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從深到淺,溫柔啄吻

  顧君燁目光坦誠,如湖水般清澈見底,氣息清爽,他試探地看著梁灣,「弟妹,你能幫我嗎?」

  「幫不了。【,無錯章節閱讀】」

  梁灣應聲,抬頭看著男人,神情平淡,語氣疏離,捕捉到顧君燁眸中的暗芒和失落,她勾唇。

  「你覺得景湛會傻到那種程度嗎?」

  「你說景湛不怪我開車撞他?」

  梁灣與那雙存疑的眸子對視,小手隨意地搭在樓梯圍欄,眯著眸子,語氣幽緩。

  「你開車撞他的原因是什麼呢?是為了霍欣?」

  「當然不是,我當時被霍欣惹得心煩,所以才……」

  「顧先生,你要相信景湛的智商,他現在之所以對你有氣,可能是因為你和霍欣那樣的女人上床了,對你失望吧。」

  畢竟一個大男人,如果不是自願,怎麼可能被一個女人弄到床上,紋絲不掛?

  顧君燁是誰?

  曾經軍隊裡的上將,霍欣哪裡是他的對手?

  梁灣猜測,景湛可能一直認為顧君燁對霍欣那樣噁心的女人感興趣,所以才失望。

  再加上顧君燁成了植物人,被迫娶了霍欣,景湛心裡對顧君燁有愧,不想面對他吧。

  這僅僅是猜測,至於景湛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她不知道,也不想摻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

  「謝謝你,梁灣,阿湛不想看到我,我也不在這裡礙他的眼了,我走了。」

  「顧先生,你帶著母親和老婆,不,前妻來節目組就是為了獲得景湛原諒?」

  難道不是為了調節婆媳關係?

  在沒見到顧君燁的時候,梁灣一直以為這個男人和霍欣是一路子人,滿腹心思,令人厭煩。

  但如今接觸,並非如此。

  顧君燁和霍欣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這個坦蕩直率,重情重義,明事理的男人怎麼可能喜歡上霍欣那種詭詐陰險的女人?

  可笑。

  「對,我聯繫不到阿湛,他不想見我,所以就帶著她們來參加綜藝了,順便讓所有人都看到那個令人作嘔的女人的真面孔。」

  說到最後,顧君燁嘴角的笑意蕩然無存,眸中不存半點溫度,透著刺骨的危險氣息。

  還不夠,他要讓霍欣那個女人下地獄。

  梁灣心裡震撼,她沒想到顧君燁如此重視兄弟情。

  難道他一點都不埋怨景湛動手腳,讓霍欣嫁到顧家?

  這三年,霍欣讓顧家丟了不少顏面。

  「弟妹,我對阿湛,真情實意,我不怪他讓我娶了霍欣。

  當初,如果我不去赴那個女人的約,也不會中了奸計,被阿湛誤會,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顧君燁灑脫地笑了笑,梁灣不由得心酸。

  果然赤誠的男人身邊的朋友也具有一顆赤誠之心。

  「我幫你,幫你勸景湛。」

  「不用了,弟妹,謝謝你,我們的事情還是不讓你摻和進來了。」

  顧君燁不想麻煩梁灣,阿湛好不容易遇到真心的愛人。

  如果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給梁灣和景湛之間造成隔閡,得不償失。

  「好,顧先生,我送你們離開。」

  「好。」

  顧君燁笑了笑,氣息清爽,他轉身,正準備下樓,被一道陰冷森寒的聲音喝住。

  「站住,顧君燁,你跟我老婆都聊什麼了?」

  「阿湛,沒聊什麼。」

  景湛扯了下嘴角,擋在梁灣面前,捂住小女人的雙眼,語氣夾著醋意,「勾引我老婆?」

  「景湛,你這麼想我?我怎麼可能動歪心思!」

  顧君燁怒色充滿墨色深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其中失望不難看出,「我對你的女人,不感興趣。」

  「那你對誰感興趣。」

  「你,景湛,三年前,我們之間有誤會。」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現在我不想再談。」

  景湛神情冷凝,黑眸斜瞥,閃爍著野獸般的凶光,他冷淡嗤笑,「顧君燁,別在我眼前晃悠。」

  顧君燁沒再說話,轉身離開,背影落寞。

  「灣灣,乖寶貝,離他遠點一點,知道嗎?」

  「景湛,是不是只要我面前站著一個男人,你就認為他對我有意思?」

  梁灣甩開景湛的手,她感覺她的自由被禁錮了。

  面前這個男人想時時刻刻把她困在身邊。

  他眼底的占有欲和怒意,還有那濃濃釋放而出的偏執,讓她牴觸。

  「不然呢?你這麼好,誰會不喜歡你?」

  景湛失神地盯著那張染著怒意的小臉,細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他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面部輪廓稜角分明。

  那喜怒難辨的笑容襯托出他周身散發而出的禁慾感。

  「在你眼裡,我是萬人迷啊?」

  梁灣被取悅了,視線落在他的臉上,怒意消減,她推開他,「亂吃醋。」

  「沒有亂吃醋,三年前,顧君燁對你有意思。」

  「有意思能怎樣?現在我和三年前不一樣了,他對我沒有半點男女之情,景湛,我感覺得到。」

  景湛冷臉,看梁灣向著那個男人說話,他擰著眉毛,拽著她的手腕,回到臥室。

  「梁灣,聽我的,離顧君燁遠點。」

  男人周身氣場強大而攝人,令人心驚膽寒,只是他冷峻的面色有些蒼白,給人一種病嬌感。

  他渾身散發著深戾淡漠的氣息,墨眸幽深,翻滾著炙熱的波濤。

  「灣灣,我不會害你,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可能傷害你,但只有我,不會,我愛你。」

  「真肉麻。」

  梁灣脫身,準備離開,卻被男人遏制住手腕,壓在牆上。

  「景湛,你幹什麼?要親我?」

  兩個人的眼尾都染著曖昧的紅,四目相對,氣息纏繞。

  「梁灣,怎麼樣?你才能不對我忽冷忽熱?」

  景湛一隻手墊在她的後背,一隻手捏著她的臉頰,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從深到淺,溫柔啄吻,引誘她陷入他布好的陷阱。

  梁灣沉淪了,她可以反抗,跑出去,但身體軟了,心也軟了。

  她攀著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圈越發紅了。

  她微微張開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嘴角浮出笑意,眼底也蕩漾著歡愉。

  手上的力道加大,用力地抱著他。

  景湛也是如此,大掌扣著她的軟腰,試探性地摩搓。

  他眼尾同樣染著一抹紅。

  他雙手用力撈起被親得癱軟的女人,用力,抱在懷裡,「腿,纏著我的腰。」

  梁灣迷迷糊糊地照做,兩條長腿纏住他硬邦邦的腰間。

  兩條胳膊如同柔軟的海草,纏繞著他的脖頸。

  終於,在她快要徹底底喘不過氣時,男人鬆開了她,放她下來。

  二人氣息凌亂,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嗅著夾著迷亂氣息的香氣,嘶啞呢喃:「小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迷死人不償命。」

  梁灣錘了下男人的後背,「我腿軟,上床。」

  「邀請我上床做運動嗎?」

  「對啊,你敢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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