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熙去了英吉利,不在魔都。
姜有容在外工作,視察我在各地的產業,主要是在羊城的產業。
甘露露去考察公司的近期投資項目了,也不在身邊。
秦知畫——
我突然間發現,在魔都,我似乎沒有女人了?
沒有就沒有吧!
就當養生了。
以前好色,還能將這些歸結於沒有合格繼承人的理由,現在有三個女人同時懷孕,再好色,就是本質如此。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有品人,色而不淫是底線。
再說了,冬天了,養生怎麼了?
最近梅姐喜歡蜷縮在我懷裡睡覺,她懷孕之後變得有點小女人態,反正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愛意滿滿充滿了誘惑,就是不能吃。
「峰哥,要不我給你找個女明星?」
看我忍的辛苦,梅姐說了一個這個時代懷孕女人絕對不可能說出口的建議,面對誘惑,我義無反顧的拒絕,表情受傷的頹然道:「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個人?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峰哥你我眼裡是個大英雄。」
「這話我愛聽。」
「不過你也別累著,家裡的事不用去管,小蝶做管家還是很盡職的,雖然有點大大咧咧,缺少管家的謹慎,但是現在足夠用了。」
梅姐也知道我和蘇小蝶不可能,不是我這人口味刁,而是真對她毫無感覺。
只不過我也很奇怪,身邊三個女人,懷孕之後都變了。
曾明明,好吧,她好像更傻了,反應慢不說,腦子仿佛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米娜,原本氣場那麼強大的女強人,突然有點像戀愛中的高中校花的路數轉變,動不動就臉紅。
梅姐越來越小女人了,她可是年紀最大的一個,以前那種大氣的溫婉,現在變成了個愛黏人的小妖精。
可惜,這三個,一個也不能吃。
無所事事的我決定培訓一下公司里的交易員。
我掌握的交易理論,並不難學,炒股真正難的不是看懂股票的走向,而是判斷,這才是最後利潤最大的影響要素。
「今天加班,下班之後先去吃晚飯,然後上課。」
在辦公室里,我對來送報表的段良囑咐道。
「好的陳總,我立刻去通知。」
「陳總,我已經通知好了,晚飯你想要吃什麼,我馬上去安排!」
看著段良這副狗腿的樣子,邊上的徐斌一臉的幽怨,這可是他的工作,好不容易能在老闆面前表現一下,還被人搶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老闆,我發現了一家私房菜,非常不錯,可以送餐。」作為吉祥物總經理,徐斌在公司幾乎沒存在感,這時候正是他表現的時候了。
「什麼菜系?」我隨口問了一句。
「魯菜。」
我是京城人,按照北方人的習慣,吃魯菜在正確不過了,算是半個家鄉菜。
「給我送一個紅燒大蝦,藕丸,還準備一個蔥燒海參……算了,海參就不要了。主食讓他們準備一份鮁魚餃子。」
不過魯菜也分流派,有濟南菜,煙臺菜之分。
前者是以孔府菜為主的大菜,後者是海鮮的行家。
現在也不用補了,再補就要流鼻血了。
自從梅姐懷孕之後,那種母性的光輝滋潤著她的身體,舉手投足之間有種誘人的奶香味。還整晚抱著她睡覺,已經很難克制了,再補,就要出問題了。
當然也有其他辦法,屬於閨房之樂。
可我不想怎麼做,一是不怎麼饑渴,另外就是哪怕我身邊不止一個女人,也不能完全把她們當成生育工具,給予必要的尊重和憐愛,這關係才能長久處下去。
對於我能夠在公司里給交易員培訓,魏明是又驚喜,又害怕。
他擔心我這裡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不放心的他,決定留下來跟著交易員一起學。
「陳峰,你這理論難不難學?」
「不難,就是發現行業趨勢,資金流向,然後就下決定。」
自己的東西,用起來肯定不難。
魏明剛想提起一點認真的念頭,忽然自己有點不自信起來,這玩意要是爛大街的手段,公司還能掙錢嗎?
答案是不能。
不僅不能,還會虧錢。
「你這是準備傾囊相授?」魏明一臉的糾結。
「是啊!」這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我解釋道:「三哥,公司的交易員學會了這套理論,至少我能少受累點不是?再說了,這套理論有局限性。」
「這麼掙錢還會有局限性?」
魏明表示說什麼,他也不會相信。反而替我擔心起來:「陳峰,這可是你的絕活,真要是傳播了出去,會不會他們這幫交易員就不聽話了?」
我目光落在魏明的視線中,嚴肅道:「任何交易理論都是針對一段時期,或者非常短的交易瞬間的規律,不是一塵不變的。在華夏,因為沒有融券的開放,這套理論只有在牛市的時候特別好用。如果開放了融券市場,那麼熊市,尤其是在快速下跌行情中,也會很好用。」
「當然,這考驗每一個交易員的實戰判斷水平,真要是厲害的交易員,學會了,至少獨立操個盤沒什麼大問題。可要是對利益看的比什麼都的員工,走了就走了吧,公司不需要。」
我的語氣有些冷漠,嚇到了魏明。
可轉眼一想,打工人而已,沒必要供著。
現在交易員的平均月薪都快二十萬一個月了,這還招不到人?
魏明這才放下了心,真要是無敵秘籍,全部教給了交易員,這幫傢伙一個個離開公司怎麼辦?
給公司掙錢,拿提成獎金,給自己掙錢,都是自己的。
怎麼選,很容易決定。
好在不是萬能的技術,魏明就少了些許的擔心。
晚餐很豐盛,廚師帶著食材上門製作。
其實借用了酒店廚房。
本來私房菜不會這麼低端,還送上門。
可是博金公司他們得罪不起,加上給的實在多,就當維護大客戶了。
開課從六點準時開始。
一開始還好,非常簡單,多看新聞,多看報的範疇。
不過隨著我講課的深入,首先傻眼的是魏明這樣的人,他聽著我在面板前講課的聲音,明明都是華夏字,普通話,他每個音符都非常熟悉,可就是連起來說的是什麼,完全無法理解。
實在難受的魏明,偷偷碰了碰邊上段良的胳膊,問:「這講的啥?」
「數理模型。」
「什麼模型?」
「就是函數、微分之類的,統計學用的很多,一般經濟類研究生的水平吧?陳總講的比較深,水平很高。」段良語氣有點不確定的開口,他一個工科生,其實聽起來也挺吃力的。
主要是畢業了,不學了,用的少。
魏明有點不確定道:「你能聽懂?」
段良挺起胸膛,表示自己不傻:「魏總,我是華科碩士畢業。」
魏明臉色訕訕的,有點懷疑的看向周圍,段良再次補刀:「公司薪酬那麼豐厚,招的最低學歷是碩士,魏總,不會忘了吧,大部分交易員都是你面試的。」
魏明的後背頓時佝僂了起來,太欺負人了,合著在場就他一個高中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