佛已經是在看一個死人。
陳京龍居高臨下,俯視著正在痛苦地捂著自己肋骨的宋進風,冷聲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毀了別人的一輩子,那我也讓你體驗體驗毀了一輩子的感覺吧。」
「啊!不!陳京龍!不!龍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著陳京龍那冰冷的神情與嚴肅的語氣,宋進風當場就慫了。
現在的宋進風左胳膊已經被折斷,肚子挨了陳京龍一腳,估計受了很重的內傷。
再加上剛剛肋骨被陳京龍踢了一腳,估計斷了不少根。
現在的宋進風眼神中早已經充滿了恐懼。
他根本無法想到,陳京龍居然是這麼一個不擇手段的人。
他本來以為自己做事已經很絕了,他是那種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的人。
宋進風之前還覺得這件事很光榮,他為自己不擇手段的性格沾沾自喜,甚至慶幸起來。
可是他錯了,直到他看見陳京龍他才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丑罷了。
他所謂的不擇手段在陳京龍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我不喜歡聽人道歉的聲音。」
「看來得從聲源處解決一下噪音了。」
陳京龍冷冰冰地說,隨後飛踢一腳,直接踢向了宋進風的嘴唇。
「轟隆!」
「啊!」
宋進風發出了自己人生中的最後一聲慘叫,隨後他再也無法發聲,他的臉被陳京龍幾乎踢成了一個凹下去的碗。
這一腳下去,宋進風的兩排前牙全掉了,有的還含在他的嘴裡,但大多數都被咽了下去。
宋進風被踢了這麼一腳,瞬間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他現在根本無法喊叫出來。
「這就對了嘛。」
陳京龍繼續說道,但仍然沒有任何面部表情。
「這樣,就清淨了,聽不到狗叫了。」
「好了,現在是時候讓你也體驗一下被人毀了一輩子的感覺了。」
他說完後,照著宋進風的右臂踩下去。
「唔……唔……」
咔嚓。
宋進風的右臂直接被陳京龍踩骨折,他現在非常想慘叫宣洩一下,但嘴被陳京龍踢得深深凹陷下去,他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還剩一條腿。」
面對這種欺軟怕硬的東西,陳京龍根本沒必要憐憫,更沒必要留守。
他盯著躺在地上苦苦掙扎的宋進風,抬腿又是一腳,把宋進風最後那條健康的腿給踩骨折。
至此,宋進風的四肢全部骨折。
他的武術生涯也隨著這一場戰鬥走到了盡頭。
巨大的疼痛讓宋進風失去了理智,在陳京龍最後一腳踩下去之後,他兩眼翻白,直接昏死過去。
舞蹈室里,高天以及身後的那些跆拳道社的社團成員們見到眼前這一幕,全部都頭皮發麻。
陳京龍的冷酷無情,他們此生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他在虐待完宋進風之後,面無表情,甚至還有一些輕鬆,簡直跟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