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早知道他一開口就放這個屁，之前就應該直接把他推進下水道里。
「送客。」
她翻了個白眼，直截了當地開口，「早知道你只有這一句話要說，我就不跟你耽誤那麼長時間了。」
程爍仿佛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從包里掏出一個東西，塞到白芷的手中，緊接著起身。
「我能拿出來的就只有這些東西了，白小姐，你看就知道了。」
說完他起身，恭恭敬敬地道別，轉身便離開了。
周施施探頭看了一眼：「誒？怎麼是個毛絨娃娃呀？」
白芷的表情微妙的變了，故作不經意地將娃娃丟在一旁，一臉肅然的看著她。
「別裝了，你的演技可不會差到那個地步，你是故意想讓我發現程爍的，到底在搞什麼？」
以周施施影后級別的演技，她如果想瞞過去的話，一時半會兒白芷根本不會發現。
「程爍知道你反感他還有閆奕辰，所以想讓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但我覺得這些事應該讓你自己決定。」
周施施開口，「但我又不好直接回絕，畢竟現在閆奕辰是這部劇的投資商，得罪了他怕你不好過，所以就只能那樣了。
說起來你剛才說的蘇長安的事怎麼回事，是誰在背後搞這個鬼？」
「我也不知道。」白芷皺眉，「蘇長安給我打了電話威脅了幾句，我沒搭理他，就掛了。」
「關鍵是，蘇禾的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吧？連我都只知道是他騷擾了你，具體在哪裡都不清楚，是誰把這段監控給發出來的？」
「那天的事情在包間裡面發生的，只有閆奕辰親眼看到了。」
白芷壓低了聲音，「而且過去這麼長時間，監控恐怕早就已經被人覆蓋了，現在能放出來，說明很早就已經拷貝了。」
周施施不寒而慄：「程爍又今天這個點過來，該不會是他故意放出這個，想讓你主動找他求救，然後給自己立威風吧？」
白芷也想到了有這種可能。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中這個白色小狗的毛絨玩具，遲疑了幾秒，隨手丟進了垃圾桶里。
「以後只要是跟閆奕辰有關的人，都不用再接待了。」
周施施還想多打聽一下，她跟閆奕辰到底怎麼樣了。
但看白芷沒有想繼續聊下去的意思，便識趣地不再多問。
另一頭，程爍開車打算回家。
閆奕辰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
「放在柜子里的那個擺件怎麼不見了？」
果然跟程爍預料的一樣，這個東西才剛剛不見，閆奕辰就打電話來問了。
「是這樣的，之前白小姐聯繫我，說她想要那個。我以為您放在柜子里是不需要的，所以我就給她送去了。」
他故意裝作不懂的開口問，「這個不是之前白小姐送給您的生日禮物之一嗎？我見您從來沒拿出來過，還以為您不需要了。」
閆奕辰第一次難得的沒有因為他擅自處理自己的東西而生氣。
而是壓低了聲音追問：「她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可能是這個對於她來說也有什麼紀念意義，所以她想拿走吧。」
程爍繼續開口，「如果您還有需要的話，我讓白小姐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