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湛,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床上的男女緊緊相擁,準確地來說,是男人纏著女人。
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指尖划過她胸前的吻痕,眸底的欲望呼之欲出。
「景湛,我不要了。」
「好,老公給你洗澡。」
梁灣無力地推開他,皺巴著小臉,哼哼唧唧,原本冷艷的容顏卻沒有一絲殺傷力。
「寶貝,我抱你。」
景湛不容女人反抗,攔腰抱起小奶貓般的女人,走進浴室。
一個小時後。
香汗淋漓的女人被男人抱了出來。
「快遲到了。」
梁灣軟拳錘打景湛的胸膛,媚眼如絲,嘴角還有星星水漬。
「你們兩終於出來了。」
守在客廳一個多小時的姚娜幽怨地放下水杯,不耐地看向兒子兒媳。
這兩孩子,開了葷似的,不動節制。
「景湛,梁灣的身體健康很重要,你個臭小子要懂分寸。」
「嗯,知道了。」
景湛當然聽出老媽的畫外音,攬著臉頰泛紅的小妻子坐在沙發上。
「吃荔枝。」
景湛剝好荔枝,餵到女人的嘴裡。
梁灣艷麗的小臉上露出一抹笑,含住荔枝,汁水在口腔中爆炸,好甜。
「我吃飽了。」
姚娜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梁灣抬頭,「媽,您吃什麼了?」
「吃狗糧。」
梁灣一噎,不知該說什麼好。
她和景湛相處的時候,有那麼甜嗎?
「媽,你來幹什麼?」
景湛不滿老媽來打擾他們的二人世界,臉色冷淡。
「有個飯局,準備帶梁灣去認識一下文學大儒。」
「不需要。」
景湛一口否決,飯局上全是男的,他才不要讓他老婆去被其他男人看。
灣灣是他一個人的。
「你懂什麼,文學大儒和娛樂圈的人能比嗎,文學界可比娛樂圈高貴多了。」
…
梁灣和姚娜到達包廂後,一眾文學大儒笑眯眯地朝著婆媳招手。
「娜娜,這是你的兒媳婦梁灣啊,真漂亮。」
文學界大佬,曾經諾獎獲得者劉青招呼姚娜婆媳落座。
「漂亮是漂亮,但徒有其表,沒有內涵,娛樂圈的人跟咱們文學圈怎麼比,這頓飯,真是倒胃口。」
一個盤著頭髮,身著綠色旗袍的中年婦女冷笑,抱著肩膀,上下打量梁灣,嘴角上揚,眼神譏諷。
「李會長,姚娜曾經是咱軍區的文藝兵,為咱國家做過貢獻,可不是花瓶。」
劉青不悅,這頓飯是為了說服梁灣將他的作品改編成電影。
梁灣的創作能力,以及改編能力很優秀。
他想將他的作品,改編成電影,讓大眾看到他筆下的故事。
梁灣是改編他作品的最好人選。
「呵,我沒說姚老師怎麼樣,只是這個小丫頭,長得漂亮,但不一定有實力。」
「哎呀,老劉的眼光錯不了。」
一旁學者打圓場。
包廂里的氣氛很微妙,微妙到只剩下筷子碰碗你的聲音。
「梁灣,你最近有什麼作品嗎?」
李會長又開始挑刺了。
梁灣扯了扯嘴角,「一部文藝片。」
「那部文藝片啊?不會是什麼不知名的小破片吧?」
李會長冷諷,尖酸刻薄,敵意很大。
「李美佳,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是什麼作家協會的會長,就高人一等,我兒媳婦還輪不到你在這裡諷刺。」
「我沒有諷刺,我只是在說事實。」
「李會長,《情懷》,最近入圍奧獎。」
李會長掃了眼冷淡的梁灣,撇了撇嘴,「又不是最佳編劇獎。」
「嗯,馬上就要獲得了。」
梁灣皮笑肉不笑,她對奧獎的最佳編劇獎勢在必得。
「哼,那也沒有我侄女優秀,劉青,我就說你的這本書,讓我侄女給你改編,她怎麼說也是個金牌編劇。」
「您侄女是誰?」
梁灣抬眸,輕掃木著臉的李會長,笑容意味深長。
「李瑞瑞,圈內有名的金牌編劇。」
聞言,梁灣輕笑,笑中帶著嘲弄。
惹得李會長很不爽,「你這丫頭,笑什麼?」
「李瑞瑞是我們公司的編劇,她涉嫌抄襲,您知道嗎?最近賠了兩千萬。」
「兩千萬,不小的數目啊。」
在座學者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沒想到劉會長的侄女這麼沒有職業操守。
對於搞文學創作的人來說,抄襲可是大忌。
片刻,梁灣雲淡風輕地說了句,「李瑞瑞抄襲的作品,是我的稿子。」
這下,劉會長徹底沒了顏面,憤憤起身,離開包廂。
一頓飯結束後,梁灣答應劉青著手改編他的作品。
這部作品,是國內文學巔峰,於梁灣來說是個挑戰。
「梁灣,如果這個作品,你改變好了,肯定會在編劇圈子站穩腳步的。」
「現在已經站穩了,媽。」
女人態度張揚自信,姚娜欣慰地點了點頭。
「走,媽帶你去酒吧喝酒。」
「喝酒?」
梁灣微愣,回想到臨走前景湛囑咐她的話,「要是敢喝酒,明天讓你下不來床」。
「怎麼?不敢去啊,梁灣,你被景湛拿捏住了」
姚娜讀懂了兒媳婦的神情,嘴角上揚,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家庭「帝」位,別被一個男人拿捏住。」
「嗯,媽,走。」
話落,梁灣挽著婆婆朝街對面的酒吧走去。
婆媳顏值很高,氣質都佳,一進酒吧,獲得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梁灣,記住,陌生人給的酒,不能喝。」
「知道了,媽。」
梁灣點頭,正準備拉著婆婆上二樓,轉身,卻沒見到婆婆的身影。
她無奈地看著舞池裡熱舞的女人,笑了笑,坐在一旁的卡座。
「梁灣,好久不見了。」
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梁灣不禁蹙眉,眸光一冷,放下酒杯,準備離開。
怎料被身後的男人扼住手腕,「去哪?」
「去哪都跟你沒有關係,肖先生。」
梁灣的聲音很冷漠,眸光疏離,嘴角的弧度很冷。
她甚至沒有給男人多一秒眼神,甩開他的手,「肖先生,自重。」
「自重?你以前是我的。」
「你的?肖先生,你別搞笑了行嗎?」
梁灣冷笑,她對肖景雲半分感情都沒有。
甚至,她討厭肖景雲。
因為這個男人很陰森,身上藏著很多秘密和危險。
「你怕我?」
肖景雲捕捉到女人的眼神,嘴角上揚,眸底涌動著暗光。
他的氣場微微變化,眸光越發悽厲,「跟我回家。」
「我老公是景湛,你老婆是林曼曼,我們沒有絲毫關係。」
聽到「林曼曼」這三個字,肖景雲眸色加深,雲淡風輕道:「林曼曼死了,在監獄裡自殺了。」
「死了?」
梁灣雙眸圓蹬,難以置信地盯著他陰森的臉,嘴唇微動,「你做的?」
男人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說了一句,「她下毒給我的母親,難道不應該「自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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