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韋無刀漸行漸遠的身影,許小曼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韋無刀顯然不相信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才會有如此一說。
自己究竟要不要將實情告訴韋無刀。
糾結了半天,許小曼還是搖了搖頭。
江東辰太過可怕!
先試探一下韋無刀的實力,再做最後的決定!
想著這些,許小曼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了一個十分恭敬的聲音:「小姐,有什麼吩咐?」
許小曼眼珠子快速轉動著:「火龍被滅後,我重返了火龍洞,想看看有沒有便宜可占!」
「卻發現那裡的痕跡被野獸破壞,根本看不出最初發生了什麼?」
「明天,你帶上兩個人,陪著韋無刀去火龍洞!」
「你們是見過江東辰身手的!」
「一路上,你們要試出韋無刀的實力!」
「如果韋無刀的實力在江東辰之上,你們想辦法將韋無刀往風從龍死在了江東辰身上引!」
「如果韋無刀實力不如江東辰……」
不如江東辰怎麼樣,許小曼並沒有說。
但許小曼已經打定了主意。
如果韋無刀不是江東辰的對手,自己會利用一切手段,激江東辰出手殺了韋無刀!
畢竟,自己正值青春年華,還有很多生活沒有享受,不想變成白痴!
此刻,江東辰已經到了一個高檔小區。
找到了白若水留給自己的地址後,江東辰敲了敲門。
門打開了,看到是江東辰後,開門的白若水眼中露出了一絲喜色。
在江東辰進門的時候,白若水敲聲道:「江湖救急!」
「如果你能幫我打發吳敬東,我請你吃飯!」
江東辰終於明白了白若水找自己到家裡來吃飯是什麼意思,頓時眉頭一皺。
在安防局的時候,白若水就利用過江東辰一次。
不過那次江東辰是適逢其會,又加上周松咄咄逼人,江東辰才會出手教訓。
這一次白若水在電話里並沒有說明這件事。
而且事情可以不可再。
江東辰自然是這樣的反應。
但看到白若水眼中有哀求一閃而過,江東辰終於還是心中一軟,決定再幫白若水一次。
畢竟,白若水已經和江東辰出生入死多次,江東辰不想白若水不快樂。
看到江東辰答應,白若水笑顏如花。
白若水的家很大,兩百多個平方的大平層,裝修也十分豪華。
帶著白若水進了客廳,白若水沖半掩著的書房門道:「爸,媽,我朋友來了!」
書房裡淡淡的嗯了一聲,直接沒了動靜。
廚房裡倒是走出了一個中年美婦。
目光在江東辰身上一掃,看到江東辰的打扮相對土氣後,不禁眉頭一皺。
但婦人顯然也是見慣了世面的人,笑著到了江東辰身邊:「若冰說過你,你叫江東辰是吧?」
江東辰禮貌的笑著,順勢將手裡的兩瓶酒遞給了白母。
白母接過了酒,讓白若水賠著江東辰後,進了廚房。
看著那兩瓶沒有包裝,看不出任何牌子,而且瓶子也是泥瓶後,白母眉頭一皺:「這小子是從鄉下來的!」
「要不然,怎麼會把這種鄉下人才喝的土酒,當成禮品呢?」
想著這些,白母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有心想將土酒扔進垃圾桶,但想到自己燒菜也許用得著,白母直接將一瓶白酒打開,另一瓶則放進了角落裡。
白若水請江東辰坐了下來,又給江東辰倒了一杯水。
看到屋裡的白成武還沒有出來的意思後,不禁歉意的一笑:「我爸就是這樣,只要一練起書法來,就會進入忘我狀態,你不要介意!」
江東辰自然知道白若水只是在替白成武打圓場,但並沒有揭穿這一層。
一陣敲門聲響起,白若水眉頭一皺。
書房裡卻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接著,白成武出現在了書房門口,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門口。
打開門,看到吳敬東站在了門口,白成武一笑:「小吳,你終於來了!」
「等會兒,我們爺倆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說到這裡,白成武看到了吳敬東手裡提著的東西,不禁一臉嗔怪:「來就來嗎,怎麼還帶東西?」
吳敬東笑著將東西遞到了白成武手裡:「白叔叔,只是兩瓶茅台五十年而已,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你如果拒絕的話,我以後可不敢上你家來!」
茅台五十年,市場價一萬多一瓶。
吳敬東只是一所中學的副校長,卻一出手就是兩萬多塊的禮品,足以見其誠意。
白成武並不缺酒,但感受到了吳敬東的誠意後,又熱情了幾分。
拉著吳敬東進到了客廳,白成武吩咐著:「若冰,給吳校長倒杯水!」
白若水眉頭一皺:「他又不是沒長手,我為什麼要給他倒水!」
不等吳敬東和白成武說什麼,白若水繼續和江東辰聊著。
吳敬東有些討好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臉上。
尤其看到江東辰和白若水態度似乎有些親昵,眼中的陰沉更是多了幾分。
白成武眉頭一皺。
但白成武顯然知道白若水的脾氣,覺得如果在這個時候和白若水較真的話,會搞僵關係,只能狠狠的瞪了白若水一眼。
白母聞聲而出,看到了白成武手裡的茅台五十年,眼前一亮。
不露聲色的接過了白成武手裡的酒,白母道:「我在超市里看到過這種酒,怕要一萬多吧?」
吳敬東一笑:「我這是十年的老酒,比市場價要高出不少,兩萬三一瓶!」
白母故意誇張的叫了一聲:「兩萬三,那可是我們家老白三個月的退休工資呀!」
不等吳敬東說什麼,白母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了江東辰身上:「小江,你送的酒,怎麼連個牌子都沒有?」
「不會是什麼三無產品吧?」
江東辰搖了搖頭:「阿姨,那是一個朋友送的!」
「我保證這個朋友的酒,不是三無產品!」
劉老退休之前,是南天省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而且劉老一直掛記著自己的救命之恩,用來招待自己的酒一定價值不菲。
但江東辰並沒問劉老這兩瓶究竟是什麼酒,只能這麼一說。
白母一聲嘆息:「話可不能這麼說!」
「因為這年頭,熟人最好騙!」
「要不……你給你朋友打個電話,問問他這酒的來路!」
吳敬東明白了,也跟著幫腔道:「如果喝了這種劣質酒,跑肚拉稀也就罷了!」
「如果喝出個好歹來,麻煩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