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帝風看到對方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韋霜兒這點修為,在帝風眼裡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
「你笑什麼呢?不許笑!」
帝風並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哈哈大笑。
這下徹底激怒了韋霜兒,氣得韋霜兒嘴唇緊咬,滿臉慍色,便要衝過來跟帝風動手。
「你不許笑!我現在是你的對手!」
韋霜兒氣鼓鼓地說道:「你必須尊重你的對手,再這樣,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
帝風笑道:「手下無情?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無情了?」
聽到帝風的話,韋霜兒更加生氣了。
「算了,只要你不逼我,我可以不跟你動手!」
韋霜兒也不傻,她知道自己那點修為跟帝風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剛才也是被帝風給逼急了,這才要跟帝風動手的。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你要不告訴我真王墓葬圖的下落?要不我殺了你,或者是把你送回到北星峰,然後讓韋鍾收拾你!」
帝風說道:「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韋霜兒看到帝風一臉認真的樣子,也是徹底沒有了脾氣。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就不要逼我了,我們現在分道揚鑣,各走一邊!」
說罷,韋霜兒便要離開了。
「你想清楚了,現在離開會被韋鐘的人抓住,然後回去面臨著什麼吧?」
帝風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向你打聽真王墓葬圖的下落,並不是想要得到真王墓的寶藏,而是因為我母親的死……不,她的失蹤據說跟真王墓的秘密有關!」
林月清消失在了鏡湖,帝風寧願相信她順利脫身,找個地方隱居起來了,也不願意相信林月清死了。
「你母親是誰?她跟真王墓的秘密有什麼關係?」
帝風如實說道:「我母親叫林月清,你是韋家的人,應該聽過她的名字!我將韋家滅門,也是為了給我母親報仇雪恨。」
韋霜兒搖搖頭,她並不知道林月清這個人。
當年圍剿林月清的事情,在韋家來說也是一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
帝風說道:「不知道也無妨,現在能說說真王墓葬圖的事情了吧?!」
「你不要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韋鍾將你幽禁起來,一直打聽真王墓葬圖的下落,就說明你一定知道點什麼,要不然他不會在你的身上浪費時間。」
韋霜兒依舊是滿臉單純,矢口否認。
「看來我們沒有什麼好聊的,我送你回北星峰!」
韋霜兒連忙說道:「你不如直接殺了我,反正我也不想回去受罪了!」
她知道要是重新落在韋鐘的手裡,一定會生不如死,不如給自己來個痛快的。
「你不願意跟我配合,讓你這麼死了,太便宜你了!」
帝風快步向前走去,韋霜兒轉身便要逃走,卻在瞬間被帝風給治住了。
「你跑不掉的!」
帝風直接將韋霜兒扛在肩膀上,向前走去,韋霜兒拼命地掙扎。
啪!
帝風毫不猶豫地拍了一巴掌,柔軟彈性,手感很不錯。
「混蛋!你放我下來!要不然我就喊人了。」韋霜兒拼命喊道。
帝風沒有搭理她的話,扛著韋霜兒繼續向前走去。
「你……我承認我知道真王墓葬圖的下落,你快點放我下來,我告訴你就是了!」韋霜兒說道。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帝風的手掌心,也不想落在韋鐘的手裡。
「你不要騙我,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我!」
帝風將韋霜兒放下來,韋霜兒朝著帝風瞪了一眼,竟然嗚嗚嗚地哭起來了。
「你不用這樣,這招對我沒用!」
韋霜兒冷哼道:「哼,我以為你是好人,沒想到你跟韋鍾一樣道貌岸然,都是偽君子,也是貪圖真王墓葬圖的下落!」
「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那還不老老實實地交代,難不成想要讓我送你回北星峰?」
帝風朝著韋霜兒看過來,韋霜兒立馬轉過頭,不搭理帝風。
「看來你還是想要重回北星峰,我成全你!」
韋霜兒這才轉過頭,一臉冷傲地說道:「我答應告訴你真王墓葬圖的下落,但是你也要保證我的安全!」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保證你可以安全離開劍靈山!」
韋霜兒嬌嗔道:「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萬一我告訴你,你又出爾反爾呢?」
「你們這種人最不講信譽了,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除非讓我安全到了山下,我才會告訴你真王墓葬圖的下落!」
帝風知道韋霜兒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答應你呢?」
韋霜兒立馬說道:「你不答應我沒有關係,殺了我就是了,反正殺個人對你來說不過隨手的事情而已!」
「你這女人還真是難纏,怪不得金陵王那個老怪物都拿你沒辦法。」
話音猶在,便聽到韋霜兒怒聲說道:「你不要跟我提起他,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
「他就不是人,豬狗不如的畜生而已!」
帝風沒想到韋霜兒對金陵王如此反感,便沒有多說什麼。
「我送你去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保證劍宗沒有人能夠找得到你!等到劍宗的比劍大會結束以後,我會護送你離開劍宗,希望你到時候信守承諾。」
韋霜兒這次十分痛快地答應了。
就在此時,兩個身影忽然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帝風立馬拉著韋霜兒躲起來了。
「真是見了鬼,劍靈山上竟然出現了天人境的邪修,太奇怪了!」
「我聽說韋長老跟他們交過手,他們出現在北星峰上,現在柳長老命令我四處找人,這不是想要害死我們嗎?」
「誰說不是呢?天人境的邪修,我們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下來,發現了也要當作沒發現!」
「說得有道理,我們去那邊休息會兒,就回去復命吧,一個月幾千塊,沒必要真的拼命啊!」
兩人說著,就朝遠處走去。
韋霜兒一頭霧水地看向帝風,卻發現此刻兩人正以極度曖昧的姿勢貼在一起,而且好像有什麼東西正頂著自己……