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曼一笑:「你能來,就是最好的禮物!」
這句話顯然帶著一絲曖昧的色彩。
蔣曼似乎發現自己說錯了話,和江東辰碰了一下杯子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也不知是喝快了還是心中緊張,蔣曼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江東辰喝下了杯中酒,看到蔣曼還在咳嗽,終於沒忍心,來到蔣曼身後,輕拍著蔣曼的後背幫蔣曼順氣。
蔣曼感激的看了江東辰一眼。
江東辰重新坐下,兩人聊起了天。
一開始,江東辰和蔣曼聊的還是關於經濟學的學術問題。
但在江東辰的有意引導下,兩人的話題漸漸的轉移到了葛重天身上。
也不知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蔣曼心中積怨已久,對葛重天是額有微辭的。
聽著蔣曼的話,江東辰對葛重天的生平,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
大學畢業,意氣風發的葛重天進入了市府,並發誓出人投地,做出一番事業。
很快,葛重天的能力得到了很多人的認可,葛重天到了更高更重要的位置。
就在很多人認為葛重天能一飛沖天的時候,一件事情卻給葛重天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
那是一起群體性事件,葛重天雖然處理這件事情的過程中可圈可點,但在某些有心人的指使下,被憤怒的人們打成了重傷!
不但如此,某些有心人還將這件事情怪罪到了葛重天的身上。
葛重天傷好以後,被發配到了天海下面一個偏遠的鄉鎮。
當時的蔣曼正在鄉鎮支教,因為葛重天的才華,愛上葛重天並嫁給了葛重天!
但在新婚之夜,蔣曼卻發現,葛重天在那一次事件中,失去了男人的功能!
好在葛重天是金子,是金子在哪裡都能發光。
所以葛重天重新回到了市府,並擔任了重要的職務。
說到這裡,蔣曼一聲嘆息:「但我感覺得到,那件事情成為了老葛永遠的痛!」
「老葛甚至不敢面對我!」
「每一次,他都是等我睡著了再睡!」
「而且他面對我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江東辰看到蔣曼又聊到了她的私生活上,腦門一黑。
蔣曼的酒似乎有點多了,一把抓住了江東辰的手:「江東辰,你知道嗎,老葛甚至有個瘋狂的想法!」
江東辰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什麼?」
蔣曼眼中閃過了一絲嘲弄:「他想要個孩子!」
「他跟我說,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他都會承認是他親生的!」
江東辰如被雷擊了一樣呆在了那裡!
葛重天竟然會有如此奇葩的想法?
蔣曼卻吃吃的笑了起來:「江東辰,在聽到老葛的想法後,你知道我是什麼想法嗎?」
江東辰想了想:「一定很生氣!」
蔣曼點了點頭:「確實很生氣!」
「但在生氣的同時,我又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不等江東辰說什麼,蔣曼自嘲的一笑:「你不是女人,更沒經歷過這種生活!」
「你永遠不會知道,我有多苦,有多想!」
「那個時候我甚至在想,老葛都同意了,我還糾結什麼?」
「但我終還是抹不下面子,沒按老葛說的來!」
說到這裡,蔣曼認真的看著江東辰:「江東辰,你是佩服我,還是可憐我,又或者覺得我傻!?」
江東辰不知道如何接蔣曼的話,只能來了一句:「你喝多了!」
蔣曼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誰說我喝多了!」
「不信,我走兩步給你瞧!」
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但蔣曼終於還是沒能保持住身體平衡,往地上一倒。
好在江東辰一直都關注著蔣曼,一個箭步扶住了蔣曼。
蔣曼勾住了江東辰的脖子。
江東辰也沒能保持住平衡,和蔣曼一起滾到在了沙發上。
此刻,蔣曼壓著江東辰,眼中如同長出了鉤子。
江東辰心中一跳,下意識想要推開蔣曼。
手上傳來的那種感覺,讓江東辰知道自己推的不是地方,如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蔣曼吃吃的笑了起來:「今天是我生日!」
「我一直想要個孩子!」
「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行嗎?」
說著,蔣曼的嘴距離江東辰越來越近。
此情此景,就算是百練鋼也會化為繞指柔。
江東辰心跳得有些厲害的同時,眼中也閃過了一絲火熱。
血氣方剛的男人,又有酒精的刺激,剛剛更是發現了蔣曼鮮為人知的一面……
江東辰不可能不心動!
蔣曼的嘴唇貼在了江東辰的嘴唇上,喃喃的來了一句:「你就是上天送給我的最好的禮物!」
江東辰差一點沒忍住。
但最後還是以無上的毅力推開了蔣曼。
蔣曼是葛重天的老婆,雖然葛重天不能人道,但畢竟是葛重天的老婆。
如果自己真的沉淪,算什麼?
看著江東辰如逃一樣離開了房間,蔣曼癱坐在了沙發上,手捂著臉,輕聲抽泣了起來。
來到外面,被冷風一吹,江東辰神智一醒。
但江東辰不敢在原地多呆,快速離開了現場。
蔣曼很誘人!
江東辰怕自己多呆一刻,會控制不住自己,沖回蔣曼的家!
開著車往雲天野墅趕的時候,江東辰一直在回憶著蔣曼關於葛重天的話。
葛重天的遭遇確實讓人虛虛。
但卻根本沒有給自己提供任何有利的線索!
難道自己的方向錯了?
葛重天介紹朴國富給李若琳認識,真的只是因為工作關係?
江東辰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李若雪。
李若雪穿得特別清涼。
一件圓領衫罩在身上,蓋住了上身以及腿根。
但大長腿卻在燈光下白得晃眼!
江東辰覺得有些辣眼睛,拿起一邊的一床毛毯蓋在了李若雪的腿上。
同時,江東辰狠狠的瞪了李若雪一眼:「雖然是在家裡,但也得注意一點!」
李若雪一臉挑釁的看著江東辰:「你是我姐夫,我要注意什麼?」
不等江東辰回答,李若雪跟想起了什麼一樣,一臉誇張:「姐夫,你不會告訴我,你對我有非份之想吧!」
江東辰氣往上涌,在李若雪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想什麼呢?」
李若雪揉著被江東辰敲過的地方,一臉委屈:「如果你只將我當成親人,怎麼會覺得我穿得太少!」
江東辰嘴巴張得大大的,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李若雪眼中露出了一絲狡黠:「姐夫,你竟然連小姨子的主意都要打,簡直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