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辰冷嗤:「那天晚上,分明是你拉著她的腳踝,你無可辯駁。」
白芷實在受不了,厲聲反問:「我比誰都想拿下平陽的項目,有什麼必要去招惹她?
當時她手中拿著我們訂婚時的戒指,騙我過去。
我才是那個被人推開,還差點死掉的人。
不過已經不重要了,說這些沒什麼用。
她賤你瞎,祝你倆百年好合!」
說完,白芷沒再給他任何氣口,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閆奕辰眉頭緊鎖,眼底若有所思。
這時,楚兮兮身段妖嬈的走了過來,溫柔地靠在他的肩頭。
「已經不早了,你要去洗澡嗎?」
她眼神拉絲,帶著無盡的暗示。
這幾天她藉故落水,老是做噩夢,就一直住在閆奕辰這邊。
沒想到的是,她想盡方法,閆奕辰別說碰她了,連跟她說幾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這次,他卻意外地沒有說要工作,而是起身去了浴室。
楚兮兮嘴角划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等閆奕辰洗過澡回來,她已經衣衫半落,乖巧地躺在床上,像等待人開封的禮物。
閆奕辰一言不發,直接欺身上前,挑掉了她的睡衣肩帶。
楚兮兮臉一紅,裝模作樣的環抱著自己。
「不要突然這個樣子,嚇我一大跳,慢慢來。」
閆奕辰手指壓在她的肩頭,狠狠按了下去。
果不其然,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樣的紅印露了出來。
再看那天的紅痕,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痕跡。
楚兮兮先是茫然不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什麼意思。
她坐直身子,一臉不可思議。
「奕辰,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懷疑我那天撒謊騙你?」
「如果她真的下手那麼重,你的傷不會這麼快就好。
這幾天你從來沒有讓醫生來看過,白芷卻在醫院。」
閆奕辰語氣淡淡,把手抽了回來,「你那天晚上,是不是撒了謊?」
明明他的神色很平靜,但那雙眼睛卻銳利如劍。
把楚兮兮給刺的坐立難安,半晌說不出話來。
閆奕辰耐心耗盡,語氣愈發的森寒:「說話。」
楚兮兮的大腦飛快的運轉,到最後她靈機一動,大聲開口:「她沒有生病!她都是騙你的,想要博取所有人的憐憫!」
她聲音嘶啞崩潰,「我根本就沒有對她動手,完全處於被她壓制的狀態,她怎麼可能會受傷?
是因為網上那些虛假的謠言,你就認定是我要害死她嗎?
你明明是我的愛人,跟她演恩愛夫妻就算了,現在還不相信我!
閆奕辰,我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
眼淚滑落,她看起來格外的失態,整個人都在劇烈的顫抖。
而閆奕辰卻不為所動。
他平靜的開口:「那你如何解釋,身上這些其實根本就不痛不癢的傷口?」
楚兮兮深吸一口氣:「好,我實話實說,那天晚上我也有錯。
那枚戒指讓她誤會,她以為是你把之前的戒指給了我,然後質問我有什麼資格?
說我是下賤胚子,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三。
還說平陽的項目足以證明我的存在,對於你來說就是拖累,我無法忍受才跟她扭打起來。
我也有錯,可她就完全清清白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