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離婚之後,任何人都有可能看到她這副樣子,他心裡便有種隱隱的不適。
「以後不要再喝醉了。」
「少管閒事。」白芷反問,「叫你來接我,不是我想見你,是逢場作戲需要OK?
我隨便叫工作室的一個新人來,都比你聽話、養眼,還能當好一個安靜的司機。」
話音剛落,車子忽然停了下來。
閆奕辰神色冷淡:「那你現在讓他們來接你,下車。」
白芷:?
不是,他沒病吧?
兩個快要離婚的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吵幾句怎麼了?
車窗降了下來,冷風吹拂在臉上,白芷的酒清醒了一大半。
「說不定後面還跟著不依不饒的狗仔呢,你現在放我下來,就是違反約定了!」
她申辯,「閆奕辰,你該不會是不想玩兒了吧?」
「當然想玩。所以你現在要告訴我,接下來按照劇情,我應該怎麼做?」
他那雙眼睛充滿了侵略感,宛如盯上了獵物,夜裡伺機而動的狼。
不知為何,白芷莫名有些緊張。
她輕吸一口氣:「送我回家,然後等我上了樓再走。
等曝光都差不多了,我們就馬上和好,我會想辦法讓平陽負責人相信……」
「演錯了。你既然知道,結婚幾年來,我從沒接過你,就應該了解,我真正的人設應該做什麼。」
閆奕辰拉著她的腰,猛的往前一扯,「明明是強取豪奪,不擇手段。
不然這場戲讓你演的太舒服,你就得意忘形,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他單手撐在車窗上,把白芷圈在座位里。
根本不需要附加任何外界的力量,他手臂上的青筋就鼓了起來,修長的手指一下下的敲著車外。
比今天白芷精心打造的新人,更要引人注目。
手指與車外金屬碰撞的聲音,和白芷現在強烈的心跳,混在一起。
閆奕辰絲毫不給她動彈的空間,臉一點點的貼近。
白芷這次是真的被嚇到了,沒有絲毫演戲的成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一把把人推開。
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她沒好氣的開口:「你要是不想演了,我們就加快進程!不必用這種方法嚇唬我!
要是讓你家那位知道,你還對前妻有非分之想,小心你自己賠了夫人又折兵!」
閆奕辰重新坐了回去,神色平靜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在靠近那一剎那,他的心跳有不可抑制的超速。
明明一開始,他只是想恐嚇。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失控的。
被推開的時候,居然有那麼一丁點的失落。
冷淡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他淡淡開口:「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只需要結果,不想為這種事浪費時間,沒有下次。」
把白芷送回住的地方,他沒有任何停留,轉頭就走。
為了方便,這段時間白芷白天住在工作室,晚上就回周施施家住。
她推開門,只見周施施正死死的趴在窗台上,巴巴的望著窗外。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白芷反手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看什麼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