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葉隆關心的問道:「韓總?你沒事吧?」
韓芷晴趕忙捂著頭說道:「沒事,多謝葉總關心。」
此時的韓芷晴還在糾結要萬一韓施施發現了自己暗戀的那個男的就是陳京龍該怎麼辦?
到那時,她又該如何自處?
難道說到時候兩個親姐妹為了一個男的打起來麼?
想到這裡,韓芷晴晃了晃腦袋。
韓芷晴想什麼呢!你和陳京龍還沒那麼熟呢!
可是要萬一......
感受到兩人疑惑的的目光,韓芷晴趕忙藉口跑去了衛生間。
看著韓芷晴離去的身影,葉隆滿臉的欣賞。
「韓總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巾幗不讓鬚眉啊!」
一旁的陳京龍則是小聲地說道:「沙雕?」
「傻白甜,天天盡犯迷糊。」
葉隆雖然離得近,但是也只是聽到了隻言片語。
難道說我的拍到馬蹄子上了?
他端起一旁的酒杯喝了一口緩解尷尬,然後說道:「陳先生,剛才你說囡囡的腿傷是小事?」
「真的可以讓囡囡重新站起來麼?」
陳京龍目不斜視,看著葉隆的眼睛自信的說道:「當然,不僅能站起來,還能不留下病根。」
葉隆非常興奮地說道:「先生出手當然是定能從根源上救治好囡囡的病,剛才我話多了,自罰一杯!」
咕嚕咕嚕。
葉隆喝了整整一滿杯的紅酒,他臉頰上泛起些許紅暈。
「先生,要是能讓囡囡重新站起來,需要什麼您儘管說,葉某就算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
陳京龍隨手拿起身旁果盤中的櫻桃說道:「醫者仁心,肯定不會多收費。再說了,剛才你把報酬都付過了!」
說罷就不管葉隆,他自顧自的拿著櫻桃一個接一個的吃了起來。
「這櫻桃真不錯,我想帶一點回家給鄰居們嘗嘗。」
葉隆瞬間明白他的意思,他呼喚來一位侍者說道:「將這樣的櫻桃全都打包!」
侍者面露難看的說道:「好......好吧,我去問問經理。」
這位侍者在這凌閣工作了三年了,第一次見到有人要將裡面的食物帶回家的。
凌閣有規定,禁止帶走食材。
但是在場的都是燕京有名的大人物,他一個侍者也沒了主見。
就在侍者去傳話的時候,另一邊的唐岸又開始做妖了。
「漬漬,吃都吃了,還想帶回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吃不了兜著走麼?哈哈哈!」
此時的唐岸已經想明白了,葉隆已經下定決心與他唐家解除合作。
既然這樣,唐家在這燕京也是地頭蛇一般的人物,他也不會給葉隆留面子了!
雖然擠兌葉隆有些麻煩,但是擠兌陳京龍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葉隆有些生氣的數到:「唐總,請注意你的言辭!」
「陳先生是我請過來的!」
然而唐岸絲毫不買帳,他假惺惺的說道:「葉總,我和陳京龍有過一些私事,難道我們之間的私事你還要插手麼?」
葉隆眼神犀利的看著唐岸。
正如他所說,他與陳京龍的私事自己是沒辦法也不好去插手的。
就在他糾結怎麼為陳京龍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陳京龍邊吃櫻桃邊說道:「啥時候我在自家廚房吃東西還要被外面的野狗狂吠了?」
「你護食啊?」
唐岸更加生氣了,他生氣的不是陳京龍諷刺的話,他生氣的是陳京龍說這話連看都不看他,好像他真的就是一個路過的野狗一樣,根本不值得搭理。
他不愧是唐家三爺,腦筋一轉瞬間帶起了節奏。
「笑死我了,凌閣是你的廚房?」
「都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把凌閣當成自家廚房的!」
「這裡那麼多名流,就算那個人存在,也不會是你這個沒出息的鄉野村夫!」
眾人一旁看著熱鬧,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戰隊了。
一邊是燕京的地頭蛇,唐家;另一邊是過江龍,葉隆!
唐岸早就與唐家交情較好的幾個老闆打過招呼了,在眾人猶豫之際,他們幾個帶頭支持起唐岸。
「葉總,那黃口小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您要跟這樣的人合作麼?」
「就是,葉總您要三思啊!口出狂言之人信不得啊!」
「既然中醫集市不再由唐家負責,那我們烽火生物也就不參加了吧!」
「既然有人帶頭了,那我們翠煙製藥也不趟這趟渾水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這節奏還真被他給帶了起來。
現在的唐岸別提有多神氣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
在這燕京的地界,還得看我唐家的!
看到這番情形,葉隆的臉變得鐵青。
他從無到有,有什麼樣的手段他沒見過?不還是被他成長到了今天?
這樣小兒科的伎倆也敢在他面前賣弄?
「你們都想清楚了麼?想清楚了的話可以直接簽協議!」
此話一出,瞬間多出搖擺不定的人。
葉隆是真的要為那個小子跟他們撕破臉皮了!
表面上唐岸露出標誌性的假笑說道:「葉總,您別生氣!」
「這裡這麼多家公司老總難道還比不上您身邊那個小子?」
「您讓大家說說,到底孰輕孰重?葉總您是聰明人,亡羊補牢為時不晚嘛!」
他是吃定葉隆了。
再怎麼說燕京也是他的地盤,就算是葉隆不能直接跟他對著幹!
葉隆是厲害,但是他的地盤在利州!
這裡是燕京!
除非葉隆想要兩敗俱傷的場面!
再說了,合作都終止了,他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巴結葉隆了。
就在這時吃完一整盤櫻桃的陳京龍鼓著好大一張臉走了過來、
「葉總給你看看我新製作的櫻桃機關槍!我要是打到對面的酒杯,你就得給我一張紅票子!」
說罷,嘟嘟嘟嘟嘟嘟嘟!
就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陳京龍嘴裡不斷地吐出櫻桃籽。
全都吐在了唐岸的臉上。
「我......嘔!」
「小子,我要殺了......嘔!」
葉隆憋著笑滿臉通紅的看著不斷乾嘔的唐岸,其他人唯恐殃及池魚他們紛紛往後退了至少十步。
陳京龍從兜里掏出一丈紅票子遞給葉隆。
「這打賭是我賭輸了,著紅票子是你的了。」
這對唐岸來說就是侮辱,是最低級的手段。
此時,『叮』的一聲,電梯大門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