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
盛宴緊抿著薄唇,眸光顫動,強忍著心動,將女人向外推了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神情疏離,嘴唇挑起,扣著她的手腕拽到包廂里。
剛剛,服務生告訴他吧檯那裡有一個尤物在買醉,讓他艷遇一下。
盛宴的心被明月添得滿滿的,對其他女人沒有任何興趣,但耐不住服務生將女人誇得天花亂墜。
這才晃晃悠悠起身目睹尤物的風采。
哪知,看到女人臉蛋的那一刻,盛宴醉意徹底消散,取而代之得是憤怒,和失望。
他生氣,她那麼美,肯定被許多男人覬覦。
他失望,他再喜歡她,她也不屬於自己。
「盛宴……」
明月被男人抵在門板上,雙臂困住她的身體,她嘟著晶瑩的唇,嗅著男人的氣息。
不是消毒水味,是淡淡的菸草味。
「明月,你告訴我,我跟你表白多少次?嗯?」
盛宴長腿擠在明月白皙的腿之間,大掌鉗住她的腰,長指挑起尖尖的下巴,「你告訴我。」
他眼尾泛紅,柔和不復存在,臉色嚴肅冰冷。
她不知道他有多喜歡她!
打從明月入職醫院的那天,他一見鍾情,展開攻勢。
他雖然外表不靠譜,但愛人的心卻赤誠真摯。
他表白了七八回,每一次都被明月以各種奇葩的理由拒絕。
「我是有自尊心的。」
盛宴鬆開女人,慵懶地走到沙發前,給自己倒了滿杯的紅酒,癱坐在沙發上,眸光玩味地看著門前的女人。
他眉頭蹙了一下,眸底閃過落寞。
「盛宴,你生氣了?」
「你說呢?明大小姐。」
明月撇嘴,依靠著門板,盯著男人那隻拿手術刀的手,修長,骨感,剛剛摸過她的腰。
她的腰間,現在還有他掌心的餘溫。
「哥哥……」
明月扭著軟腰,湊到男人身邊,蹲下身子,雙臂放在他的大腿上。
「盛宴,我……」
她撈起他的手上,小臉貼了過去,紅唇無意間蹭了下他的手背。
引得男人心裡泛起漣漪。
「哥哥?明大小姐,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比我大一歲吧。」
盛宴抽出手,從煙盒裡掏出一隻眼,吊在嘴裡,銳利的眸子眯起。
盯了女人許久,彎腰,撈起她坐在沙發上,「別蹲著,腿會麻。」
明月沒有看到他眼底的心疼,她從包包里掏出一個打火機。
「啪——」
小火苗亮起,照亮昏暗包廂里男人女人的臉龐。
「謝了。」
盛宴長指夾著香菸,隨著身子傾向女人,火苗觸碰香菸,火星繚繞。
男人輕吸一口煙,煙霧圍繞在他俊朗的臉龐,凸顯神秘和悵然。
「盛宴,你還喜歡我嗎?」
明月拽了下男人的衣角,探出身子,細指捏住他嘴角的香菸,放在嘴裡,吸了一口。
「咳咳。」
真嗆。
「不會抽菸,抽什麼抽!」
盛宴搶過她手上的煙,捻滅,扔進菸灰缸里,到了一小杯威士忌,「過來。」
「幹什麼?」
明月的聲音奶奶的,在兩人之間的感情博弈中,她不再處於上風。
「喝點,沖沖煙味。」
「哦。」
她掃了眼眼前那杯威士忌,之後盯著他青筋凸起的大手,舔了舔嘴唇。
「好辣!」
這是她第一次喝威士忌。
不好喝……
難喝到明月的小臉皺巴起來。
「這麼難喝?」
盛宴擰眉,扯了扯嘴角,她的小模樣好讓人心疼。
看似撩人,實則單純地很。
「盛宴,我向你表白,好不好,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確定不是家裡催婚,正好我附和你們明家上門女婿的標準。」
「上門女婿?」
明月淡笑,「盛家二少,來我明家當上門女婿,你願意嗎?」
盛宴努嘴,他倒是可以接受。
反正他有大哥在呢,以大哥的精力,保證能讓盛家以後子孫滿堂。
「盛宴,我喜歡你,我向你表白好不好?」
明月挪了挪屁股,攀上男人的身子,坐在看似修長實則健壯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
紅唇湊近他的臉,不經意擦過他的薄唇。
「之前我不答應你,就是不喜歡你中央空調的樣子,對誰都溫柔。
你這張臉,對誰都笑,對我怎麼就不笑了?」
軟滑的身體貼著自己,盛宴渾身僵硬,唇角抖動。
中央空調?
