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趙九悌看到沐青凰一臉嚴肅,也只好點點頭。
很快,沐青凰便修書一封交給了趙九悌,然後叮囑道:
「這封書信可比軍中的機密文件還要重要,決不能給弄丟了!」
「還有必須見到煉獄島島主之後,才能夠把書信拿出來。」
沐青凰將自己南疆總帥的令牌摸出來,交給了趙九悌。
「沐帥,你這是做什麼?這可使不得啊!」
趙九悌連忙把手向後收去,被沐青凰給抓住了。
「拿著,沒有我的令牌你是見不到煉獄島的島主,也沒有辦法送信給他!」
「可是……可是要是被人知道南疆總帥令牌不在你的身上,恐怕會被上面……」趙九悌一臉擔憂地說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
沐青凰笑著說道:「這件事你知我知,別人不會知道,島主也不會出賣我的,你放心帶去就是。」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緊急戰事,這玩意留著也沒什麼用。」
趙九悌只好將令牌收下了,然後跟沐青凰辭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帝風,但願這次能夠幫到你!」
……
劍靈山上。
明天就是劍宗最熱鬧的比劍大會,南省各大宗門的修行天才齊聚一堂,又是大顯身手的好機會。
劍宗的比劍大會先是劍宗內部弟子進行比試,然後再由其他宗門弟子挑戰比試的優勝者。
其他宗門的弟子能在比試中獲得前十名,劍宗便會贈送提升修為的靈丹妙藥以及修煉法器等物品,
這也是南省各大宗門對比劍大會趨之如騖的重要原因之一。
劍宗在南省立足數百年,實力雄厚,甩開其他宗門不少,因此靈丹妙藥以及法器乃至修煉功法都是獨一檔的。
要是能夠得到這些寶貝,對修行者是大有裨益。
「這劍宗比劍大會明天就要開始了,真是激動人心啊!王師兄這次肯定能夠有所收穫!」
「劉師弟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劍宗比劍大會上人才濟濟,高手如雲,我這點修為就是湊湊熱鬧罷了!」
「我們上山長長見識也好,以往那些優勝者也未必有什麼好的,他們通常在下山之後,便會成為各大邪修盯著的目標,不少人都死於非命了!」
「這樣想想也是,提升修為的機會固然重要,哪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呢?」
……
幾個魁星門的弟子睡不著,有說有笑地議論著明天的比劍大會。
事實也是如此,自從劍宗舉辦比劍大會之後,每年在劍宗比劍大會結束以後,都有不少優勝者會在下山路上被邪修給殺了。
這幾十年殺人最多的便是被成為七劍奴的七個邪修!
其他宗門的弟子也是睡不著。
他們都想要在明天比劍大會上嶄露頭角,成為南省的知名人物。
也都在紛紛議論明天比試的事情。
不過這一晚最睡不著的人,便是柳白猿了。
他想到明天劍宗就會一敗塗地,其他南省各大宗門修行者也會成為待宰羔羊,心中便抑制不住的興奮。
這可是金陵王多年夙願,始終沒有得逞。
這次在自己的手裡完成了,簡直是天大的功勞。
「就算把韋雪兒賞給我,也不為過!」
柳白猿心裡也只敢這樣想一想,要是王府其他丫鬟婢女,他還敢跟金陵王張口討要。
韋雪兒是堂堂王妃,他要是跟金陵王討要韋雪兒,這不是明擺著給金陵王戴了綠帽子嗎?
「明天過後,我們就能見面了!」
柳白猿被韋雪兒迷的神魂顛倒,他還不知道韋雪兒已經懷有身孕,有了自己的孩子。
韋雪兒並不打算讓他知曉,也在暗中準備流產的事情了。
這個孩子是上次韋雪兒上山求助劍宗給福康安報仇的時候,被柳白猿一發入魂。
柳白猿那次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後面幾次都加裝了保護工具。
金陵王在閉關修煉,王妃懷孕了!
韋雪兒想要利用柳白猿再生一個小王爺,但這個孩子必須死,要不然他們就要死了。
「柳長老!」
這時,一個王府奸細從外面走進來了。
柳白猿立馬抬起頭,問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嗎?」
「回稟柳長老,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我們已經在明天所有人飲用的水源里還有食物之中下了無色散,這些人一定會中招。」
那人一臉志得意滿,仿佛已經大功告成。
柳白猿臉色凝重地說道:「現在還不是高興慶祝的時候,一切還是要萬分小心。」
「是,柳長老!」
柳白猿繼續說道:「讓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一定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那人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柳白猿坐了下來,喝了一杯茶,平復了一下已經的心情。
他多年夙願也要夢想成真了。
劍宗被拿下之後,他將會成為劍宗新任掌門,以後劍靈山就是自己的地盤了。
到時候韋雪兒可以上山來跟自己幽會,柳白猿都已經想好了。
等到自己成為劍宗掌門,要在劍靈山上給徒弟福康安建造一個追思台,將福康安在劍宗用過的東西供奉起來,這樣韋雪兒便能夠以上山追思兒子的理由,跟他在劍靈山上造兒子了。
柳白猿想入非非的時候,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進來吧!」
旋即,便看到劍宗劉長老從外面走進來。
「柳師兄還沒有休息?」
「明天就是比劍大會了,鬼靈門那些邪修蠢蠢欲動,現在哪裡睡得著?」
柳白猿說道:「劉師弟這麼晚了也不休息,怎麼想到來我這裡了?」
「今晚輪到我巡山了,韋師兄說山上有兩個天人境高手,找了這麼久一點影子都沒有。這不正好到了柳師兄這裡,聽說柳師兄也沒睡,就過來跟柳師兄坐會兒!」
柳白猿聽到劉長老是找自己閒聊的,便立馬命人給劉長老上茶。
兩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
沒過多久,便看到賀滄州從外面走進來了。
兩個人比賀滄州的輩分低,連忙向賀滄州起身行禮。
「賀師叔怎麼來我這裡了?有失遠迎,實在是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