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藉此機會來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王昊看著對方著一把槍笑道:「年輕人……你剛剛不是挺狂的嗎?啊,在槍的面前你再牛掰又如何,最後還不就是一個小菜鳥乖乖聽話。」
「現在我才給你一次機會,跪下來磕頭,自費手腳,我上去可以給你一次機會,這女人我帶走,留你一條狗命。」莫爾特擦了擦嘴角處殘留的血跡,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柳寶。
其他一群人也都立馬囂張了起來,紛紛站起身一陣嚷嚷。
她們都覺得這回小兩口肯定要倒霉,尤其是王昊一定會因此付出代價。
哪曾想到,就在莫爾特一陣叫囂的時候,突然王昊的手猛的一抖。
以炫而不及掩耳之勢直接一把就奪下了他手裡的槍,並且拳頭微微用力咔嚓咔嚓咔嚓一陣響啊,他這把槍直接就變得嚴重扭曲,變形,甚至最後王昊用拳頭硬生的將槍捏成了一個鐵疙瘩。
現場的人都已經看傻了眼,目瞪口呆,咕嚕咕嚕一個勁的咽口水,甚至還忍不住的揉眼睛。
他們根本想不到對方竟然會這麼恐怖。
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一眨眼的功夫竟然把這槍都捏成了鐵餅了。
「不可能不可能,難道這就是華夏功夫?No,no,no,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的!」
「太可怕了,這簡直是恐怖如斯的存在,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我真不敢相信這一切!」
現場的一行人都忍不住的嘀咕著,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因為這一波操作讓他的心理產生了極大的壓力。
王昊卻吐了口唾沫隨手將這鐵餅丟在地上道:「一把爛槍也敢在我面前比劃,真不知你的勇氣來自何處。」
說完他上去一腳踹在了男子的膝蓋上,直接將他的一條腿給干廢了。
另一人也是顫巍巍的看著這一幕。
也就一波操作,便把對方給震懾的無言可說。
然後現場也就安靜了下來。
還是那本地通比較聰明,眼疾手快,一看情況不對,趕緊撲通一聲,兩腿一軟跪在王昊面前,接著就是一頓磕頭求饒。
「這個大哥請饒命,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下次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大哥求您給我一次機會。」
雙腿下跪,他撲通撲通,一個勁的磕頭求饒,甚至還不停的啪啪啪抽打著自己的臉。
總之他此刻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在苦苦的哀求著。
穆爾特一行人也此時已經大勢已去,知道自己已經別無其他選擇,於是乎紛紛主動敗下陣來,最王昊又是一頓磕頭求饒。
「我們開始我們該死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兄弟的錯,以後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與您為敵了!」
「給我們一次機會吧,求求您給我們一個機會!」
「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華夏功夫的厲害,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
這些人嘰里呱啦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但王昊猜測估計都是向自己求饒的。
一陣磕頭,有的人腦袋都磕出血來了。
柳寶依偎在王昊的跟前,顯得特有安全感。
看著這些人苦苦的哀求,他還撅著嘴哼哼一聲。
「活該,活該,誰讓你們找事了啊,早知道這樣又何必來惹麻煩。」說話間,他的嘴巴都已經撅得老高,並且像此些人又豎起了一對中指。
莫爾特和本地通則是啪啪啪不停的抽打著自己的臉頰。
「下次不敢了,下次我也不敢和你為敵!」
「我奶奶饒命了,我們也是一時起了色心,以後一定會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這些人的認錯態度還是蠻誠懇的,王昊看他們的衣服自我認錯的態度,一時間還真就起了寬容之心。
片刻沉默之後,王昊開口道:「行吧,既然如此我就暫時給你們一個機會,如果各位想要我原諒可以,那你們就各自自費手腳!每個人直接切掉兩根手指頭,也算是給你們長個記性。」
本來以為對方能夠讓他們離開呢,所以這些人還是提前猛地一高興,可是一聽後半句的時候,在心裏面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簡直就不是人了啊,竟然直接要求讓他們自費手臂。
想到這些他們的心裡早已經把王昊狠狠的罵了一頓,眼神里更是充滿著憤怒。
「不行啊大哥,自費手臂我們做不到呀,這這這不就等於自殘嗎?兄弟求求你了再重新掂量嘛,再重新給個機會。」
他們又開始一陣一陣的哀求著,眼淚水都在嘩嘩的往下流,就是希望再重新商量。
但是話還沒說完,王昊猛的上去,啪一巴掌直接抽在了他們臉上。
「是等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解決?」說完王昊就再一次慢慢的伸出了拳頭,臉上露出了一股笑容。
僅僅一個眼神便把他們給嚇得兩腿發軟,最後直接就當即坐在了地上。
她們都心裡清楚,這哥們兒的變態操作,乖乖一出手幾乎都能把他們給打殘廢。
所以他們打死也不敢再與對方為敵,於是其中的莫爾特大哥直接帶頭作用,拔出了刀對著自己的兩根手指頭狠狠的砍了下去。
「啊!」也就在瞬間他便砍掉了自己的兩根手指頭,然後就是疼的一陣嗷嗷的叫了起來,倒在地上來回打滾。
瞬間的鮮血就順著手指的傷口嘩嘩嘩一個勁的往下流,甚至已經染了一大片的血跡。
疼痛感遍布全身,更是忍不住的一陣顫抖。
來到一旁的王昊笑嘻嘻地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們老大都做了,各位還有其他安排嗎?」
大哥都已經起了帶頭作用,其他人哪還有什麼理由拒絕,最終他們只能極不情願地照辦,拿著刀,然後咔咔咔開始對著自己的手指頭,就是一頓亂剁。
很快在周圍就傳來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刀的聲音,隨後一根根手指頭就掉了。
此時的柳寶已經把頭埋到了王昊的懷裡堵著耳朵,此刻已經不願再多看一眼,因為他覺得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