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曼沒理會如跳樑小丑一樣的許文海,目光卻在許家其他人身上一一掃過:「許文海是什麼能力,你們比我清楚!」
「如果你們堅信許文海能讓你們一世榮華寶貴,我自然無話可說!」
聽許小曼說到這裡,許家很多人的目光都閃爍了一下。
許小曼聲音漸高:「我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也很清楚!」
「而且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們將許文海逐出許家,我會既往不咎!」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許家人開始交換著眼色。
很快,就有人走了出來,咬了咬牙:「你已經被逐出了家門,又有什麼資格掌控許家!」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風,許家的其他人也紛紛表態。
「許小曼,許家已經沒你什麼事了,你還是滾出去吧!」
「許小曼,你說得再天花亂墜,我們也不會信你!」
那天,許小曼和許文海針鋒相對,許家人迫於許小曼的威嚴,站在了許小曼這一邊。
卻沒想到,許小曼突然得了怪病,事情也急轉直下。
許小曼被趕出了許家,而那些力挺許小曼的,也受到了牽連。
如果不是許文海剛剛上位,不敢放開手腳收拾這些人,這些人已經蒙難。
現在許小曼回歸,但誰也不能保證許小曼會不會再得怪病!
而且有了之前的經歷,許家人權衡了利弊後,決定趁機向許文海表忠心,藉此逃避許文海的打壓!
看到這一幕,許文海再也忍不住囂張的大笑了起來。
「許小曼,所謂落魄的鳳凰不如雞!」
「你已經兵敗如山倒,拿什麼跟我斗!」
「保安……保安呢?」
「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扔出去!」
保安應聲而來,而且眼中還涌動著濃濃的戲謔。
以前,許小曼在他們眼裡,就是高山仰止的存在。
現在卻可以將許小曼扔出去,這件事情,可以吹一輩子!
許小曼突然輕笑了起來:「你們知道,我為什麼突然間就好了嗎?」
這也正是許家人疑惑的地方,現在聽許小曼這麼一說,齊刷刷的看向了許小曼。
許文海感覺到了不妙,想要讓保安抓緊時間將許小曼扔出去。
但許小曼卻狠狠的瞪了許文海一眼:「如果你不讓我把原因說出來,我保證你會痛苦一輩子,你相信嗎?」
許文海很想警告許小曼少在那裡危方聳聽,但看著許小曼的目光,話卻只是在舌尖打著轉。
許小曼這才道:「我之所以突然恢復了,是因為江先生!」
「而且,我現在已經是江先生的人了!」
現場突然變得落針可聞。
良久以後,許家才有人小心翼翼的上前了一步:「你說的江先生,是不是江東辰?」
許小曼的臉上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傲嬌:「除了江東辰,這個世界還有誰配讓我稱之為先生!?」
「轟!」
許小曼的話,如同往平靜的湖面扔進了一顆炸彈,現場一片譁然。
所有許家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這些人位高權重,消息自然比其他人的消息要靈敏一點。
所以,其他人也許並不能全盤了解江東辰到天南做了什麼,這些人卻知道。
怒斬宮三刀,又將鄭老爺子的臉按在地上摩擦,更是讓蔣家父子從此不趕回天南!
在失蹤少女案中,江東辰一力挑起了大半邊天,現在安防局和兵部都承江東辰的情!
趙無為的弟子韋無刀,更是被江東辰當眾斬殺!
可以說,現在的江東辰,就是天南最耀眼的那顆星!
誰敢和江東辰碰撞,一定會被撞得粉身碎骨!
當初許家人想逐許小曼出家門,是因為許小曼和韋無刀交好。
最後,雖然因為許小曼強勢風向發生了改變,但從這一點可以證明,許家人畏江東辰如虎!
現在聽到許小曼已經臣服於江東辰,許家很多人的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許小曼本就是絕才驚艷的人,再聯合江東辰,整個天南,還有誰能壓制?
別看許文海現在大權在握,但卻根本經不起江東辰和許小曼聯合的一根手指!
如果自己還站在許文海這一邊,一定會給許文海陪葬!
許家有人終於出聲:「許文海,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同意將你逐出許家!」
「許文海,你想死還要拽上我們嗎?」
「許文海,給你一分鐘時間,趕緊滾出許家!」
頓時,情勢再一次逆轉。
每一個人都對許文海口誅筆伐,似乎和許文海有著深仇大恨。
看到這一幕,許小曼臉上的傲嬌又濃了幾分。
這就是江東辰!
僅憑著自己成為江東辰手下的消息,就可以讓許家人心膽俱寒!
自己拜倒在江東辰面前,是這輩子做得最正確的選擇!
許文海的腿以肉眼可見的幅度打著擺子,眼中也閃過了一抹絕望。
決鬥那天,許文海也在現場,更是親眼看到江東辰將韋無刀滅殺。
江東辰連韋無刀都不放在眼裡,捏死自己會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和江東辰對著幹,自己會粉身碎骨。
退一步,雖然要和榮花富貴絕緣,但卻可以保住性命!
想到這一點,許文海轉身就想逃走。
許小曼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許文海的去路:「我讓你走了嗎?」
許文海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我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麼樣?」
許小曼的眼中有戲謔一閃而過:「天南婦產醫院,因為你而封禁,你難道不需要向我們解釋一下,你在失蹤少女案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嗎?」
許文海歇斯底里的叫了起來:「我說過,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
不等許小曼說什麼,許文海一指許小曼:「我知道了,你看我不順眼!」
「你是想借這件事情殺了我,好斬草除根!」
「許小曼,你好狠的心!」
許小曼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許文海。
許文海現在的憤怒不是裝出來的,但眼裡卻看不出任何心虛。
再加上上一次許文海同樣將這件事情推得一乾二淨……
難道許文海真的對失蹤少女案的事情毫不知情?
就在許小曼腦海里轉過這樣的念頭的時候,許文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殺人不過頭點地,而且一筆寫不出兩個許字!」
「許小曼,放過我,我答應你,從此遠離天南,永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