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二用。工作不要了?」
「哪有。」白芷下意識反駁,「之前也不是沒拍過S級的劇,真以為我不知道?」
「是嗎?」閆奕辰聲音極具嘲諷,「我還以為讓你不聯繫他,擾的你心煩意亂,我身旁一刻也待不下去。」
白芷不耐煩地想罵回去,卻微妙地一頓。
她故意軟下了聲音:「我有些暈車,光是坐著都費勁,實在聽不進去。」
閆奕辰眯起眼睛:「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個毛病。」
「自從開了工作室,經常不好好吃飯,血壓血糖不穩定,就莫名其妙暈車了。」
她半垂著眼帘,聲音故作委屈。
為求真實,還特地撐了下額頭。
閆奕辰陰陽:「那你是想回工作室談工作,順便回去看一眼等著你賞骨頭的狗?」
白芷尷尬的汗毛都立起來了:「你看人聊天記錄是什麼毛病?」
閆奕辰不回答他的話,直接吩咐司機:「下個路口調頭。」
白芷心底的慶幸還沒冒出來,閆奕辰繼續低聲開口:「直接回家。」
她好懸沒從座位上直接跳起來,不爽迅速蔓延開來:「那裡已經不是我的家了。你是想讓我看了我住過的地方大變模樣,故意噁心我嗎?」
閆奕辰淡淡地開口:「你連我都不在意,還會在意住過的地方變樣?」
「就算是不要的衣服,沾上了屎也會讓人覺得噁心。」白芷殺人誅心,「不舍和噁心是兩種情感,閆先生別搞錯了。」
「那你盡力克服。」閆奕辰眉宇間連一絲波瀾都沒有,「工作室,別想回了。」
白芷垂在一側的拳頭不由自主地握緊。
克服有什麼用,她只恨自己當初怎麼不克夫。
把他剋死,也省的到現在這樣晦氣。
閆奕辰繼續不平等條約:「在劇組的工作開始之前,你先住在我家。有需要處理的工作,讓他們上門。」
「不是,你有什麼大病嗎?」白芷開口,「我答應了你的要求,又不是簽了賣身契!」
「陰奉陽違不是你最擅長的?」閆奕辰反問。
白芷的火氣幾乎衝到了頭頂,冷笑著質問,「所以你覺得,我就是那麼下賤的人。答應的事做不到,私底下會和季若明私會?
怪不得你只能和綠茶雙宿雙飛,你這種人這輩子都不配得到別人的真心!」
閆奕辰身子微頓了下。
白芷繼續開口:「白住你的房子還能拿到想要的劇,我又不吃虧,憑什麼不同意?就是你家裡那位要是上躥下跳鬧起來,你最好管得了。」
「她在醫院。」
白芷臉上笑意更濃:「哦,所以我是你背著她帶回去的?你是不是有什麼很髒的xp啊?女人只有偷來的香?」
一隻手不由分說捂上了她的嘴巴,閆奕辰俊美的臉驟然靠近。
他壓低聲音:「你就是這樣跟救命恩人講話的?」
不透風的車裡,距離靠近的每一秒,空氣里流動的都不再是純粹的氧氣。
詭異的溫度開始升溫。
閆奕辰狹長的眸子開始細微的變化。
白芷原本倔強的眼神逐漸順從,一隻手輕輕地按在了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