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奕辰神色冷漠:「你們一家人,不想惹上麻煩的話,就不要再找她的事。」
「可是她跟我們也是一家人。」白斐然開口,「不能因為只是這件事,就否認了姐姐跟我們的關係。」
「你們白家人是什麼皇天貴冑,我巴不得要?」白芷沒好氣的反擊,「公司都千瘡百孔了,還是管好自己吧。」
說完他們兩人離開,只剩了白斐然站在原地。
白斐然一開始打的算盤,因為這一場宴會全盤結束。
歸根結底全都是白芷不按規則辦事!
她強壓下心中的火氣,轉頭找到接受命令,正打算去酒店樓下戒嚴的保安。
臉上帶了幾絲關切,她開口:「我姐姐的事我們一家都很擔心,如果抓到了人,查到他是誰派來的,請務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保安還真以為她在擔心,忙不迭的點頭:「這個您放心,只要我們這邊收到消息,保證第一時間告訴您!」
另一邊白芷,和閆奕辰下了樓。
白芷說她手疼,閆奕辰連碰都沒怎麼敢碰。
「你是要去最近的醫院看還是去私人醫院,找之前的醫生?」
「就近吧,太疼了,我估計是脫臼了,先復位再說。」
閆奕辰點頭,把她送上車,自己開門也要進去。
「緩解了疼痛就去私人醫院。不要再打封閉針,我讓他們找團隊給你的手重新做一個評估,有必要就做個手術。」
白芷的手卻橫亘在車門邊:「等一下,我已經給周施施打電話了,不用你陪我過去。」
閆奕辰動作微頓,聲音低沉了幾分:「你之前說,我不懂得關心人。我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你還是覺得不夠?」
「這倒不是,主要是我覺得沒必要。我說的跟你斷絕關係不是氣話,並不是到關鍵時候我們自動就要複合,閆先生不要模糊了界限。」
白芷聲音格外冷靜,「您幫過的忙我會報答你,不過你要是再繼續幫的話,我可沒有那麼多錢了。」
一說話她就跟錢聯繫上,仿佛他們的關係只能這樣維護。
閆奕辰的胸膛急促的起伏,兩人對峙了片刻,也不見白芷有任何鬆口的意思。
他砰的一聲關上了門,直接轉身離開。
閆奕辰周身氣壓正低的時候,屬下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根據白小姐提供的容貌特徵,我們找到了那個人,他正上車要逃跑,我們把他抓過來了!」
頷首,閆奕辰臉上看不出多餘的情緒:「把他帶過來。」
酒店一樓,昏暗的房間裡。
一個頭上罩著黑色麻袋,被反剪手綁著的男人被一腳踹了進去。
他踉蹌著撞了進來,又一頭磕在桌子上,顫抖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男人哆嗦著身子等了半天,沒再有人繼續動作,便小心翼翼地用肩膀蹭開了頭上的麻袋。
閆奕辰坐在房間正中的沙發上,手搭著椅背,指間夾著一隻點燃的煙。
猩紅的菸頭明明滅滅,煙氤氳了他的臉,看不清具體的表情。
閆奕辰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在看我?」
躺在地上的人身子一抖,驚慌失措的就要把袋子給罩回去。
閆奕辰卻忽然起身,直接抬手掀掉了他的麻袋,一雙肅殺的眼睛跟他對視。
「敢殺人,不敢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