「我什麼時候中央空調了?」
明月小臉埋在他的頸窩裡,說話間帶著酒氣。
「那些小護士,還有你手底下的女實習醫生,她們做錯事,你笑呵呵的,溫柔體貼,你知不知道你很容易讓她們誤會!」
「誤會什麼?」
盛宴垂眸,掃了眼她裸露在外的美背,拇指扣了下手心,忍住不去碰她。
洞察力優於常人的明月捕捉到他的顧忌,鬆開他的脖子,小手鑽進男人的掌心,與他十指相扣。
「誤會你喜歡她們,你說過你只喜歡我,但你卻對她們那麼好。」
說完,明月灼灼地盯著他,吐了口氣,說出來,就輕鬆了。
「明月,我不是中央空調,你還是不了解我。」
盛宴隨意地摘掉鼻樑上的眼鏡,動作中透著無奈和慍怒。
「你知道背後我懲罰她們的時候有多嚴厲嗎?」
「不知道。」
明月凝著沒有眼鏡遮擋的眸子,動作突然拘謹。
他現在有些危險。
「呵,回去問問程主任,讓他告訴你,我是怎麼懲罰那些犯錯誤的人的。」
「盛宴,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她對盛宴有意,但一直沒明白自己的心思,現在,看著他冷峻嚴肅的臉,她明白了。
她喜歡他呀。
「我喜歡你,盛宴。」
「嗯。」
明月:嗯什麼嗯啊!接受表白啊!
「盛宴,我喜歡你。」
明月柔軟的小手捏了捏他的手上,娃娃臉上浮出一絲媚意。
純欲又性感。
捕捉到男人吞咽喉結,她眼睛一亮,一隻手握著他的手,一隻胳膊勾著他的脖子。
鼻尖對著鼻尖。
酒氣和菸草味融雜在一起,撩人曖昧。
「完了,追夫火葬場了,盛宴,你不喜歡我了嗎?我知道你不是中央空調了。」
強忍著心底的羞澀,嬌媚的眸色倒映著他硬朗的側臉。
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的盛宴感受她手心的柔軟,心臟微顫。
追夫火葬場?
他是她的夫?
「對不起嘛。」
這一聲低沉略帶纏綿的呼吸,讓強裝高冷的盛宴瞬間土崩瓦解。
「明月,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旦認定了,不會再改變。」
「知道,你認定我,好不好?」
突然,兩人的唇瓣竟然貼在了一起。
第一次親人的明月感受到他薄唇的涼意,心臟怦怦直跳。
耳邊響起男人的那些話,本想羞澀的她又微微伸出了舌尖,從他的唇瓣上快速擦拭而過。
「以後,你只暖我一個好不好?」
盛宴的神經緊繃,沒有聽清女人在耳邊的奶貓音。
「什麼?」
脖頸的青筋彰顯著他瀕臨極限的隱忍。
他擔心,擔心這又是一場遊戲。
擔心他表白心意後,她會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
「盛宴,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所有的隱忍,因她這一句話瞬間崩塌。
理智全無的盛宴直接抬手握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撫摸她的後背,用力摟著她。
「姐姐,我是你的,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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